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曼用眼神像他示意自己不会叫,薄璟言才轻笑一声,松开了捂住她唇的手。
“薄璟言!”她气呼呼的瞪着他,说话的时候却刻意压低了声线,“你能不能别跟一只乱发情的狗一样,时时刻刻的想着怎么跟女人做!”
“我不是时时刻刻只想着跟女人做。”薄璟言将她圈在他的怀里,漫天的酒气压了过来,黎曼蹙眉,听着他淡淡的笑开,“是只想跟你做。”后来他才反应过来,英眉也跟着蹙起来,“你把我比作狗?说我乱发情,我都多久没跟你做了!”
黎曼咬着唇,“你可以找别的女人做!”
“是吗?”他轻笑,薄唇印在她的眉毛上,“我真要出去找外面的女人了,你就愿意了?”
黎曼狠狠地咬了一下唇,想也不想的挣扎着男人对她的束缚,“薄璟言,你放开我!”
“回答我!”薄璟言却一副非要她回答不可的态度,醺了酒的脸上看上去格外的魅惑人,“我要这么对别的女人……”他说着,大手从她领口处伸了进去,“你就高兴了是不是?”
黎曼脸一红,忙去拍开他的手。
男人的大手还在里面,瞧准了她的样子,恶劣戏虐的笑,“不舒服?”
他越发有意而为之,黎曼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薄璟言,不要……”
他低醇的声线沙哑性感,“不要什么?”
黎曼一着急,语气里漫出了哭腔,“薄璟言,你混蛋!”
“你们女人不都喜欢男人混蛋一些?”他说着,托着她的臀部将她抱了起来。
黎曼的额头上急出了汗渍,他们长时间不出去,睿睿一定会找进来,衣帽间里又没有门锁……
“薄璟言,我们不都说好了吗,这三个月期间内你不准在对我动手动脚!”
“你还想着离开我呢?”薄璟言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黑眸深深的看着她,“我上午跟你说的,你怎么说的来着?你说过的,要考虑考虑。”
黎曼想也不想的回答,而且很迫切的,“我考虑清楚了,三个月之后回美国。”
“是不是因为我爸?如果是因为他,你大可放心——”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黎曼轻声打断,“不是因为他。”她一字一句的继续说着:“可能是因为被你救了那会儿情绪有些激动,加上被蛇咬了,神智难免不清晰。”
薄璟言扯了一下唇,“你就是这么随随便便的给我们划上句号了?”
黎曼淡淡的看着他,“那你还想怎样?”
薄璟言额头上的青筋暴跳,他却极力的忍着,好脾气的继续道:“黎曼,你听我说——”
“我不要听!”黎曼再次冷冷的打断他,“薄璟言,我就问你,三个月的期限已经过了19天,也就是说71天以后,你放我回美国的话还作不作数?”
他唇畔似笑非笑,看不出喜怒,却带着浅浅的嘲弄,“没想到你把日子算的还挺精准的,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我是吗?”
“不要转移话题,”她的情绪绷的很紧,放佛随时都能失控一样,“回答我,薄璟言!”
他垂着头黎曼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他周身散发出的冷意越来越浓,“我为了你做了那么多,甚至不惜冒着失去薄氏的代价换你回头,黎曼,你还是拒绝我了……”
黎曼的双拳紧紧的攥起,缓了一会儿,她又缓缓的松开,她听着自己的淡淡的嗓音温凉的说出,“你还没有失去,还可以回头的不是吗?”
薄璟言将头埋在她的颈间,他粗重的呼吸喷在她的锁骨上,似乎在隐忍,几秒钟之后,她突觉锁骨上一疼,颈间传来男人咬牙切齿的声线,“我不想回去了黎曼,我只想要你!我是不会让你离开我的,绝对不会!”
“薄璟言,你不让我离开你……”她轻笑,字里行间的嘲弄语气很明显,“难不成你还想关我一辈子?”
薄璟言蓦地抬起头,凝着她,目光一下就阴鸷了下来,“如果你想让我关着你过一辈子的话,我完全可以成全你!”
她蓦地瞪大了眸子,一脸的不可置信,“薄璟言!你疯了是不是?”
“是你逼我的!”他突然扯掉了她身上很容易就掉下来的浴袍,黎曼只觉身上一凉,她下意识的绷紧了身子,指尖忍不住的颤抖,“薄璟言,你别逼我恨你!”
薄璟言冷冷的俯视着她,之前怒气跟现在比起来,不过小巫见大巫,“我已经给了你选择,要么像个囚犯一样被我困在这里,要么安安心心幸幸福福的跟我走完这一辈子,是你选择前者的,怪得了我吗?”
男人说完,就这么突然的闯了进来——
黎曼脸色一白,她狠狠地咬着自己的唇,他在衣帽间要了她,狠狠地、不留余地。
一整场情事下来,她直直的凝着天花板上的灯光,灯光有些刺眼,她的眼神却涣散着,终于在结束之后,男人放开她,她像是被丢弃的娃娃一样,滑落在地上。
她看着男人面无表情的穿好了衣服,一句话不说的走出了衣帽间。
浑浑噩噩间,她好像听到儿子叫了她一声,然后跳着、蹦着朝衣帽间走来,她赶紧擦干了眼泪穿好了浴袍。
“妈咪!”睿睿跑进来,抱住黎曼的腿。
黎曼很艰难的扯出一抹笑,摸着儿子的头顶,“怎么了这是?又有什么事求我?”
小家伙一脸的期待,“老薄说要带我去找靳远哥哥玩,我还可以去吗?”
黎曼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你不是刚从他那里回来吗?”
“可是可是……”小家伙一副虚心的样子,“他那里好多好玩的东西,我刚回来,又想去了……”
她还没说什么,薄璟言从外面再次折进来,他没有说话,只是目含警告的看着她。
黎曼张了张唇,话是对着小家伙说的,但是目光却一瞬不瞬的盯着薄璟言,放佛在征求他的意见,“你这刚回来没多久,休息一天,明天再去好吗?”
薄璟言双手插在兜里,睥睨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冷戾逼人,“小孩子喜欢,你就让他去,难不成在你做决定之后,你还‘做梦’想着让他陪在你身边不成?”
黎曼的瞳眸一缩,她闭了闭眼,一下子抱住了小家伙,“那好,你去吧,想我了就回来,听到了没有?”
“好。”小家伙爽朗的一口答应,挣扎开妈妈的怀抱,冲到薄璟言跟前,伸手主动的将小手送到薄璟言的大掌里面,开心的笑道:“老薄,我们走吧!”
薄璟言点头,牵着小家伙的手离开了衣帽间。
剩下黎曼自己在衣帽间哭了许久,久到辛姨敲她卧室的门叫她下去吃晚饭,她撑着墙壁站起来,可是每走一步,双腿就抖的打颤。
出去的时候才发现天际已经黑透,她跑进浴室冲洗了一遍自己,然后并没有忘记的吃了避孕药。
避孕药吃多了不好,这点她也知道,但是以防万一,她必须多吃两片。
薄璟言没有刻意的将她锁起来,因为他清楚的知道,睿睿就在他的手里,她那也去不了。
拒绝了辛姨的晚餐,她整个人躺在卧室的大床上,枕头上满满的都是独属于男人身上的气息,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最后起来换了一套床品,慌乱的心才渐渐恢复了一点平静。
她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到底为什么要如此惩罚她。
薄璟言行事太孤僻冷戾没章法,他自己决定的事情根本不容别人反驳。
她到底要怎么办,怎么才能逃出他的魔掌?
黎曼越想越头疼,后来,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醒来才发现薄璟言没有回来,起床后她打算联系一下阮媛,告诉她自己现在的境况,手机却在卧室找了一圈竟然没找到。
下楼之后,碰巧看到辛姨在收拾客厅,“辛姨。”她出声问道:“有没有看到我的手机?”
辛姨闻声摇了摇头,“黎小姐要打电话吗?客厅座机可以打。”
黎曼点点头,下了楼转到沙发上坐下来,刚拾起话筒放在耳朵上,她就听到电话里面传来‘嘟嘟嘟’的忙音。
黎曼脸色一变,这时辛姨的声音再次响起,“黎小姐,咱大门口从昨天晚上开始就站着两个大男人,早上我出去卖菜的时候换了两个,问他们他们也只说是薄先生的意思,我就没敢再多问……”
闻声,黎曼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薄璟言这是做什么?难道真的要圈禁她!?没收了她的手机,连家用电话都一并停止?
她想也不想的跑上楼去了书房,打开电脑,却发现根本连不上网!
黎曼的心境沉到了谷底。
一整天她就坐在卧室的沙发上,辛姨进来送了两次饭她都没吃。
到晚上7点多钟左右,她隐隐的听到外面的引擎声响,没过多久,薄璟言自外面打开卧室门走了进来。
她知道是他,甚至都不屑抬头看他。
听着男人愈来愈近的脚步声,头顶响起了他低沉无温度的声线,“我听辛姨说,你今天一整天没吃东西?”
黎曼本来还不想搭理他,但他知道薄璟言的脾性,想了想直截了当的说道:“不太想吃。”
她淡漠的语气让薄璟言的心底猛地蹿起一阵怒火,“不想吃也得吃!”说着,他大声朝外头唤道:“辛姨,煮一碗面上来!”
黎曼冷笑,抬起头来看向他,“我说了我不想吃,你圈住了我的自由,难道还想圈住我的意识?”
胸腔的怒意开始蠢蠢欲动,他却犹自笑了笑,蔓过茶几走过来,坐到她的身边,“想拿绝食威胁我是吗?”
黎曼冷静的回了一句:“我只是恶心、不想吃。”
“难道是有了?”他温淡的嗓音漫不经心的说着,一把将想要起身离开沙发的黎曼圈进他的怀里,修长的手指攫着他的下巴,眸子里似乎夹杂着碎冰,“我记得我们之前做过的那几次你都吃了避孕药了,说,又怀了谁的野种?”
“少来了!”她轻笑一声,“我怀没怀孕你不清楚?”落下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我只是觉得昨天的那场情事恶心的我吃不下饭而已。”
下颚骤然传来的像被巨石辗过的痛疼让黎曼痛的禁不住的蹙起了眉。
这时,卧室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紧接着响起辛姨的嗓音,“先生,面好了,要我现在送进来吗?”
“不用了。”薄璟言凝着黎曼,淡淡的对着门外说道:“端下去吧,黎小姐说她现在恶心的吃不下饭!”
许久门外没了动静,薄璟言一张风平浪静的脸上,淡淡的笑着,“很恶心?”
黎曼很硬气的点点头,“对!”
“今晚上我们还要继续,”他很随意的说着,相较于之前的语气却越发的冷漠淡然,“那你岂不是明天还是要恶心的吃不下饭的?”
黎曼的心头因为他最后这一句话猝不及防的重重一缩,她瞪着眼看他,看着他扣着她的手腕将她拎起,天旋地转的功夫,她整个人都被男人压在了被褥上。
她望着天花板笑,“薄璟言,你既然这么喜欢跟自己的亲妹妹做,那就做吧,反正已经这样了,我也无所谓了。”
“你有所谓没所谓的重要吗?”他面无表情的脸上越发的阴沉,“难不成你还想着从我身边逃走?”
“如果有机会我当然要逃走了!”她很认真的说着,真的说的很认真,“难道你还真指望我跟你这个變态过一辈子?”
薄璟言的瞳眸重重一缩,他冷静的将衬衣的扣子撕扯开,眼睛盯着她,“谢谢你让我知道,此时此刻我在你心目中的样子!”
说完这句话,他已经撕裂她的衣服……
黎曼一整晚都在煎熬里盘旋,她好像被架在火炉上烤,又好像在冰天雪地里滚了一大圈,整整一夜,直到天际放亮,薄璟言才放过了她。
他直接从她身上下来去了浴室,甚至连被子都懒得给她盖,任由她破败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中。
等到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黎曼已经自己轻轻的拉上了被子,男人离开之前,从衣帽间走过来睨视着她,唇角勾勒出冰冷的弧度,“今天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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