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趁着烧开水的会儿,秀琴手脚勤快的打扫卫生,武江在床地下翻找出猎枪,拿在手里爱不释手。
这是一把乌黑的双管猎枪,约一米长,枪口略有锈迹,有些历史年头了,枪托也是漆黑,扳机生硬,拉开来一看,线膛也是有点生锈,要上油了。
武江翻箱倒柜的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枪油和弹药,他本想问问岳父和媳妇,但又想到有了弹药,这把猎枪一旦具有威力,万一擦枪走火,他们难免担心,也就只好作罢。
毕竟,还没有到那种被枪手追杀,被迫自卫的地步,领秀集团的金凤暂时不敢动他,倘若真有人想持枪威胁自己,再通过熟人想办法,从黑市上买些枪油和弹药也不迟。
两人吃了泡面,秀琴想到好不容易回来一回,坚持要把卫生做完再走,武江只好坐在院里抽烟,等她。
五个月前,也就是四月份,他挣了一些钱,开着新买的平卡车,带着媳妇给丈母娘庆生,差点被岳父提着棒子赶出家门。
但现在,今非昔比!
他从三四月份起,一个每天只能挣300多块钱的杀猪匠,经过短短五个月的努力,到现在成为每天能净赚30多万的大老板,单日收入上整整翻了一千倍!
没错,就是一千倍!
武江相信,随着这个九月份,腥香型饵料的投放市场,食品公司的销售量,单日的净赚额还会涨!按整月估计下来,月入1300万,或许是1500万!也许更多!
阳历的九月初,是农历的七月底,莫过于一年当中最热的时候,过了这个月,随着几场潇潇的秋雨,天气才好逐渐转凉。
忙完卫生的秀琴浑身是汗,打算洗了澡再走,再想想和老公多日没亲热了,上一次还是老公去金陵的前几天,而自己那方面的声音又大,在华耀府邸家里,妈妈和姐姐她们都在,晚上过夫妻生活时,她总要尽量压抑着,尽可能的小点声。
“老公,你来看看,是不是水龙头坏了呀。”秀琴站在带浴室的卫生间门口,故意道。
武江走了过去,见秀琴一双的美眸脉脉含情,脸儿娇媚的像三月里绽放的桃花,自然明白了媳妇的心思,反手关了门,上前,扯了衣服,抱起她那娇软的香躯,进了卫生间。
里面,春光流淌,秀琴完全释放的呻吟,武江的亢奋粗喘声,缠绵,悱恻的交织在一起。
返回颍淮,到了华耀府邸家中,晚上九点左右。
马桂枝已睡,平时照看的宝儿和小蝶,总是粘着姥姥,老少三人睡在了一个房间。
秀琴在房间对账,武江筹划生意,预算本月评估。
这时,大姨子秀萍的房门开了一条缝,露出半张略显苍白的脸,轻喊了声“大江”。
武江一抬头,“大姐,你生病了?”
秀萍轻轻摇了摇头,眼睛里好似带着无法形容的恐惧。
武江过去,进了秀萍房间,刚想问清是怎么回事,哪知道,花容失色的秀萍,一头扑进武江怀中,浑身颤抖,嘤嘤啜泣。
“大江,有人威胁我,要我转告你,最好放弃金湖。”
“大江,我被一个男人堵在回家的路上……那人不但恐吓我,还让我交给你一样东西,是个带血的刀片。”
什么!
大姨子遭到了恐吓!
武江大怒,早知这样,自己就应该找到弹药,用双管猎枪轰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