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住院,要办什么手续你和他们说。”花少指了下身后的那些黑衣青年,把事情交给手下去办,他则是转身就走,对那两个刑警也没给什么好脸色,直奔病房而去,脚步不停的说道:“我从桂西来,在桂西人称太子爷,是林斌的兄弟,你们应该听说过我吧。”
两个刑警苦笑着点头,直接放人。
等花少进了病房后,他俩看了眼那些黑衣青年,对视一眼后,其中一个急忙给张安打电话汇报情况。
电话那面的张安沉吟了一下后说道:“他们住在病房里是为了保护林斌,不用管,你们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
队长说不用管,他们就松了一口气。
花少就像是去宾馆开房间似地,把整个楼层的空病房都包了下来,一共还有八个空病房,一间两张床,不过黑衣青年们是四人一间,两个休息两个值班,上来的二十个黑衣青年只占了五间房,还空着三间,不过有人打了个电话,很快就又上来十二个黑衣青年,还拎上来两个沉甸甸的旅行袋。
这下子两个刑警又紧张了,急忙再给张安汇报,张安又是沉吟一番后,下令让留守在医院的所有警察都撤回来。
整个下午都断断续续的有人来看望林斌。
已经不过问道上事情的陈武,带着兄弟们来了。还有已经重振精神的袁宝,带着黄毛几人来了。郑颜媚的父亲郑六指,是和在西郊开赌场的赵瘸子一起来的。徐璐不在家,她父亲和何锋的父亲何董事等人一起来的。
还有一些人也不知道是谁,谁都不认识,自称是林斌的朋友,不过都没能进入病房,花少出面客气了几句,该收钱就收钱,该收礼物就收礼物,倒是想记下名字,可这些人却不留名字,只说明天再过来。
到了晚上,来的人就更杂乱了,穿着一身赛车服,臂弯里夹着头盔的罗西,带着飞车党的几个当家的也来了,立刻就被黑衣青年拦下。
花少叼着根烟从病房里出来,目光冰冷的扫了眼几人,最后看向罗西。
“是花少吧。”罗西见花少没有说话意思,就先开口了,说道:“在下是北城飞车党的罗西,虽说之前和斌哥没什么交情,但我们飞车党和锦绣集团同在北城,抬头不见低头见,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飞车党在花少这位黑帮大少的眼中,就是一群不入流的小混混,能听罗西啰嗦这些废话,已经算是给面子了,淡淡的说道:“帮忙就不需要了,不过还是要谢谢罗老大的好意。”
“花少客气了。”罗西转身从阿漂的手里拿过一个手提箱,递给花少,“这是飞车党的一片心意,希望斌哥好日康复。”
“谢谢。”花少伸手接过手提箱。
“那不打扰了,告辞。”罗西见花少没有多说什么,也就带人离开。
“慢走。”花少点了点头,等罗西等人走后,他冷笑一声,转身对守在门外的两个黑衣青年说道:“再有这种小瘪三过来,东西留下,人直接打发走。”
两个黑衣青年立刻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