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门不幸’这几个字,已成了许多人的口头禅。
特别是裴戎的父亲,这十多年来一直在想,他上辈子到底是造了多少孽,才生出这么个玩意儿?!
在许多人看来,裴戎活着的主要目的,好似就为了让自己遗臭万年。
所以,当朝堂百官,京中百姓知晓这次竟然是裴世子带兵去收服萧城时……本来战乱就让人不安,这下更不安了。
让裴世子领兵,大越这是快覆灭了吗?
想到京中人的反应,刘凛埋首。大越不会覆灭,但世子绝对会给萧家父子不同的死法。
“刘凛。”
“属下在。”
“去给爷准备点吃的来,萧家那两坨屎不是想演戏吗?爷陪着他们演。”
“是。”
萧家父子避而不见,城门紧闭不开,这些都在意料之中。
萧家父子明知他是过来索取他们小命的,若是还大开城门欢迎,那才是奇了怪了。不过,萧仲以‘屠城’一词散播谣言,恶意扭曲裴戎带兵前来的含义,以此煽动百姓,制造恐慌,迫使萧城百姓与他站在同一条线,共同进退,其用心也够歹毒。
所以,这个时候裴戎若是强攻硬闯,反而是顺了萧仲的意。到时,萧城百姓的阻截就会是一大障碍。继而,这个时候萧仲既然对萧城百姓使用攻心计,那么裴戎就在外使苦肉计。
让萧城的百姓看看,他来这里可不是打仗的。只是向萧仲宣读圣旨而已,顺便……取了他狗命。
弄死萧仲,裴戎已等了太久。这次,他不把萧仲种剁成肉酱,他就去吃屎尿。待到那时……
裴戎仰头往往远方,眸色悠远沉长,待到那时,希望墨昶不要失言,希望他真的会出现在面前。
“就算你不想看萧仲怎么死的,现身看我怎么吃屎的也行呀!”呢喃着,闭上眼睛,手指轻轻抚着身上那块玉佩,压不住内心的翻涌澎湃。
【裴小二,萧城再见!】
想到一个月前的那一次午后,他突然收到的这块玉佩,还有附带的这一句话……
十二年了,在他以为墨昶或许真的已经不在时,他出现了。
“墨昶,你差点把老子弄哭了。对于男人来说,流泪那是比失身还大的事。如此,如若你敢不现身的话,老子就……”就如何?只能继续找他,继续等他。
这念出,裴戎扯了扯嘴角,低骂,“娘的,为什么搞得跟人家生死离别的情人似的?”他也不想这么多愁善感,但这酸爽的心情压都压不住,为女人都没这样过,现在因为墨昶……有种把什么都给了墨昶的诡异感。
刘凛拿着吃食,站在马车外,听到马车内裴戎的呢喃,轻轻吐出一口气,希望这一次四爷真的能现身回来。那样,所有的恩情与亏欠都可以得到偿还,不至于压在心里,日夜难安。
萧家父子不是好奇裴戎不为自损,亲自带兵攻打萧城吗?
其原因,不是为国,也不是为民,只为了墨昶!
山林野外,你追我赶仍在继续!
江小芽跳下马车,看看自己,仰头,“公子,奴婢好像受伤了。”
开口,本以为元墨依旧会当她是死人,不会搭理她。然,这次人家偏开了尊口。
“伤了吗?伤在何处?”
“腿!骑马好像磨破了。”
江小芽如实道,元墨听到,面无表情。“为什么不是伤了头?那样才合我意。”
看着元墨一副想看她早死早托生的样子,江小芽不由好笑,自她说扒光他,强奸他后,他就是这副嘴脸。
她没说这话之前,元墨还拉她一起,说要同生共死。她说了之后,元墨就是只想看她死了!
“公子,奴婢对您绝无亵渎之心,当时会那么说一切都是形势所迫。”
随你什么理由,管你怎么解释。反正,她扬言想强奸他这句话,元墨算是记下了。
一辈子从未想过自己会听到这样的话,可现在不但听到了,而且还是从一个毛都没长齐的丫头嘴里说出来的。一时之间,元墨都不知道该用何种极刑处置她,感觉任何一种都不够解气的。
火气让人分神,一时不查!
嘎!
一声入耳,江小芽转头,看元墨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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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男一男二不会有基情,嗯嗯!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