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场景,也龟缩了起来,半天,才露出头,“你们、、、是干什么的?找、、大师有、、什么事?”
“滚回去,告诉老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事没办成,想耍赖是不是!!”中年人大声质问。
管家把头缩了回去,“咣”大门又关上,闭紧了。
“弟兄们,好东西伺候好了吗?”中年人大呼一声。
后面几个小混混应了一声,从一辆三轮车中抬出了一个大桶,不知道里面盛的什么,“抬上来,给我泼、、、”
“呼啦”一大桶黄色的不明物从桶中喷涌而出,顺着台阶流了下来,负责倒桶的几个人一边跑一边吆喝,“草!这么臭!弄我身上了!”
“哈哈哈、、、”
“吱嘎”朱红色的大门开了,管家楼出头,立即用手捂住了鼻子,“你们、、、简直你们无法无天!”
“哈哈,老道呢?成缩头乌龟了?狗腿子,说说吧,你家主人什么答复!”中年男子指着管家破口大骂。
管家的脸都没了血色,“你们、、先回去,钱的事好说。”
“放屁!见不到钱,我们不走。墩儿,去,再去弄一桶大粪来!”中年人根本听不进去,又转头指使手下的弟兄。
管家一听,把头又缩了回去,跑走了。
众人大笑,然而,他们也太小瞧了这位大师。过了不足十分钟,一拉溜的警车闪着警灯,从路上疾驰而来,车中的杨子年大呼不好,听动静,至少来了十多辆车。
果然,还没等到众人有反应,随着尖锐的刹车声,十多辆警车围住了闹事的一帮小混混,车门打开,瞬间跑出了七八十号警察,其中,不乏有全副武装的特警。
还没等到那些小混混反应过来,涌上来的警员就把他们全部放倒了,带头的中年人最惨,被一名特警一*就顶在了下巴上,两眼模糊,摔倒再地。宽大的牛皮警用皮靴踩在他的脸上,动弹不得,而头下,就是从台阶上流下来的米黄色的液体。
杨子年心里骂娘,这群王八蛋,这么快,这么狠!
突然,他发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警员之中,竟然是东城区公安局的局长,苏学东!
我草,这是什么节奏,一个看似不起眼的大师,竟然能够惊动如此大的阵仗!
很快,所有的小混混都被控制住,带上了警车,开走了。这个时候,朱红色的大门一下开了,于林匆匆的走了下来,跟苏学东握了握手,说了几句话,又回去了。
苏学东上了警车,呼啸而去,杨子年在远处的别克车内,一直没有离开。看来,这一招,又完蛋了,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不一会,于府内跑出了十来名工作人员,拿着工具,打扫开了门前的污秽。
杨子年发动起车子,开走了。
夜色如漆,万籁俱寂,山间小路,赫然出现了一道亮眼的光,车子在崎岖的山路上行走,当看到一辆宽大的道奇房车的时候,停了下来,车上出来了三个人,很快,就进了房车之内。
房车宽阔,空间大,有两排米黄色真皮沙发,郭本涛、杨子年、孟可,三个人,依次进入车内,车外,又恢复了安静、黝黑。
“老板”、“老板”、“老板”三个人依次尊敬的跟眼前的男子打招呼。
“老板”披着一层薄薄的衣衫,手里拿着雪茄,忽明忽暗,“你们三个,太令我失望了。”
这是第一句话,吓得郭等三人身体不自主的哆嗦开来,郭本涛作为源东区的总代理,主动说道:“我们错了,请您惩罚。”
“咣”手中的龙头拐杖敲了郭本涛的脑袋一下,“不想干,直说,立马换人!”
郭本涛吓得要跪下去,“老板,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效犬马之劳。”
“是呀,是呀。”杨子年和孟可异口同声的说道。
老板用力的掐死了手中的烟卷,“源东出了事,为什么不早说?捂盖子,你们能捂住吗?”
“老板,我们低估了这次纪委的决心,也高估了于林的实力。是我的决策失误,请您惩罚我。”郭本涛主动揽责,这个认错态度,可比在常委上,要诚恳的多。
“好了,老郭,我知道你对我的忠心,这些年,你也没少替我卖命,这一年,你们白干了,奖金一分没有。邹伟民的事,也并不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毕竟,到了司法部门,就是我们的天下了,纪委,手怎么也够不到这么远!”老板软硬兼施,惩罚的同时,还要提提士气。
“谢谢老板,谢谢老板。”三个人齐声说道,毕竟“奖金”没了,只能算是小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