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里的得意楼可没有这样的规矩,你们难道不是山东得意楼的分支吗?”时迁立马语气不善道。
“我们这得意楼确实是山东武大官人名下的酒楼。”提到武植,掌柜的立刻一脸的崇敬,“不过这个规矩可是自樊楼开楼来就设立的,和得意楼无关,所以也不是我有意为难你们外乡人,我们得意楼的地字号房也比外面那些酒楼的天字上房好了,各位还是快去入住吧。”
说完,掌柜的看了看面色不善的白胜和时迁,又道:“当然,几位客官若是能拿出功名和官职文书,就可以入住天字号房。”
以掌柜的多年看人的眼力,他自然看出了武植等人不是什么有功名的人。
“你可知道我们这位大官人是谁?”白胜不忿道。
“这个,在下不知道,也不太想知道……”
皇城脚下住的人天生都带着那股子倨傲劲,刚才掌柜的还在收敛,这会他干脆毫不掩饰的表现了出来。
任你是谁,只要没有官职功名在身,在这汴京城,都算不得什么人物。
白胜立刻被堵的无话可说,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武植。
管夏也为难的看了看武植,身为贴身秘书,他自然希望武植住上条件最好的房间。
武植知道白胜和管夏都是在询问自己要不要表露身份,武植对他们摇了摇头,只是住总统套房和豪华套房的区别而已,武植其实并不在意。
“算了,就住地字号吧。”说完,武植又转头看了看掌柜,问道:“不知你们郓大掌柜现在何处?我们想见见他。”
掌柜的一愣,心中有些忐忑了起来,他在想眼前这帮人若是和郓掌柜有什么瓜葛,那自己刚才这样不与他们方便,会不会惹来麻烦。
想到这里,他对武植又客气了起来:“我们郓大掌柜去城东油坊了,可能半夜回来,也可能要明天天亮才会回来,这位客官找我们郓掌柜有什么事情吗?”
“噢,也没什么大事,等你们郓掌柜回来后,叫他去我房间里找我就行了。”
武植说完,就打算去客房梳洗歇息一番了。
“这位客官请等一等。”
掌柜的满脸狐疑的叫住了武植,他对刚才武植的语气有些不满了起来,他们郓掌柜那可是得意楼三大巨头掌柜之一,怎么这个年轻人口气如此狂妄,竟然让我们郓掌柜主动去找他?
不过出于谨慎的缘由,他没有表现出不满,而是委婉道:“我们郓掌柜每天都忙的很,我怕他没时间去见客官,还是等他回来后,客官过来见一见吧,我可以叫小二去通知你。”
掌柜的话刚说完,白胜他们都是暗笑了下,他话中的意思这么明显,是个人也听出他在极力维护郓哥的权威了。
武植没有说话,他莞尔一笑,然后取下腰带挂着的玉佩递给掌柜,道:“等他回来你把这个玉佩交给他,我想不管他多忙,都会挤出一些时间来我这里的。”
说完,武植他们也不等掌柜再叽歪,径直走向了楼梯处在小二的带领下上了楼。
掌柜的一脸疑惑的打量着手中的玉佩,这玉佩只是很普通的青玉而已,上面也没有什么特别的雕花和标识,属于那种在大街上花几百钱就能买到的,他搞不懂以郓大掌柜的身家和地位,会和这块普通青玉有什么瓜葛。
殊不知,这块青玉乃是武植刚穿越来时,坑了西门庆五百两银子后,和郓哥在服装店买行头装、逼时郓哥特意给武植选的,当时**。丝气息浓厚的郓哥还对这青玉交口称赞,甚至觉得这青玉就是世上的顶级奢侈品呢。
这青玉武植一直时不时的挂在身上,到了他这个身家,带个破青玉别人也会以为是什么顶级奢侈品的。
当然,武植现在这身普通行头,挂这青玉就没什么特别的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