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此次若不是看在苍色的面上,行刑的人,绝对不可能是掌管刑罚的首领。那他的下场就不言而喻了。
“以后做事多用些心。将主人伺候好了,就算是谢了我。”
要不是看这人对血无情还有些用处,也断然不会助了他一把。别看只是换了个人行刑,但就像云雅澈所想的,下场绝对是生和死的区别。
“这是疗伤的药,撒入沐浴的水中即可。不过其中苦痛,要你自己忍耐。这也算是惩戒中的一部分。
而且用此药,你明日便可起身,也不会误了事了。”
“大人放心,雅澈会用的。”
就冲着那句,用完以后第二日可以起身。他就说什么都会将这药用了。
“主子们一般情况下,会在辰时左右起身。而近身候着的人,则是需要卯时前候着。记着,别晚了时辰。”
“谢苍色大人,雅澈记下了。”
“主人没有安排你做什么,只需去候着即可。”
“是。”
“好了,时间也着实不早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恭送大人。”
见该吩咐的都说了,苍色不再多留,起身离开。
人离开,云雅澈拖着痛乏的身子,为自己沐浴。当然了,在下水之前,便把苍色留下来的那瓶伤药,洒在了水中。
“唔……嗯。”
刚一坐入水中,沁入骨髓的痛,如滔天巨浪瞬间将他淹没。他这时才明白,为何这疗伤的药,也算得上是一种惩戒。
也因为如此,即便是痛入心扉,他也没敢挪动分毫。一则这是该受的,在则只有用了这个药,才有可能在第二日起身。
……
“情,今天我们什么时间去?”
寒霜一边喝着清粥,边问着今日的安排。
“近午时我们就去。”
不知为何,他觉得小东西的心情很好。
“这么早?不会让他们觉得不正常。”
一听是这时间,让他觉得诧异。
“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觉得你装的这个人,会是个按规矩办事的?”
寒霜想想那性子,的确不像是个守规矩的。
“行,听你的。”
一个顿饭在二人的讨论中结束。
“公子,那个……”
将东西撤下去的墨言,有些吞吐。
“可有什么事?怎么这个模样。”
欲言又止的,瞧着寒霜都难受。
“回公子是这样的。今日卯时初,东院的候事房,来了一位候事的人。就是我同公子讲的那个叫云雅澈的人。
他自称是新来的奴,可是我们谁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
“那个人你就不用安排了,公子我自有用处。你出去后将人叫进来即可。”
寒霜没想到,受了那么重的刑,人没在房里等着传见,居然守规矩的准时去了候事房。
“情,这人要怎么安排?”
云家的人来了,也被留下了,可寒霜还不知道要怎么用呢。
“留在你身边吧,能有些个用处。而且,再去青楼的时候也用的着。”
“你是说,需要预测的时候用他来?可是这能行吗?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对此,寒霜有着明显的忧虑。
“不会有问题,因为他们云家人在用预言术的时候,都是在密室中进行的。”
“呼那这样我就不担心了。他留在我身边,那需要是个什么身份呢?无论小侍和侍卫,可都不太妥当。”
“就说是从小在你身边长大的小童。”
“小童。哎呀,这个好。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还是情聪明。”
“梆梆,摄政王公子,云雅澈带过来了。”
“进来。”
得言,墨言将云雅澈带进了屋内。
刚来到二人的面前,云雅澈便跪地行礼。头贴于地面,规矩很是到位。”
“奴拜见主人,拜见主君。”
“摄政王,公子。”
“你下去吧,这里不用候着了。”
“是。”
说完躬身退下。有摄政王在,墨言的规矩一向做的很好。这变化让寒霜都很无语。
看着跪附于地的人,夫夫只是打量着,并没有说话。
今天的云雅澈换上了一袭白衣。即便是跪在地上,低垂着头,也没有遮了那清透的气质。
“头抬起来。”
却是坐在上座的寒霜发了话。
话虽然不是血无情发的,可云雅澈也未做犹豫,慢慢将头抬了起来。只是这次学乖了,一直垂着眸。
如此不是忘了规矩,而是昨日便被告知了,他的主人有谁。
面前人儿,眉清目耀,面容俊美,发如泼墨,即便是一袭普通的下人长衫,依旧不掩其仙质,令人侧目。怪不得得人夸赞。
片刻,血尊收回了打量的目光。
“性子还不错,人长得也不错,蛮招人喜欢的。不愧是被你夸赞的人。”
这夸赞的话,却让云雅澈惊得白了面色,冷汗更是唰的一下冒了出来。
“怎么变了脸色?本尊说的不对?”
“回主人的话,奴当不得赞。”
“呵!这么说,是本座夸赞的不对了?”
寒霜说这话时,也是冷下了脸。
这话云雅澈怎么答都不对。他也明白了,这两位主人是在斗气呢。只不过他是那个出气筒而已。
“是奴的错,请主人责罚。”
心中哀叹。看来又要走一趟刑堂了。苦中作乐的想,他应该算是跟在这两位主人身边,最有本事的了。
一天跑一趟刑堂,也没谁能有这个殊荣了。
也不得不说,这夫夫两人无事时折腾起人来,还真有将人折腾死的本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