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紧手臂,摇晃着白容,他却始终没有任何的回应,焦急地查看着白容的情况,若馨伸手去探他的鼻息。
......没有。
搭上白容的手腕。
竟然也摸不找脉象。
白容身上没有丝毫的伤口,为什么会这样?
片刻之前的他,还活生生地坐在她的附近,每当回头对他笑一笑时,他还会不由自主地红了耳根。就在眨眼之前,他还那么英勇地扑向她,保护她,那双眼睛还充满了守护的坚定,为什么现在却变成这样?
心脏仿佛被人用手使劲捏握着,呼吸都变得困难,四肢百骸瞬间变的冰冷。脑海中浮现的是七里坡上鲜血淋漓的白容,没有了呼吸和心跳的白容,让她悲痛难忍的白容。
难道白容又要离开她了吗?
为白容把脉的手颤抖地厉害,却还是把不到白容的脉象。
眼中滚烫的液体不自觉地淌下,心中遑迫到极点,情绪已无法控制。
什么都不敢再想,若馨的脑中一片空白,只有从心底深处传来的越来越大声的一句句呼唤。张张唇,喉间发出嘶哑破碎的低喊:“白容,你别死。”
掌下的男子,依旧安静。
颤抖地抚上白容冰冷的面颊,一遍遍拭去滴落在他面上的水滴,“白容......你别死。你睁开眼睛,你和我说话啊......”
白容,你本来就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不能再这样安静了,这样安静,就一点存在感也没有了。
若馨一边摩挲着他的身体,想要重新温暖他冰冷的体温,咬牙呜咽,将额头和白容相抵。
她实在受不了再一次失去白容的打击。
......
重新回过神来,应宁王放下弓箭。到了此时,他的精神依旧紧绷着,那样千钧一发的时刻,他几乎以为自己要来不及了。身上的肌肉僵硬着,仿佛刚刚从千军万马的战场上退下一般,脊背上也淌满了冷汗。
将弓箭扔在地下,应宁王策马向亲王家眷的看台奔去。
经过皇甫贤身边时,应宁王顿了一顿,拉住缰绳止住了马儿。瞬间的表情有些复杂,他却还是收敛了心中的情绪,抬起手,语气恭敬地叫道:“皇叔。”
皇甫贤漫不经心地拉着缰绳,胯下的骏马通体乌黑,虽然懒洋洋的,却也宛若休憩的王者一般。
物似人形,应宁王突然有种仿佛天地间,只有眼前的男子才是站在最高之端,睥睨天下的错觉。
淡淡地勾了勾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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