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暗道不好,看着徐婕妤的神色也越发深邃了,这位婕妤的事她留了一线,可她却好像并不领情,今日之事儿应该就是她弄出来的,这心思还真是深啊。
宋玉立刻跪在地上“陛下是知道的,这枚璎珞早就丢了。”
赫连君熵看了眼面前的人,又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东隐和宋玉,眼神一沉,一把将手里的璎珞丢在了地上。
“东隐与臣妾只小时候在外祖家中有过几面之缘,后来便再无联系了,今日东隐进宫,臣妾也只是瞧着他有些熟悉,在这儿碰巧遇见了,便说了两句,绝无任何出格之举,陛下……”
“早就丢了?宋妃娘娘这是丢在别人身上了么?”卫青衣扶着肚子站在一淡笑着,手里的团扇轻轻的摇了摇,自有一份楚楚动人的模样“陛下,这样秽乱后宫的人真是不配伺候在陛下身边。”
赫连君熵淡定的道了一句“卫妃还是先坐下吧,怀着身孕身边的人也不仔细点儿,若是卫妃娘娘有个三长两短,孤不会放过你们的。”
赫连君熵的话叫卫青衣很是感动“陛下……”说着卫青衣便坐下了。
“陛下……臣妾和东隐绝无私情,请陛下明察。”宋玉的眼神带着一丝倔强,他才是她认定的心仪之人,如今便生出这些事情吗?她低下头忽然觉得有些心凉了。
过了半晌,赫连君熵朝她伸手道“既然你同他无私情,那孤打他二十大板这事便一笔勾销如何?”
宋玉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陛下是……不信我。”
“若是如此,陛下还是责罚臣妾吧。此事本与东隐无关,都是臣妾的错。”宋玉早就知道这菊花宴是有问题的,可是没想到这些人居然这般算计自己,最让宋玉觉得难受的却还是赫连君熵的举动。
至始至终,他都不信自己。
一旁的徐婕妤眉眼中带着一丝笑意,今日这一出玉郎安排的可好了。
东隐跪在地上正准备开口却被徐婕妤抢了先“若是宋妃姐姐没有和这人私通,那么请宋妃姐姐证明一下不就是了?”
“怎么证明?徐婕妤有些话不可胡说。”陈淑妃有些担忧的看着宋玉。
“你且说说?”
“让姐姐亲自观刑,若是姐姐同他有私情,定然会心痛的,若是无自然打也无碍。”
徐婕妤的心思很狠毒,宋玉同东隐幼年相识,即便如今不见面,可幼年的感情还是在的,让她看着他受刑罚,她怎么忍心?
“陛下,臣妾不是心狠手辣的人,怎么忍心?臣妾同东隐确无私情,若是陛下不信,臣妾也没办法。只是东隐他是有学之士。爷爷在东隐幼年便断言,东隐此人,聪慧机警,断事果决,行事有章,若为国之所用,必不负天恩。”
“臣妾自认无才无德,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东隐是才学之人,这一点,赫连君熵同他的交谈之中也能看得出来,这一身气质想来和幼年的教学有关,宋玉的话让赫连君熵考虑了一下。如今满朝堂的官宦子弟,世家门庭,若东隐真的有用的话……
半晌,赫连君熵开口道“宋妃,孤不会罚你,你若伤了,孤会心疼;但今日这璎珞之事儿你二人却解释不清楚,孤小惩大诫,东隐杖责二十,宋妃禁足瑶光殿一月。”
宋玉闻言看着面前的赫连君熵?心痛吗?别这么说了她听着都觉得笑掉大牙了。
“东隐无过,此事皆因我而起,若陛下要责罚,就责罚我吧。”宋玉的心凉飕飕的。
“你以为孤不会责罚你吗?不要仗着孤的喜欢肆意妄为!”赫连君熵眼神阴郁“来人,把这个男人给孤乱棍打死。”
宋玉闻言呼吸一窒,脸色苍白,东隐,到底是我害了你!
宋玉跌坐在地上徐婕妤却趁着形势道“怎么?娘娘这是是心疼了?”
一切都是这个徐婕妤搞出来的,她以为凡是留一线,别人便也会那样对自己……可惜没想到啊!人心不古。
后宫之争,向来都是保全自己,思及此宋玉面色泛白。
冷眼瞥她的卫妃,小人得志的徐婕妤,惋惜自己的陈淑妃。
就在宋玉以为所有事情都成了定局的时候,赫连君熵却再次伸出了手,看着她,随之道“宋妃是什么样的人孤自然晓得。”
“你们是什么样的心思孤也知道,今日皇后不在,孤且告诉你们一言,莫要在孤的眼皮子下面耍这些手段,徐婕妤,你刚刚站的好好的为何跌倒?那么巧跌在了东隐身上?那么巧撞了他的左边衣袖?明明你倒下的位置接住你的应该是陈淑妃,可是你却并没有跌在陈淑妃的身上?徐婕妤,你的心思倒真是别致。”
赫连君熵的眉目之中带着一丝冰冷,不过一个小小的婕妤,居然陷害宋玉?手法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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