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个孩子,在外面和别的女人厮混,着实不应该。
同时,秀琴终于明白了老公对林涛夫妻的一片苦心,如果他们夫妻没有孩子,林涛这一生就失去了奋斗的目标和活着的意义。
老公帮舒静寻医,其实就是想让林涛重新燃起,对未来生活火热的激情。
随后,舒静教给了宝儿几个简单的音符,拿出两幅卷轴,打开来放在床头的桌案上,“妹子,你看,这是我给武总写的。”
秀琴和武江一样,初中文化,但能认得,一幅卷轴上写着“钓胜于鱼”,另一幅仅写了一个大大的“钓”字。
“钓”字的横折钩,线条苍劲有力,直竖到底,再上钩,宛如一枚连线的鱼钩,左部的留白处,两纵小行书,是柳宗元的《江雪》。
两个女人,一个漂亮温婉,一个书生卷意,各有千秋;
论姿色,秀琴略胜一筹,论才华,自然是舒静。
开席吃饭间,林涛一时高兴,塞给宝儿一个大红包,说是见面礼,武江看了看红包鼓鼓囊囊的,心知礼金不少,但自己也不能亏待对方,只等以后林涛当爹,加倍回礼便是。
刚吃完饭,张福成打电话来了,“大江,你快过来,赶紧的。”
“爸,啥事啊,这么急!”
武江吓了一跳,“不会又有人捣乱吧。”
“什么捣乱啊,最后一条鲟鱼上钩了,我一个人搞不上来,快过来!”
混养塘一共三条大鲟鱼,第一条两百多斤,早几个月前钓上来了,第二条是个大鲟王,有五六百斤,用耕牛绳子搞上来的。
这是第三条,也就二百多斤,不过,能把它钓上来,混养塘的鱼,以后就没有任何威胁了。
“爸,你慢慢溜,我这就过去。”
武江挂了电话,连忙站起来,从厨房拿过饭菜,转身朝外走。
林涛一听要溜鲟鱼,也急忙跟上来,“武总,这么好的事,怎么少的了我,走,我也跟你一起去。”
马踏湖,混养塘。
张福成光着大膀子,浑身大汗淋漓,手里紧紧攥着耕牛绳,正在和鲟鱼拔河,尽管那鲟鱼没有鲟王的体格大,但发力依然霸道。
半小时前,钓鱼人走后,他清完钓场,想到一直念念不忘的,最后一条鲟鱼还没钓上来,便把上次钓鲟王的粗钩,连着耕牛绳扔进混养塘。
当然,因为天刚黑,前面两条鲟鱼都是凌晨过后咬钩的,他没想着这次一定要钓上来,只是碰碰运气而已,没想到还真给碰上了。
张福成毕竟五十多岁了,等武江和林涛到了这儿,他已累得精疲力竭,不停的大口喘气。
但他不敢松手,生怕鲟鱼逃窜,撞到护栏网上,另外的两把大钢钩挂住网绳,可能会造成跑鱼情况,这样的话,就得不偿失了。
武江停好车时,林涛已冲下岸堤,接替了张福成,兴奋的和鲟鱼展开了狂拔赛!
这是最后一条鲟鱼,也是一场终极之战!
冲下岸堤的武江不敢怠慢,抓稳绳子,和林涛并肩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