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歧,在朝堂之上针锋相对也偶有发生的事情。
正在两人争持不休的时候,一道声音响起:“微臣有一个更好的法子!”话音落下,一个身影慢慢出列,抬头看着那久违已久的容颜。
寒歌的目光从开始的惊疑到后来的震动,他嘴唇动了几下,定定地凝视着路阳,一道声音在脑内回响,她回来了,到底是回来了。寒歌的内敛和定力足以让人惊叹,虽然他的内心翻江倒海,但面上却还是一副略惊讶的神情,仿佛就是看到一位请假了两年的官员回来了,感到有一些意外,便无其他。
“路阳说来听听!”他对路阳道,语气是平静的,他的修行到底到家了,和他父皇太不一样。他看似无情,却感觉有情,似乎有情,却又仿佛无情。
震惊的不止寒轩,舒相宛相甚至很多政要都纷纷奇怪,怎么刑部尚书回来了也没有人知道?连皇上都似乎是一副惊讶的神情,莫非是连皇上都未曾告知?
路阳道:“独居老人晚年无依无靠,可以由朝廷斥资兴建福利堂,聘请专人伺候,以后的经费则由民间慈善团体捐献和朝廷补贴两个方面。也建议朝廷成立一个这个的老人福利机构,制定一套符合入福利堂居住的条款,若是符合条款者,则向当地府衙申请,而当地府衙必须有独立专人经办这个事情。对每个县兴建福利堂的事情进行一年一度的考核,合格的予以表彰,不合格的准予整改,若是在规定期限内达不到朝廷制定的要求,则府尹革职查办。”
“好办法!”舒相连连赞赏,“路阳你回来就好,这个事情就该这么彻底地办到底。还是你们年轻的有干劲有想法啊,这个办法简单有效,满朝文武,怎么就想不到呢?”
创新,是每个国家都需要的精神。但是为官者,往往小心翼翼,愿意墨守成规,甚至人云亦云,多说多错,不说便不会有错,枪打出头鸟,没有三两三,不敢上梁山,四品以下不敢妄自出策,四品以上的,多以相爷们马首是瞻。而且人的思维方式很奇怪,都喜欢遵循过往的惯例,想任何事情都要看看有无往迹可循,所以即便有多么显浅的道理,都不愿意去思考和验证。
寒歌微笑点头,“恩,不错,具体的细节,你一会留下来跟朕细谈。此事暂时就这么定,还有什么其他事情要启奏?”
兵部尚书出列:“启禀皇上,与构国的战事我方告捷,构国宣布投降,越亲王与楚将军已经在回京途中,不日将抵达京师,一同入京的,还有楚将军与几名副将,他们带着构国的停战协议书以及构国丞相一同面圣。”
“好,太好了!”寒歌虽面露喜容,却贵气逼人,气势威严,“短短三个月的时间,便攻下构国的百万雄师,他们二人,果真是朕的左右膀臂啊!”
“恭喜皇上,又得一附属国,全靠吾皇英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百官跪下,齐齐说着恭祝的话,不过他们的欢喜也是真实的,打胜仗,无论是对大人还是小孩,对妇人还是男子,都是一件值得从街头便庆贺到街尾的事情。
再商议了一些其他事情,这早朝便算是完了。在素年大呼一声“退朝”之后,百官跪拜恭送皇帝,而寒歌起身前,对路阳道:“路爱卿到御书房来,朕有事相询!”
路阳颌首低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