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眼,男人声音又低了好几个度,罕见的带上了些许委屈,“你自个算算,这都多久了?”
“我心里有分寸,不会伤着你和孩子。”
陈鸾被他在耳边七荤八素一顿忽悠,身子受不住地轻颤,到底是半推半就地让他如了愿。
然而再信守诺言的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也断断不能信,陈鸾呜呜咽咽,脚趾头绷了又松,往复来回,醒来时天都快黑下去了。
她身子有些酸痛,眼还未睁开,手就先下意识地摸了摸身边的位置,搭在了男人的腰上。
纪焕心满意足陪她躺了一下午,这会子也跟着掀了掀眼皮,火热的身子覆了上去,声音里透着才睡醒的沙哑:“醒了?”
陈鸾不想理会他。
纪焕也知道自己方才闹得厉害了些,他凑到小姑娘跟前,声音如拂动的羽毛,“明日除夕,诸地进贡了许多新奇玩意,晚上我带你去瞧瞧?挑些你看了欢喜的摆在殿里,也图个热闹。”
陈鸾有些不耐烦地捂着耳朵,只露出一截黑如浓墨的长发,那无理取闹的小模样叫人恨得痒痒。
纪焕揉了揉她顺滑的长发,爱不释手,他惬意地眯眼,低声问:“这么不待见我?”
若是旁人在这,必定要诚惶诚恐跪一地,可陈鸾早见怪不怪,男人不知道怎么变了性子,有外人在时尚没什么变化,可一旦两人独处,他便开始顶着这张俊朗面孔肆无忌惮地行“美男计”,再配上些微委屈的声调。
成效十分不错。
陈鸾从鼻子里重重地哼了声,到底还是露出了脑袋,如今她的脸小又圆,哪怕皱着眉头都是可爱又可怜的,全没了当初那份潦倒众生的娇媚。
纪焕对她越发珍惜恋爱起来。
“你分明说过不乱来的。”陈鸾不满地抱怨,小脸皱成了一团。
纪焕吃饱喝足心情尚不错,啄了啄她粉嫩的小脸,又瞥了眼她微微隆起的小腹,道:“为了这小子,我可真受了不少苦。”
民间都传酸儿辣女酸儿辣女,而陈鸾自怀了孩子到现在,一口辣的也没碰过,倒是什么酸梅子,酸杏,吃起来面不改色。
就连苏嬷嬷也说这胎一定是个皇子。
纪焕见她吃得那样欢,也曾跟着吃过一个酸杏,当即脸就黑了,连喝几盏茶都没缓过来。
第二日便是除夕,宫中也开始忙碌起来,陈鸾亲自去外边的树上挂了花灯,又在南北面的窗子上都贴上了窗花,各处都洋溢着喜庆的氛围,热闹得不得了。
陈鸾不由得有些感叹,她嫁给纪焕时从未想过有这么一日,她会真的将这深宫后院当成和家一样温暖的地方。
这是她渴望了两世的温情。
他亲手给她打造了出来。
年夜饭是纪焕,纪婵和陈鸾一起吃的,外边炮竹烟花声齐鸣,在天空中泛出一圈又一圈巨大的焰火涟漪。
饭后,纪婵喝了些酒,许是因为新年的到来,又许是因为别离在即,她喝得微醺靠在陈鸾的肩头,一顿胡言乱语。
等被人搀着去偏殿歇息的时候,眼神迷离,眼角都是红的,还未从酒劲中缓过来。
陈鸾瞧着那个渐行渐远的寂寥背影,突然走上前抱了抱纪焕,脸在他衣裳上蹭了几下,“没事儿,你还有我呢。”
纪焕目光从外头绚烂的烟花中收回,他微微勾唇,将人带到怀里,从喉咙里嗯了一声,情绪莫辨。
还有你,也只有你。
前世没能给的东西,今生通通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安利好文,浅坑,更新有保障。
《你好绝啊》by憬里
高考前夕,许愿跟池叙吃‘散伙饭’。
吃到一半,许愿问他:“你想考哪所大学?”
池叙:“没有许愿的大学。”
许愿沉默了。
过了会,池叙忍不住反问她:“你想考哪所大学?”
许愿:“有兽医专业的大学。”
池叙:“?”
许愿十分嫌弃地看他一眼:“虽然给狗看病可能薪水不高,但是我愿意为爱献身。”
池叙:“……”
许愿跟池叙吵架,摔门离去。
回到家后,许愿越想越气,于是拉黑了池叙。
拉黑前,她给池叙发了一句话:“爸爸今天就相亲:)”
半个小时后,门铃响了。
许愿拉开门,表情冷淡眉目透着不耐烦的男人抬起她的下颚,指尖摩挲肌肤滚烫。
“相我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