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上官睿长剑又攻了过来,胡蝶手中无物只得逃走,上官睿乘胜追击紧跟在后。胡蝶转忧为喜,原来刚才的败走只是为了引上官睿上当,他目露凶光,回手一扬故技从施,毒粉散发在空中包裹着上官睿。胡蝶大笑,“修为高又有什么用,人头猪脑还不是着了老子的道。”
看清楚原来上官睿寒冰之气运转笼罩全身,毒粉碰到寒气竟全部凝固成霜纷纷落下。
“这怎么可能。”胡蝶惊得心中发慌此时的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名符其实的“逃”,刚转身跨出右腿,他的胸口已被利物贯穿,虽然身受穿膛之厄,但他此时思路依然十分清晰,惊得瞠目结舌,上官睿明明离自己有二丈之遥为何他身在毒雾之中寸步未离,长剑能瞬间及身,他慢慢回头看清楚,原来上官睿剑身凝聚出二丈多长的冰剑,虽然身体未动长剑已经刺穿了他的身体。冰剑渐渐化作蓝色萤火消失在空中,胡蝶的生命也随之消逝。
“兄弟……”与惠权斗得正酣的胡蜂见弟弟惨死,悲吼一声欲去报仇,苦于被惠权缠住自顾不暇,在他悲痛略略分神的情况下,其胸口同样也开了个孔,他双目圆睁一脸痛苦缓缓回过头,“原来是你……”出手刺杀胡蜂之人竟是以东。
“道爷生平最讨厌你们这种不懂得怜香惜玉,残害女人的垃圾。”以东说着使劲拔回阔剑。胡蜂胸前巴掌阔的伤口鲜血如泉水狂喷而出,立刻倒地身亡。
“此贼恶贯满盈,死有余辜,多谢师叔出手相助。”惠权也觉惊讶,没想到以东会忽然出手。但他还没在喜悦中走回时,以东忽然反面,灵力运转出指疾如闪电,惠权自小与以东叔侄情深,没想到他会说反面就反面,在无丝毫防范之下已被点中穴道,僵直的站在当地,不禁悲从中来,“师叔尽早悬崖勒马吧,难道我们叔侄真要自相残杀吗?”
“跟得你师傅多就是这副模样,现在动都不能动还在这里废话。我只是想专心和那小子玩玩,不想有些不自量力的人阻止。”以东说。
上官睿见以东冷施毒手点倒惠权,怕他狠下杀手不及多想立刻挥剑来救,以东反手一剑“铮”声清响声如巨磐,久久不绝,两人都感到对方非凡的实力,双双跃开。
“年纪轻轻能有此身手的确有意思,看来真武观还有个像样的弟子。”以东上下细细打量眼前少年。这句话在场中其他真武观弟子耳中听到满不是滋味。
“真武观中卧虎藏龙比我出色的弟子比比皆是,只是你没机会见识而已。”上官睿谦逊的说。
“真武观的底细我知道得比你更清楚,不要为师门贴金。现在也不与你争论这些破事。来谈谈眼下,小子可有胆量与道爷打个赌,我们来比一场,如果我赢小姐归我,如果你赢了我永生不再打小姐主意,如何?”以东很久没遇到像上官睿这样的少年,心血来潮有意和他玩玩。
“小姐又不是货物怎可用于赌博之上,更何况我无权决定小姐的命运,我目的只为保她周全。”上官睿目光坚定神情肃目抱拳道:“但是如果要打的话,我奉陪到底。”
陈坚见真武观中人只剩下上官睿,身边的官差形同虚设,不禁忧心急如焚。陈荣欣握着父亲之手说:“爹爹不必担忧,上官少侠修为高强刚才你也是亲眼所眼,我们应该相信他。”陈坚点点头道:“眼下只能全仗他了。”
“好小子,有性格,出手前先报个名号,道爷阔剑不斩无名之人。”上官睿的回答完全出乎以东意料,觉得他的品性非常合自己脾胃。
“在下复姓上官单名一个睿字。”上官睿为人爽快直报名讳。
“我只听过文始派上官天誉的孙子叫上官睿,没想到真武观也有个上官睿。不对,‘圣灵境界’小小年纪能有此修为,难道你就是那个文始派的上官睿。”以东闻言觉得事有跷蹊。
“文始也好,真武也罢,如你所言现在不是争论这种破事的时候,废话少说出招吧。”此情此景上官睿要保住真武观颜面,又不好否认自己非文始中人,只得拉开话题。
“就如你所愿。”
两人一出剑就以极快的速度拼了数招,以东一剑刺来,上官睿后空翻避开,着地蹲下,剑扫对手下盘。以东见状起脚尖踢对方太阳穴。上官睿侧身避过,手腕一转剑尖由下往上挑。以东反应灵活,身体转动,对方长剑刚好从其后颈滑过。上官睿马上变招转身长剑平削过来。以东阔剑竖起挡开对手狠招。
两人手腕急转,两柄长剑缠在一起,边转边走。上官睿跨弓步长剑直刺。以东侧空翻从上官睿头顶越过滚躺在地,形如大字,奇招突出举剑点对手小腹。上官睿也不慌乱,剑身下压拨开对方阴招,马上挥剑斜削下来。以东仰卧而起,上官睿剑锋在地上划下了一道深有寸许的剑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