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着,生命存在的真正意义。
每当如此,她又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相信,跟着大姐学习,能多学点就多学点,只有这样,老公身上的压力,自然就轻了些。
把两姐妹送到饵料公司,武江又去了食品公司,以及菜市街的肉摊,再经百亩钓场,最后返回马踏湖。
和储刚出生退伍兵的陆飙,正在协调张福成维持钓场,老远见来了一辆宝马车,心知武总来了,急忙小跑过去,待车停稳,昂首,挺胸,举手,敬礼。
不愧是退伍老兵,动作连贯,一气呵成,武江很满意的点了点头,下了车,主动握住陆飙的手,“陆队长,辛苦了。”
陆飙一挺胸膛,再次敬礼,声音刚劲有力,“为武总服务,不辛苦。”
武江呵呵一笑,望着眼前这位和自己同样身材高大,体格壮实,面色刚毅的年轻人,道,“你的情况,邵刚已跟我说了,不就是失手打伤人了嘛,算不了什么,等过一阵子,我哪天不忙了,会帮你抹掉案底的。”
陆飙退伍,转业去刑警队,名额被人顶替,一时气愤,打伤了顶替人,因而蹲了半年牢,留下了案底。
此时,一听武江的话,这位铁骨铮铮的退伍兵,竟感激涕零,激动的不知该如何感谢武大老板。
武江道,“陆队长,储刚应该还没下班,你和他一起,把咱们的弟兄们全都召来,我有话要说。”
“是!武总。”
八点五十分,安保队出现在钓场保安房的空地上,白班夜班,纵列八人,横列七人,共五十六人,队形整齐划一,一个不缺,全部到位。
这时,储刚双臂一曲,拳头放腰,小跑而来,大声道:
“报告武总,夜班二十八人,实到二十八人,请指示!”
武江神情肃然,一挥手,储刚下去,归位。
陆飙上来:“报告武总,白天二十八人,实到二十八人,请指示!”
武江再一挥手,陆飙下去,归队。
“快看,武总阅兵!”
一个钓鱼人的声音响起来,“武总在阅兵!”
“武总不知从哪里召来这么多保镖,真是厉害啊!”
“那是,人家武总是什么人,他出得起钱,当然有人为他效命嘛!”
……
附近的很多钓鱼人闻听声音,不由得放下鱼竿,侧脸注目,还有几个胆大的,干脆也不钓鱼了,站在旁边观听武江训话。
武江沉声道,“想必各位应该知道了吧,就在昨夜凌晨,有人从颍河渡水,潜入我的钓场,他妈的,想给我的马踏湖下毒,太小看我了的防范措施了。”
武江文化水平不高,习惯性爆口粗,但没人会反感,恰恰相反,他们觉得这才是真真实实的武总,不像一些道貌岸然的老板,对待手下人,两面三刀。
“各位,实不相瞒,随着我的生意做大,做强了,领秀集团的金凤眼热的很呐,他奶奶的,一个草泥马的臭娘们,仗着财大势大,也想跟老子作对!”
“若不是我武江提前筹划,准备在先,马踏湖和我的百亩钓场,早被毁了,哪里还有鱼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