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变化。。
第二天裴君浩知道了慕芷菡将柳若彤放走,心里怒不可遏,好在他见到了梁嘉熙,梁嘉熙将事情告诉了他,知道柳若彤没有把慕芷菡的下落告诉梁嘉熙,他这才松了口气,可心里对她私自将柳若彤放走仍然怒气未消,他原本是要从她口中得到梁曼茹出卖裴氏和梁氏的证据,现在她却把他的计划破坏了。
在市区疯转了两圈,直奔别墅而去,可是越急却越慢,到处都是红灯,可是有了上次的教训,他只得老老实实的等,突然从左边闯出一辆货车,他的脑子里一下闪现出了那天的情景:
他心急如焚地赶去接慕芷菡,可是红灯闪啊闪啊,他太心急了,脚下一使劲就冲了过去,旁边冲出一辆货车来,他就再没有印象了……
紧接着,脑海中一片片的回忆涌了上来,从回到宾汾市,到将慕芷菡招进裴氏庄园,再到那天出事前梁嘉熙对他说,她与楚彬轩是清白的,他听说后他疯狂地开车,他要去接她,接她回到庄园……
全想起来了,全想起来了!芷菡写在稿纸上的一切,全在脑中闪现,他说不出的激动和亢奋,红灯过了也不知道,后面的汽车疯狂的按喇叭,他才回过神来,急速地向别墅驶去。
“走,跟我走!”
他冲动的冲进别墅,拉着慕芷菡的手往外走,她被他拉得踉跄着出了房,问:“你要我和你去哪?你小声点,别把我妈吵醒了。”
她庆幸母亲正好睡着了,不然,她又不知如何哄住母亲,不让她伤心。
他并不说话,将她拉到了院子里,开了车门,将她推了上去,“砰”的一声,掩上车门,自己上了驾驶座,一加油门,汽车快速驶出了庄园。
“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君浩。”慕芷菡问。
裴君浩只管看着前面,两旁的房屋一闪而过,他喝道:“系上保险带。”
她这才感觉有些眩晕,叫:“君浩,别开太快。”
他仍然不理她,汽车快速地往前行驶。
车子停在郊外一块荒地,他快速下了车,打开车门将她拉了下来。
她下了车,被他扯着往前面走,两旁都杂草从生,但是中间却被人开了一条路出来,直通里面,裴君浩拉着她沿着这条路一直往里走。
她不敢再问,问他也不理,只得跟着他往前走,不知这是什么地方,走了一阵,隐约见到前面两块墓碑。
墓碑经过人精心的装修,十分豪华大气,一看就知道非等闲人家的亲人的墓地,再走近,她已经明白了,墓碑上的照片,正是裴君浩的父亲的母亲。
他将她往前一推,自己先跪倒在父母的墓前,她脚一软跟着他跪下。
“爸,妈!”裴君浩一出口,慕芷菡眼眶就湿润了,她从没有听过他这样嘶哑深情的声音,满含幽怨和思念,像要将人的心都揪出来一般,生生地被撕得支离破碎地痛起来。
“十五年前,君浩无能,亲眼目睹你们血溅大街,十五年后,你们的儿子不再是懦夫了,现在慕品文成了植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他偏过头来,慕芷菡见他含泪的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心中一懔,还未来得及反应,被他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抬起,对着冰冷的墓碑说:“你们看,这就是慕品文的女儿,是慕品文的女儿!她现在是你儿子的情人,我想怎么样对她就怎么样对她,我想把她怎么样就怎么样,妈,爸,我为你们洗去耻辱!你们安息吧!”
他吼叫着,将她按倒在地上,飞快地撕扯着她的衣服,她颤抖着,不敢说话,只惊恐地看着他透着她根本无法读懂的泪眼。
他将她衣服撕成破布,两只大手揉搓着她硕大的浑圆,像要把它捏碎一般,变幻着各种姿势,他狂烈地进入她:“说,说你是下.贱的女人,说你不要脸,说你是骚.货!”他边猛动边吼叫着。
是的,他要虐她!狠狠的虐她!就像当年他的父亲虐她母亲一样,他必须要给父母一个交待,这样,他才可以向他们提出要求,求他们支持他的决定:他要留下她,不顾一切的留下她——这位仇人的女儿!
她流着泪不敢哭出声来,他心中的痛,已经传递到她的心中,她能体味到深受创伤的心,联想起十五年前那个忧郁的施哥哥,她更了解失去双亲的痛苦,对他有多大的打击。
就让他渲泄吧,只要施哥哥的内心能得到安宁,她不惜一切,父亲久下的债,她愿意替他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