“是的,老爷!”管家在门外也听到了一些,他看了温暖一眼,眼里带着一丝尊敬,这个家这些日子都在一片愁云惨淡中,是温暖的出现为这个家带来一丝生气,管家对温暖行了个礼然后就退了出去。
温暖赞赏地说:“李家确实是礼仪之家,下人和主人之间相处融洽,看管家对你们家的态度便可知道他是十分维护这个家的。”
李大夫人一直没有出声,听到温暖这样说,不禁讶异地问:“温姑娘从何处瞧得出来?管家在我们家呆了十几年了,他十分忠心尽责,这个倒是事实,至于你说的他十分维护我们家,这从何说起啊?”
温暖微笑着说:“一个人的眼神是不会骗人的,我们内心的信息可以从面部表情反应出来,这个方面有些深奥,不过相信李大人也懂得一些,李大人在官场多年,阅人无数,很多时候能从人的表情或者眼神肢体中看出这个人内心的想法,对不对?方才管家看了我一眼,他眼里带着尊敬和感激,他心中若是没有你们家,不会流露出那样的眼神。”
李大人热血沸腾,觉得此事交给温暖也许真的可以扭转乾坤,他站起来,对温暖施了一个大礼,再抬起头看着温暖认真地说:“这一下,老夫算是完全信服了。温姑娘,老夫一家便拜托温姑娘了。”他转过头对李元说:“元儿,把事情的始末全部说给温姑娘听,不得有一丝一毫的隐瞒!”
李元也十分的激动,他在脑子里组织了一下当晚的事情,然后慢慢地尽量一件不落地说给温暖听,“那晚,我们在御水华门宴请宾客,来的主要是爹爹在官场上的朋友,还有一些亲戚朋友,酒席不多,就十八桌。那晚上大哥负责招呼客人,爹爹则拉着我四处介绍,大家都都恭喜我,人家跟我碰杯,我自然就杯杯饮尽了。这样十八桌下来,纵然我酒量很好,也有些晕坨坨了。后来楚伯伯和伯母送了我一份礼物,并说伯母身子有些不舒服,要先行告退,于是我便连忙放下酒杯送伯父伯母下楼,并且交代车夫好生驾车。然后我继续上楼端起酒杯四处敬酒。最后酒席散去,与我交好的几位友人说还没尽情,拉着我继续饮酒。大哥说,难得大家有这样的雅兴,让我就陪大家一会。而他则负责把爹娘送回家,只留下圆柱在旁伺候我。我们四个人总共喝了有两坛子酒,最后,我记得那掌柜的来跟我们说要打烊了,于是圆柱便扶着我下楼,我记得出了门口,是圆柱背起我,我伏在他背上,两眼一闭便睡着了。醒来之后便在青楼里,全是**,身边还躺着一个同样**身体的女子。我还来不及问话,便有老鸨推门进来,让我付银子,说赤月是处子,价钱很高。我只好付了一笔银子,当事情没发生过。谁料.......”温暖打断他,“你如何确定她是处子?你不是说你什么都记不起来吗?”
李元嗫嚅地说:“我看见床上的血迹!”
温暖哦了一声,“接下来的事情我基本都知道了,今日你在楚家说的时候我也在场听了。那女子叫赤月是吗?如今居住在哪里?”
“在我们李家的别院,离这里三条街,很近的!”李元有些忿恨地说。看得出他对这个赤月真是恨之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