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互相碰撞,最终发出了一阵阵的炸裂声。
在这种炸裂声中,阿帝尔一次次被打飞,身影变得越发凄惨。
浑身斗气凝聚成的斗气之铠已经被打碎,愈合的速度远比不上破碎的速度,浑身的伤口几乎到处都是,胸前更是几乎被人切开,能看见鲜血淋漓的血肉。
但是哪怕战到了这个地步,阿帝尔却仍然没有退后,以自身的血肉之躯硬生生挡住了眼前的蛮兽骑士三人联手,哪怕一次次被击飞仍然能够快速站起,甚至浑身的力量都没有丝毫消退。
随着战斗的进行,体内的生命能量正在不断消耗着。
而在阿帝尔的身上,一种莫名的变化正在产生。
原本平滑细腻的皮肤开始干瘪,一头美丽的银色长发开始变得苍白枯萎,一张俊秀到令人惊叹的脸庞开始起了皱纹,整个人像是在一瞬间变得苍老了许多年一般,在瞬间变得暮气沉沉。
随着时间逝去,这种变化还在快速进行,而且越来越明显。
“嗯?”
察觉到阿帝尔身上的变化,黑袍大汉一愣,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你燃烧了自己的生命力。”
话音刚落,一阵恐怖的压力从上方袭来。
漫天的银色斗气在空中不断交织,凝聚成无数的剑芒,最终化为最核心的一点,向下狠狠砸去。
轰!!
恐怖的震响声在原地响起,这一击的力量远远超越了之前,令身为蛮兽骑士的大汉都感觉到一股恐怖的压力,本能的做出了防御。
下一刻,一股剧痛从身上袭来,伴随着碎石的飞溅与一股庞大生命能量的冲击。
“这个程度···不对!!”
感受着身上的压力,黑袍大汉心中感觉到一点异样,随后猛的睁开了眼。
在远处一个黑衣骑士身旁,一把银色长剑猛的刺去,恐怖的生命能量在瞬间爆发,狠狠的砸向了那个黑衣骑士。
“这一击的目标不是我!”看着远处的场景,大汉心中闪过这个想法,而后便听见一阵异响。
轰!
血肉破碎的声音在原地响起。
在原地,被阿帝尔这一击正面击中,那个黑衣骑士还没有反应过来,便直接被庞大的生命能量冲垮,浑身变成了一摊碎肉。
这是这场战斗中第一个陨落的黑衣骑士,顿时引起了在场众人的关注。
“阿帝尔!”
在另一边,一剑将眼前一位黑衣骑士击飞,看着远处的阿帝尔,艾丽娜心中有些触动。
远处,在一片平台上,阿帝尔手持长剑,正站在一摊碎肉上。
此时,他的头发已经完全变得苍白了,浑身的气息看上去越发虚弱,脸上充满着疲惫,像是一个暮气沉沉的老人。
只是,尽管如此,他的眼神却很明亮,脸色一如此前般平静,仿佛没有感受到一点痛苦般。
与之前令人惊艳的模样相比,他此时的模样十分凄惨,像是生命即将走到了尽头般,令人惋惜。
在周围,看着阿帝尔此时的模样,少数幸存下来的骑士眼中不由带上了些敬意。
这时,一把长剑猛的从身后刺出,在瞬间从他的胸前穿过。
那是另一名黑衣骑士,此时一直在潜伏着,直到此时才出现给了阿帝尔最后一击。
受了这一击,阿帝尔的身躯终于倒下,重重的倒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沉重的响声。
踏···踏···
一阵脚步声在原地响起,伴随着一个声音。
“你很不错。”
手上提着长刀,默默走到阿帝尔的身前,看着阿帝尔如今凄惨的模样,名为蛮兽骑士的大汉眼中也不由带上了些欣赏;“同时面对我们三人围攻,能够打到现在这个地步的,你还是第一个。”
“咳··咳··”一阵虚弱的咳嗽声在原地响起。
在地面上,阿帝尔挣扎着想要爬起,胸前的伤口还在不断流血,里面有细小的血肉碎片。
只是,尽管模样如此凄惨,但他的脸色却仍然很平静,眼神静静的盯着眼前的大汉,挣扎着想要起身。
“为了一个刚认不久的主君打到这个时候,不论怎么说,都已经足够了。”
看着眼前尽管虚弱,但仍然平静,挣扎着想要起身的阿帝尔,大汉心中赞同:“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做我的手下。”
他很直接的开口,看着眼前奋战到最后一刻的阿帝尔,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欣赏:“你身上的伤已经很严重,不现在想办法治疗的话,立刻就会死。”
“我可以治好你的伤。”他笑了笑,露出一张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脸:“如何?”
话音落下,原地一时没有回音,只有一阵咳嗽声在原地不断响起。
直到良久后,阿帝尔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不用了。”虚弱的声音在原地响起,平静中带着些坚定。
在眼前,阿帝尔艰难起身,脸色平静的看着眼前的蛮兽骑士:“我虽然不是正统的骑士,但却也知道骑士的誓言与守则,不因任何东西而改。”
“我既然当初选择她作为主君,就不会有丝毫后悔,哪怕到了现在也是如何。”
他缓缓将口中的话说完,在这个过程中始终正面看着眼前的蛮兽骑士,哪怕浑身伤痕累累,仍然没有丝毫胆怯与不安。
“我可以治好你的伤。”他笑了笑,露出一张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脸:“如何?”
话音落下,原地一时没有回音,只有一阵咳嗽声在原地不断响起。
直到良久后,阿帝尔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不用了。”虚弱的声音在原地响起,平静中带着些坚定。
在眼前,阿帝尔艰难起身,脸色平静的看着眼前的蛮兽骑士:“我虽然不是正统的骑士,但却也知道骑士的誓言与守则,不因任何东西而改。”
“我既然当初选择她作为主君,就不会有丝毫后悔,哪怕到了现在也是如何。”
他缓缓将口中的话说完,在这个过程中始终正面看着眼前的蛮兽骑士,哪怕浑身伤痕累累,仍然没有丝毫胆怯与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