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急忙快步跟上。
保密室的门锁有被破坏的痕迹,其中一个保镖观察了一下,说道,是枪打的。
白建仁深深呼了一口气,大步走进去,抬眼就看到了放在桌面上被拆得七零八落的主机,李麦那只容量1tb的硬盘已经不见了。
卷发男顾不上疼痛,和保安队长走进来,在一边站好,低头说道,老板,我是接到电话才知道出事的,我真的不知道有人混了进来。
白建仁盯着他,连一个女人都看不住,要你何用
说着,手一抬,保镖递上手枪,白建仁利索地上膛,卷发男看着黑乎乎的手枪,双腿打颤,求饶道:老,老板,真的不关我的事,求求你放我一马。
白建仁抬手,果断地开枪,卷发男眼前暗了暗心想,这下完了,好半天却发现自己没事,扭头一看,保安队长躺在了血泊当中,胸口咕咕地冒着血。
把枪还给保镖,白建仁说道,把尸体清理掉,给你三天时间,找到秋香那个女人,拿回硬盘,否则,这就是你的结局。
说完白建仁就带着保镖离去。
卷发男看着死不瞑目的保安队长,心里的恐惧一阵比一阵强烈
坐在车上朝家里驶去,白建仁以手加额,头疼得厉害。硬盘里面的东西太重要,影响太重大。显然,他手里还有备份,计划作为最终的筹码,以应付最恶劣的情况。
现在最完整的原件丢失了,意味着首先他手里的不完整备份的意义就失去了一半。最重要的是,那些视频不能泄露出去。如果泄露出去,即便不是通过他之手,也会有成千上万的人想方设法弄死他。
老板,现在怎么办
问话的是坐在副驾驶上的助手兼保镖,名唤席梓晨,省射击队出身,从小习武,还上过大学,被视为白建仁的左臂右膀。也就是刚才观察门锁给白建仁递枪的人。
硬盘里面的东西太重要,不能有一丁点的泄露。白建仁拍着额头,说,山庄里除了白金利,还有一个人知道里面的内容。
席梓晨马上说,老拐。
老拐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是白建仁的一个表亲,右腿不是很利索,懂电脑技术,保密室就是他一个人负责的,其他人除了白金利,谁也不得入内,像卷发男这样的白金利的心腹,也仅仅是知道里面有很重要的东西。
白建仁揉了揉太阳穴,说道,大意了。
席梓晨说道,这是突发事件,谁也想不到市局会下来人突击检查,更想不到他们会把老拐带走。老板,你说警察会不会知道老拐
不可能,他们又不是神算子。白建仁摇头说,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老拐扛不住条子的审讯,撂了。再一个就是秋香,她拿走的原件威力比我手里的备份更完整。
席梓晨皱了皱眉头,说,秋香这个女人不会用枪,但是门锁上有明显的枪打的痕迹。
没错,你提醒我了。白建仁一拍大腿,那贱货后面还有人,早上肯定不止一个人混进了山庄。
我们现在怎么办卷毛估计很难找到秋香,这个人办事不行。席梓晨说。
我反倒不担心秋香,不管是她自己的行为还是受他人致使,硬盘在他们手里,无非有两种可能,用里面的东西去要挟,或者和我进行交易。白建仁冷静地判断,要挟朝廷命官不是谁都有胆子,我估计多半是后一种可能。
您的意思是,他们一定会找上门来谈判,所以现在最容易出问题的,反而是老拐。席梓晨说道。
白建仁缓缓点了点头。
此时,车里沉默了。
跟了白建仁这么多年,席梓晨大概知道自己的老板在想什么,他在犹豫,毕竟老拐是他的表亲。
我就怕老拐抗不过四十八小时,市局刚刚换过人,我们的话,传不进去。白建仁缓缓地说,然后问道,你觉得应该怎么做
席梓晨很直接地说,让一个人闭嘴的最好方式就是让他彻底消失,不过他是你的表亲
看见白建仁不说话,席梓晨说,或者可以找人混进去警告他一下,但总归是不保险。看你怎么选择。
良久,白建仁说道,你去一趟,先试试能不能把人保释出来,接触一下看看老拐的情况,实在不行就
席梓晨缓缓点头,我知道怎么做了。
现在就出发。
说着,司机靠边停车,席梓晨下车,车子继续往前开,席梓晨招了一辆的士,直接奔南港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