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一日,不可能永远为她善后处理自己闯下的祸事。我这样做是为她好,枫林,你应该清楚。”
枫林没有应声,若馨知道他也在思索,打开门,一阵寒风吹来,若馨顿了顿,说道:“去茹雪屋中拿一床被褥去祀堂。顺便告诉她,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便自己回来吧。”
说完,便举步离开。
去了小四儿屋中,他吃了稀粥后,便又躺下休息了,鼻子塞住,便只能张开嘴巴呼吸着,气息深重,看着实在有些可怜。
听到若馨进房的声音,小四儿张开眼,叫道:“阿离姐姐。”
若馨在他榻边坐下,望着他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脸色,再为他诊了诊脉,说道:“前日服了药方才好些,昨晚你踢了被又着凉了。这么大了一个人,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会踢被子?”
因为染了风寒,他便不愿同她一起同睡,怕也感染了她,便搬回了那个若馨为他准备他却一天也没睡过的屋子。若馨不放心他,半夜来他屋中查看了一次,却见他睡得很不安稳,因为发烧体热,竟在大寒的夜里踢了被子。
轻轻摸着他还有些发烫的额头,若馨轻声道:“还难受吗?”
“难受。”红红的脸儿更衬得那双黑澈的眼睛水润清莹,鼻塞声重,看起来可怜兮兮,“不过有阿离姐姐陪着,四儿就不那么难受了。”
若馨点点头,小小掀了被褥的一角躺了进去,轻轻抱住小四儿火热的身子。
“阿离姐姐,你别靠太近,会被传染的。”尚思有些着急,身子拼命地后退,有些他虽然很想同若馨一起,却不想让若馨也感染了他的风寒。
若馨失笑,“傻瓜,阿离姐姐的身体没有那么不堪一击。你想,小时候你哪回生病不是阿离姐姐陪你的?别担心。”
话是这样说,但他却知道若馨的身体不如过去在山上时了,虽然他几次想帮若馨把脉,却都让她挡了过去。但尽管心中明了,却还是舍不得放开她。他环着若馨的腰,将头埋在她的怀中。
他真的,不想再放开他的阿离姐姐。
不想再尝一次让他六年来夜夜难眠的分离之苦。
若馨小心帮他掖好四周的被子,不让风漏进来,同时说道:“明日我去县城,你就不要跟去了,在家好好休息。”
小四儿从她怀中抬起头来,水润的黑眼睛有些不情愿地看着她。
若馨捏了捏他的脸颊,笑道:“小黏虫,你乖乖留在家,阿离姐姐明天去买东街口你最爱吃的水晶糕。”
小黏虫?
听着若馨叫他的称呼,尚思却不恼,反而心头甜甜,不管如何,只要能留在若馨身边,被她当成当年那个总是黏着她的小小师弟,他也愿意。
......
次日若馨进城,发现大街上处处张灯结彩,才记起今日便是关大少的庆生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