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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的好!”云诗诗拍了拍他的肩,看来很是赞同他的做法。
自从为人卖命以来,竹曲还是第一次被自己的主子夸赞,他微微有些羞涩,人也不由的退后了一步,似乎是知道自己有些反映过头了,赶紧垂下头道:“这都是属下该做的!”
“哈哈!”被他模样逗笑,但终究是顾忌着人家是纯情小青年,而且场合也不适合,便没有去调侃他。
洛青瞥了竹曲一眼,也没有说话,便再次看着湖心亭里的那个男人,一脸的杀意。
不仅是他,玉翎也是一般,他们二人本就是兰陵大陆的佼佼者,如今又聚集在一起,其威力可想而知。
此番,若不是因为慕山还在云篁的手里,他们早就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让这个男人知道天到底有多高,地到底有多厚!
站在二人中间,云诗诗自然能够感觉到他们身上的杀气,但她微微有些不解,明明更加生气的是她不是吗?怎么这两货搞得跟云篁有不共戴天之仇似得?
因为不是男人,所以也不知道男人的心思。云诗诗站在湖边看着湖中那一角小亭,再看着四周并没有任何木桥,看来这湖心亭就是云篁命人建造的了,要不然也不会没有桥梁。
桥梁这事儿,云诗诗并不关心,虽然从这里到那湖心亭目测有两百多米的距离,但对他们习武之人而言,根本就不是事儿。
不过,此番她并没有朝着云篁的方向走去,而是看着他大喊道:“云狗屎,你不是自诩清高吗?怎么又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将慕山抓走了?你根本就是一个伪君子,上不了台面的屎壳郎!”
正在湖心亭里装深沉的云篁在听到云诗诗的话之后,背在身后的手都不由抖了抖,他举目看着远处的云诗诗,实在是想不到这个长相娇俏的女人居然会说出这么污秽的话语,实在不堪入耳!
“喂——屎壳郎,你哑巴了吗?怎么,被我戳中痛脚,就想要装闷葫芦?我告诉你,慕山我是一定要夺回来的!而你云篁,我就要让整个蛮荒的人都知道,你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明着之乎者也,背着就砍人一刀!我看以后谁还敢做你的手下!”
云诗诗说的兴起,似乎觉得自己又回到了跟秦羽陌在一起的日子一般,那时候的她在面对秦然也是说的不亦乐乎、畅快淋漓,经常把他气的吹胡子瞪眼的,想在想想就特么爽啊!
——要是秦羽陌在就好了!
将这股浓浓的背上跟思念压下,云诗诗便故意笑眯眯道:“云篁,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将慕山放了,否则,我现在就出动整个蝶族人将你是伪君子的消息散播出去,让你身败名裂在蛮荒再也无法立足!”
实在是够了,这个女人真是烦人,张口闭口“伪君子”的;慕山是露蝶捉过来敬献给他的,又不是他命人去抓的,这个女人真是太讨厌了!
不想再跟她废话,云篁便凉凉道:“小娃娃,慕山是在我这里,若是你有本事,便自己来抢!”
等的就是这么一句话,其实云诗诗早就知道这慕山是露蝶掳过来的,但是她还是不放心,她担心云篁会以此为借口来要挟他们,但有了他这句话以后,他就算之后真的反悔了她也能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说死他。
再者说了,像他这样自大的人为了自己的面子也绝对不会出尔反尔,毕竟居于高位的人都不喜欢造人病垢。
不过,她还不能急着攻过去,便故意鄙夷道:“云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只要我们能胜过你,你就会乖乖的将慕山教出来?”
“你这娃娃倒是狂妄自大,想要胜过我,你们还嫩了些。”云篁也不管云诗诗说出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目的,他此生高傲惯了,也向来不屑用卑劣的手段。
虽然这几个小辈看起来确实有些本事,但还不是他云篁的对手!
听完云篁的话,云诗诗突然间大笑起来,笑完之后便更加不屑道:“云篁,大言不惭啊你!我们三个难道还打不赢你一个人?”
云篁不做他说,只道:“你们当试试。”
“好!”云诗诗铿锵一回,便豪迈道,“我看你是个汉子,那我们便赌一赌谁先倒在地上不能动如何?”
那双饱经风霜的眼睛看着云诗诗,云篁便问:“你想赌什么?”
云诗诗指着玉翎跟洛青二人便道:“若是我们三个赢了,你就交出慕山并打开死亡之门,然后自裁;而我们若是输了,可以答应你任何一个要求,然后自裁如何?”
为何一定要自裁?小彩蝶跟竹曲两个都不懂。这个男人的强大竹曲最是了解,虽然云诗诗他们三个确实很厉害,但未必就能从这个男人这里讨得到好!
他上前一步拉了一下云诗诗的袖子,想说话却又不敢说,就赶紧用自己的眼神儿去传递信息。
可是云诗诗压根就不理竹曲,只看着湖心亭里的云篁再一次的问道:“到底行不行,你干脆点!我们可是用三条命来抵你一条命,怎么算都是我们吃亏,我们都这么慷慨的接受了,难道你还要畏首畏尾?”
云篁听着云诗诗的歪理,很有些想笑。他们是三条命,但同时也是三股力量呐,这你怎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