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非为什么会还活着,而是单手一挥,仿佛忽然之间就结了一个无形的气场,能看见他们的嘴在动,但却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花娘认认真真的看着赢非,道:“三哥,你告诉我,你怎么还活着?当年,你随老祖出征,之后在霍魔山传来噩耗,宗族派人去寻找,寻到了老祖他们的遗体,但唯独找不到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真要糊涂了?”
赢非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道:“这个吗,说来话长,即使说了,你也不会相信。总之,你三哥我此时活生生的站在你面前就好。”
花娘乖巧得不得了,点头如小鸡啄米,道:“那我就不问了,走,我这就带你去见三位族老,他们见到你只怕也会震惊难言。”
赢非道:“少皋呢,我只想见他,其他人见不见都无所谓。”
花娘道:“他在天目崖山巅凝练元神,恐怕要等些日子才能见到他。”
赢非点了点头,又道:“来日方长,哦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族地之外,又怎么寻来的?”
花娘的老脸绽开了就像小女孩的笑容,道:“还不是你收的那个老奴...........”
他们二人还在说话,其余人一个字也听不到,紫袍少爷等人不敢上前去打搅,只好站在原地。
原地打坐的金蝉子忽站了起来,目看前方,没过一会,便是听到蹄声如雷,好似有成千上万的大军正奔袭而来。
原来是赢钊带着宗族三千骑兵追赶了上来。
跑在最前面的是穿着虎贲青铜甲的赢钊,紧跟着他的是与赢非有几分相似的赢秦。
而那个还光着身子只穿一条里裤的老奴赢镜却是被绑着手,拖在赢秦的马后,饶是他开了气海,是气海境的炼气师,也几乎都要跑不动了。
这些天,为了搜寻赢非,赢镜可谓是吃尽了苦头。
赢氏的旌旗迎风飘荡,伴着滚滚如雷的马蹄声,三千骑兵如铁甲洪流奔跑了过来。
花娘挥手散了隔音气场,她向赢非介绍道:“看见了吗,这就是我们宗族最精锐最威猛的铁骑,是少皋一手训练出来的。”
赢非望着奔袭而来的铁骑,眼中闪现出不符年龄的睿智,道:“精锐?少皋只懂的炼气,他懂带军打仗吗?别说想要重回中土大地,若是那些蛮夷哪天攻来,只怕还远远不够。”
负着手的赢非站在花娘身旁,此时的声音大家也虽然已经能听到,但滚滚马蹄响彻在耳边,谁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可看花娘的样子,好像站在他身边,就像个唯唯诺诺的孩子,这一幕直让人又再次震惊的一塌糊涂。
这家伙到底是谁啊!
紫袍少爷想要走过去,没想到金蝉子却一横手中的蛟龙枪,将其拦下,道:“你不许过去,否则再把你一枪打个狗吃屎。”
好吧,你狠!紫袍少爷怂了,先前被金蝉子一枪打了个狗吃屎,到此刻他嘴巴还肿着。
这一幕,花娘也当然看在眼里,但下面的话,这几位少爷小姐统统要给跪了,“老身身边的是你们真正的小祖宗,以后见到他,就像见到老身与族长一样,听见了吗?”
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紫袍少爷等人感觉要震惊吐血。
他一个最多十六七的少年竟然是我们的小祖宗?
但花娘的话,谁敢不从。于是个个弯腰行礼,“见过小祖宗。”
赢非对着他们乐呵呵一笑,这一笑简直是神机莫测。而那一个脸上没几两肉,之前还骂赢非是二流子的随从,此时汗流浃背,跪在地上浑身发抖。
三千铁甲骑兵已是近在眼前,赢钊做了一个手势,便整齐而划一的停下。
也在这时,本来看去已经面如土色,上气不接下气被用一根绳子绑在赢秦马屁股后的赢境,在看见微笑不语的赢非站在花娘身旁,先是魂飞魄散般“啊”了一声大喊,随后忽然间像是打了鸡血般,哭喊道:“少........爷,少爷.........您还没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