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两把飞剑纠缠一起,我苦恼万分:“你们还有没有法律的存在?法律是正义的,它会还给我清白。再不停手,我一定要去告你们,让你们坐上那个十年八年的牢!停啊,再不停,我可就要,就要——喊救命了!”
话音刚落,很听话地,两把飞剑同时停下。两人亦同时召唤回小飞剑,执在手上。
“无耻!”凌放不顾身份,终于骂道。他还真担心我会这样做,妙时必会引来许多好奇的凡人,这样的结果是不允许的,不能让任何凡人知道修炼者的存在。
“知道我厉害了吧,嘿嘿,修炼者的身份,是不能为世所知的。你们竟公然在这里,市中心之内,对我这个奉公守法的良好市民,做出这等灭绝人性的事……”我乐极自得地笑道。
凌天道却向前迈进一步:“纵使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闻声而来。早知你会如此无耻,所以在进入之前,其实我已暗中布下结界。”
闻言,凌放欣慰一笑,伸手拍拍凌天道的肩膀,夸奖道:“道儿,还是你看事透彻。这小子,就交由你应付吧,你也该励炼下了。小心,他的修炼之法,很古怪,切莫大意。”
知道恶战无可避免,我不禁暗骂道:“我靠,阴沟里翻船。笑石仙师父啊,你这个老无赖,老恶棍,再不出现,你的好徒弟就要给人净化了!”
“史上最无耻最无恶不作的笑石仙,是你的师父?”尽管我说得小声,不过还是让凌放听了去,“原来你竟是那个老邪魔的徒弟,怪不得修炼之法如此不可思议。”眼神一冷,他怒道,“既是如此,那就更留不得你了!”
“你会读心术?太阳啊,这下麻烦大了……”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开始责怪自己说错话。其实笑石仙名义上,确实是我的师父,是叶么送给我的廉价师父,但仅与他见面过一次,就再也不知所踪了。
出事的那天,还没有离开世界大厦,他便找到了我,说是我的师父,还没有等我明白什么情况,他就随手一挥,将一座大厦轰个粉碎,说不答应我就如同此大厦,于是我答应了。可是还没等我向他要求学习法术,那个混蛋便将一段记忆输入我的脑海中,然后走得无影无踪。便是那段记忆,让我对这个世界的秘闻了解得更真实了一点。
如果不是此刻我有难,我也真不会想起那个廉价师父。
其实在修炼界,笑石仙这三个字,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是因为他有什么三头六臂,也不是因为他如何的神乎其神,仅是因为他十分无赖。总之,只要有他出现的地方,那里必会乱为一团。
更可恶的是,虽然他已经老得就差一只脚趾还没有放入棺材,却是偏偏好色,而且是出格地好色。无论任何地方,任何环境,只要是女人,他都会调戏,也会偷窥。
只是他的好色又有一个限度,从不会玷污任何一个女人。曾有人怀疑他是不行了,他即时大发雷霆地宣称,只要谁敢这么诋毁他老人家,他必定将所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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