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大雾已经开始渐渐的散去了,想来是已经到了白天,云开雾散了。但奇怪的是,这白毛僵尸却一点没有躲避的意思,呲着牙还想和我一决雌雄。这就很有意思了,按理说僵尸在没有进阶到足够的等级时,是十分惧怕阳光的。
这里面也有一个很久远的传说,也和僵尸王将臣有关系。据说在围捕将臣的战役当中,许多的古神都参战了,其中就有太阳之神羲和,他背后飞出的金乌发出耀眼的光,十分刺眼,使得将臣睁不开眼睛,女娲娘娘趁着将臣注意力分散,用轩辕黄帝的轩辕剑,斩杀了将臣,将臣留下了永生永世的诅咒,所以将臣的后代,现在的这些僵尸或多或少都会有点怕光,但这僵尸却很是奇怪,等级低微,却不怕阳光,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
可不管出乎不出乎我的意料,这就是现实。原本以为白日的阳光会使得僵尸无法动弹,但现在想来,是想多了,还是得恶战一番,方能将其杀死,我们才能生还。看样子,今天的这场战斗,不是你死,就算我亡了。我暴怒的将刀握起,慢慢的蓄积着自己的力量,眼睛恶狠狠的盯着眼前的这具形容枯槁的僵尸,仿佛它和我有血海深仇,杀亲夺妻之恨,就差将其生吞活剥了,如果我的眼神能够杀人的话,这僵尸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遍了。
“你这是要瞪死僵尸?”林馨看了看我,冷不丁的来了一句,使得场面变得十分尴尬,我又不是贞子,瞪谁谁死,我要是真的有那么厉害,那我就上天去当神仙去了,不是有个哼哈二将么,再加上我刚好,一个哼,一个哈,然后我再这么一蹬,岂不是很完美?
就在我分神的这一刻,僵尸抓住了我的破绽,直接冲了过来,辛亏我反应神速,直接将刀横着挡住了僵尸的利爪,蜘蛛毒腐蚀着僵尸的手,将上面的白毛都蚀化了。趁着现在,我猛地一发力,将其震开,然后迅速的运刀横劈,刀身划过空气,发出破空的呼啸声,然后重击在了僵尸的身上,这一击比之前的要有力许多,可以说是把一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将那僵尸的皮肤砍出了一条裂缝,里面流出了浓腥的黑血,溅在树上,将其腐蚀的嗤嗤作响,还冒着阵阵黑气,朝着林馨凑了过去,我看了看林馨,大吼道:“不要吸那气体,那是僵尸的尸气。”
林馨的反应还是很迅速的,听到我的大吼就飞速的闪开了,我挥剑猛斩黑气,将其斩断之后,便已经安全了。可这时候僵尸趁着我抽刀断气,向我发起了突然袭击,我来不及防守,只能猛地蹲下身,因为僵尸不够灵活,它们的肌肉关节已经朽坏,没有办法像我们这样快速活动。
僵尸扑了个空,很是气愤,我继续借着灵巧的身体朝旁边一翻滚,用毒蛛切猛击其腿部,也划开了一个口子。土蜘蛛的毒液渗透了进去,不停的腐蚀着僵尸原本就腐朽的关节肌肉,将其原本长满白毛的腿蚀的只剩下暗紫色的皮肤,随着毒液的渗透,皮肤由暗紫色变成了深黑色,还渐渐长出了黑色的蛛毛。
随着毒液的慢慢扩散,这僵尸的脚好像出现了一些功能性障碍,一瘸一拐的,就好像个断了腿的残疾人,动作也变得不灵活了,看样子土蜘蛛的毒,对僵尸的侵蚀还是很严重的。
“兄弟,你怎么站都站不稳了?”这时候胜利的天平朝着我这边倾斜,我洋洋得意的开启了嘲讽模式,对面前的这僵尸是冷嘲热讽,反正嘲讽人不犯法。
“哼,卑鄙小人,在刀身上涂毒液,胜之不武。”那僵尸居然也会说话,言语之间满是轻蔑和鄙夷,散发出一种自己像是一个大剑圣,被一个无名剑客偷袭而死的郁郁难安之感。
“哼,战斗不是儿戏,难道我在打你之前还要先通报一声,支会你一下,我要用什么什么办法打你了,你快点做好准备?那这和玩耍有什么两样?还不如去和小孩子玩过家家呢!”我看了看那僵尸,战斗就像是一场豪赌,是拿自己的生命做的赌注,所以必须全力以赴,不管是明枪还是暗箭,不管是白猫还是黑猫,能抓老鼠的就是好猫。日本人就是过于迂腐,什么狗屁武士道,如果说生活日常,那是要讲仁义礼智信的,但是在战场上,什么都是虚的,杀死对方才是最实实在在的。
那僵尸大概是被我的语言所激怒了,发出一声怒吼,响彻云霄。远的一听就好像是狮虎巨吼一样,震落了树上的几片叶子,好似起了一阵罡风,吹拂着四周的野草。怒吼很是有用,像是兴奋剂一样,让原本有些颓唐的僵尸活力焕发,好像吃了好几盒盖中盖,顿时年轻了好几岁似的,又可以和我较劲了。
我看着面前的这具僵尸,正想着怎么样把它完全击倒,单凭一刀两刀,伤不了多大气候,要想一击必垮,必须给其致命一击。
这僵尸就像是打不死的小强一样,又朝我发起了冲锋,我怒吼着迎了上去,蓄足了劲一刀猛劈在僵尸的头上,将其击的后退了几步,然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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