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并没有那个权力。
社会的演变,到底是物竞天择的进化,还是精英群体哲思,如果自己也老了,干不动了,就先从研究这个问题开始吧。
没工夫再多跟岳云鹤打太极,正如岳云鹤所说,张逸夫是做实业的,正事儿要紧,而现在的正事儿既不是研发也不是生产,而是去促成鸳鸯!
张逸夫在教员办公室见到了贾母钦点的媳妇,她硕士毕业后直接留校了,专业竟然是令人发指的政治学,真的不知道这个系在学什么。
不过钦点媳妇本人真的是无可挑剔,乍一看有些夏雪的影子,却又完全不同,她的安静是与环境融为一体的,很难说清楚。非要说的话,夏雪就像是草原上的一樽冰雕,很精美,很神秘,而准媳妇就是草原上的一棵树,有风时微微起舞,无风时独自静谧,每个表情动作,给人都是刚刚好的感觉。
“您就是张逸夫吧。”女孩摆了下头发,体现出了刚刚好的热情,以及刚刚好的羞涩,“天芸姐那人,真是没办法,说您是月老,我必须见一见,我马上还有课,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姜老师您好。”张逸夫礼貌握手,这可不能YY。
“就别叫老师了,叫小姜好了。”
“还是叫老师吧,您的课几点?”
“还有……”女孩刚刚好抬臂,看了眼手表,“真不好意思,就十分钟了。”
“那您先上课吧,我旁听一下,正好学习一下。”张逸夫也不着急,“我这岁数办旁听证是不是有点困难。”
“瞧您话说的……”女孩儿掩面笑道,“没关系的,就一节课,听就听了,可我的课很无聊的,我怕您听不下去。”
“没事儿,听不下去我就睡一会儿。”
“真坦诚。”女孩又笑了起来,“要不您在我办公室休息吧。”
“课堂睡觉比较踏实。”
姜老师也拿这位没了脾气,只得一路领着张逸夫去教室。
“我给你打个预防针。”姜老师关上办公室门笑道,“这节课主要讲东南亚的抗争民主,这其实是一个大课题,这节课只涉及一部分,主要从政治形态和规律上切入。”
“没关系,我听得进去就听。”张逸夫点头笑道,“别因为我产生负担,我上学的时候没少给老师添堵。”
“呵呵,我听天芸姐说,您也是菁华的?”
“本科北方电院,硕士跟的岳云鹤。”
“岳院长啊!”女孩表现出了刚刚好的钦佩,“他现在都不收学生了,您估计就是最后一辈了!”
张逸夫觉得聊太多自己不好,只得强硬地扭转话题:“呵呵,其实本来峦松也可以赶上这辈的,但他更乐于投入实际生产建设,那段时间刚好在我们处室搞北漠发电,就给耽误了。”
这话题扭得太厉害,让人得反应一下。
“您跟峦松哥是同事么?”姜老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相当一段时间的同事。”张逸夫比划了很长的一根线,“非常出色,挑不出毛病。”
“这我也认同。”姜老师微微低头,“你一会儿可别跟其他人聊这些,要不我没威严了。”
“怎么会!”张逸夫呵呵一笑,“你是学政治的,肯定清楚,在一定规律和客观条件下,趋势是必然的。”
“怎么突然说这些?”
“我的意思是你俩也是必然的。”
“这……”姜老师更加羞涩了,“我尊重峦松的想法。”
“所以我们得共同把他的真正想法挖掘出来。”
“好了,到教室了……”姜老师有些口干舌燥,“拜您所赐,我都忘了教义了。”
张逸夫赶紧拍了拍脑袋:“我聊早了……”
进了教室,张逸夫找了个角落的座位,也没人问他是干吗的,最多只是有人偷看两眼,毕竟现在已经是风度熟男了,然而本色在两分钟后就暴露了,大概是听到姜老师讲课0秒,立刻进入睡眠状态。
……
迷迷糊糊再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多,别说,还是在教室睡觉睡得踏实,连梦都没有。微微睁开眼,教室里学生早没影了,自己眼前摆了一瓶矿泉水,姜老师正坐在隔位做教案,这搞得张逸夫挺不好意思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