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公子言重了,我们可是妖族,妖女向来都是不可信的,若非如此,也不会有一个疯道姑一直缠着我和姐姐了。”
小昭将脑袋蹭在秦涛怀中,远距离看着逐渐形成气候的鼎气,月明星稀,乌鹊南飞,地火明夷之间,出现了不少混沌的残影,有的腐烂或是残缺,束缚着所有靠近鼎气的生人。
“我可没时间和你胡闹,你说的疯女人,多半是和溪谷一样的出身吧,这种世家子弟可比我出身的家族还要复杂,他们自以为不食人间烟火,但好像凡人的恶习,一个都没落下,反倒变本加厉。”
身边是不省事的小妖精,但好歹秦涛没感受到多少敌意,如今腹背受敌不说,龙鼎展现出了恐怖的参天浮影,几乎所有人都可以看到一尊雕像。
一名华夏巨人手持重剑,周身九龙缠绕,乌凤其肩,囚牛匐身,饕鬄为仆,一目蛮荒入海,一目如凝辰光,既在昏暗之间,无人可以看出这尊雕像作者的深浅,而秦涛也察觉到其中具备了极强的门道,甚至可以窥探到两脉上古修真世家。
“神农阵,公输术,竟然天子奇术也重现人间,果然不同凡响,只怕这机关术也出自公输一脉,上古大擎的后裔,看来也没了先人的那班傲骨,否则绝不会做出这种同流合污之事!”
目力惊人,秦涛心中更是了然,如此是甚么局面,明眼人早就有了盘算,去留亦如幻影,如今一尊雕像,就足以让人心中有了计量,次时代的修炼和斗法都充满了高科技的意味,少了境,却多了一番计算,运算到极致简直可以动用资料信息作为战斗根本,而这种战术,以秦涛看来或许还算是老祖宗早就琢磨的门清的手腕,公输奇术便是如此,那机关兽震动之间,还有无数铁马声相随,也如同数百名古武高手释放自己的能量和威压,只是行军打仗,终究还是马蹄声最能震慑士兵。
“蠢货,这些异兽机关只是大将,他们也不是真正的指挥者,给我打散小兵,任何阻碍我溪家拿到龙鼎守护大功的人,都给我斩无赦!”
溪谷眼中更弥漫出一丝惊慌,怀中兽骨项链散发出的戾气更是今非昔比,中伤他人自然不是长久之道,而心中傲气又何去何从,正因傲心剑骨积蓄而成。
练心而修,如同锻炼自己心中的傲气,但绝不是倨傲狂傲,而是正气之傲,王者之傲,华夏内数千年来,任何一个纪元都罕有这种奇才,只因锻骨易,铸心难,难于上青天。
“糟了,现在被那个棒子限制了行动,反而施展不开。”眼看异军突起,秦涛也判断出如今局面走向,金重国这边算是闷声发大财,完全借助自己积累的势站在了争夺龙鼎的前锋之中,身边的主要战力就是不断涌现出埋伏地点的基因战士。
他和岛田等人都只算是军师一般的存在,但军师体力孱弱不代表能力弱小,其斗法能力绝不弱于西方的那些诡术巫师。
“机关人,这种战斗单位的弱点显而易见,只是现在我即便看透,也无可奈何……小昭,等会不要轻举妄动,不知道你姐姐还没有埋伏法相,但现在妖灵前来守护龙鼎,已经处于弱势,这里的灵界也接近于崩塌的边缘。”
所谓平衡,并非战斗和力量的表面权衡,秦涛闭上双眼,感受到大道存留,而如今龙鼎象征的,刚好是比天道还要完全的法则存在,华夏巨像,其真实身份不可查证,秦涛既看到了盘古先天混沌开辟的影子,又看到了轩辕黄帝的神韵。
其境超然,胸怀天下,绝非表面拥有大功德就可媲美,只因为将天下你鱼鸟山川,耕织渔田成为了自己的烙印,尽管霸道王意和其他的雄才大略也成就了无数传奇,而无论是任何一代轩辕剑的传人和寄宿之人,几乎都被拿来和其比较,华夏之傲,唯有炎黄!
咔咔,冰冷的机关声依旧没有熄灭,而秦涛的分析并不会影响鼎外出现的大批黑影,此时跳跃的机关兽是所有守护机关的主宰,而核心自然还是那尊巨像,巨像之外鼎气逐渐编织,仿佛是一体巨大的结界,也愈发像是自己初遇小昭的空间和场景回放了。
“天下如棋,亦如刍狗,这布局之人果然傲气十足,但多半不是溪家先祖。”秦涛看到眼前如此壮观画面,那莫大的棋盘最初只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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