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相信您!”金能亨笑了。
桑妤总算安排妥当了一切。
“密斯特桑,水手的事情安排好了吗?”来到安琪尔商行一见桑妤,方静波就急迫地问。
“一早就凑够了,您去逐个审核下不?”桑妤眼圈儿有些发青,脸色夜有些苍白,显然是没有休息好,“密斯方,依我看还是叫领事大人亲自看下的好∠竟货都是他的,一旦出现万一,咱们也不好说话。”
“我会的,我马上带水手们去‘海鸟号’,换下船上的原来的人。当然,如果领事阁下愿意,我会领他看的。”方静波看着桑妤,忽然有些担心,“密斯特桑,你买下了‘海鸟号’,万一被截获,那……”
“做生意嘛,总要有赔有赚的。”桑妤轻轻笑了笑,“再说,我们只是把船租给了金领事使用,至于船上的货物,那是人家货主的事情。衙门也总要说个理啊不是。”
一提到衙门,方静波想到了一个问题,他压低嗓门儿,“密斯特桑,听说您的侍女蓝香失踪了,我想,她会不会是被衙门偷偷抓了去?”
“是的,”桑妤点了点头,“你们的金领事大做军火,衙门不敢过问,所以想嫁祸于人,和我们安琪尔为难。”
桑妤得到另外一条途径上送来的情报,蓝香是被吴键彰派人抓去了。真是无巧不成书,吉尔杭阿派去配合吴键彰调查安琪尔和“海鸟号”的楚玉德,恰恰就是桑妤通过罗孝全主教,在清军南北两营里秘密联络的外围组织成员之一。
楚玉德昨天由于一直在租界里,对于吴键彰突发其想的做法并不知道,也是早上从道台衙门的兵丁嘴里才得到的消息。这才赶紧通报了罗孝全。
桑妤忧伤地看着方静波,“蓝香吃了不少的苦。道台衙门硬是想叫她承认我们安琪尔是城里叛军的奸细。”
“真是太胆大妄为了!”方静波怒不可遏地一拍茶案,“我去找金领事,叫他和吴键彰那个混蛋交涉。干别的他没有本事,倒会做这些卑鄙无耻的勾当。”
“就是啊,”桑妤哀叹一声,摊了摊两手,“您密斯方知道,我该多冤枉呀—是我是奸细,我会去劳军,会把武器同样也卖给他们吗?”
“您放心,我会把蓝香给您要回来的!您不必着急。”方静波安慰着桑妤。
“呵呵,我是又该破财了。”桑妤苦笑一声,“我准备清巡抚大人们去‘海鸟号’上看看,如果他们愿意,我想把这批军火卖给他们。”
“他们?”方静波不相信地摇了摇头,“他们不会舍得出这么高的价钱来买军火的。呵呵,如果是干别的,那还另当别论。”
“只要他们满意,我可以替他们承谍成的费用。”桑妤站了起来,“下午把金领事也约上,我就是叫大家都看清楚,到底我是不是什么奸细。”
用这种方法去证明自己?方静波看着桑妤,很难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