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想杀敌报效皇上是好事儿啊,咱们哪儿能不支持不是?”懿贵妃甜甜地笑着说到。
“当然,当然。”奕忻连连点头。他差点儿没忘了,荣禄可是贵妃娘娘的“老乡亲”啊。
奕忻走了,懿贵妃回到皇上的内殿。
咸丰早醒了,但是依然无精打采。咸丰和洪秀全有许多共同的毛病,喜欢花柳,沉湎酒色,这些小事对他们来说也许是很正常过,用人还疑,死要面子,这就是他们共同的大毛病了。
由于长毛的折腾,大清在自己的手上居然闹到现在这种地步,咸丰的心里无论如何不愿意承受。他窝心,伤感,五脏六腑都是一股一股的怒火,却又无处去发泄。估计要是按照现在的话讲,咸丰一定是至少患有严重的甲状腺机能亢进≮是,他只能从福寿膏里寻找安慰。
如今,他自己明显地感觉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了,也就有意地叫心爱的兰儿接触更多的朝廷奏章。他相信兰儿一定会为他生个皇子,朝臣废物多,也只有期盼兰儿能辅助他的皇子把大清的血脉传延下去过,他总是担心,担心什么呢?担心兰儿会成为第二个武则天。在兰儿的身上,他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无能≮是,在依然放手叫兰儿过问朝政的同时,他大睁着眼睛,竖直了耳朵在旁边观察,所谓的困倦既有大烟的作用,也有他的故意。
可是,无论是自己的观察,还是太监们的监视,结果都是一样。兰儿在影响着奕忻他们重用爱新觉罗家族的势力,尤其刚刚打算把新军交给还没满十七的老七,叫他更是感到了放心。
“皇上,到外面去活动活动吧,这样对皇上的龙体有好处的。”懿贵妃看到斜歪在炕上似在沉思的皇上,笑着上来拉着他。
“唉,朕真的是想活动了。”咸丰坐了起来,疼爱地摸着兰儿的脸,“朕想明年的木兰秋猃了,也不知道还有没有这个机会了。”
“皇上……”懿贵妃眼圈立马红了,“皇上怎么会说出这么不吉利的话?兰儿和肚子里的皇儿还都指望着皇上呢。”她哽咽着,两颗豆大的泪珠儿顺着那双秀美的大眼睛滚落下来。
“呵呵,别哭,别哭啊,”咸丰替她抹去泪水,微笑着,“朕是说个笑话而已。”
“皇上,”懿贵妃想了一想,“皇上,咱们这就去承德吧。臣妾知道,皇上看不得这里的乱劲儿,眼不见心不烦,在承德正好可以安静地修养。等到大局定了,叫人把俄国佬轰出去,咱们再回来不迟。”
俄国公使伊格纳季耶夫到了北京,他首先到了紫禁城东侧的一条宁静的小巷。这里有划好的一块儿地界,那是给未来的新公使馆预备的。
“不错,地方不错,是个好地方。”伊格纳季耶夫连声称赞,“这个地方叫什么名字?”
普提雅廷想了想,“哦,是叫东郊民巷。”
“不好听,没有气势。”伊格纳季耶夫连连摇着头,“我看该改个名字。”
“就叫伊格纳季耶夫路,以纪念我们的光荣。”一个随员献媚地笑着。
“不能改,至少暂时不能改。”普提雅廷笑着摇摇头,“这个国家是个很奇怪的国家,都已经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了,还是死要面子。为了帝国的利益,要先向他们表示我们的真诚。”
“哈哈,对,要真诚。”伊格纳季耶夫狂笑着,看了看普提雅廷,“亲爱的特使阁下,同他们谈的怎么样了?”
“都在按照我们的预先计划按部就班地谈的差不多了,一听说是可以使用贷款,他们眼都红了。”普提雅廷呵呵地笑着。
“都是贷款?”伊格纳季耶夫摇摇头,“那怎么可以。”
“嘿嘿,哪会呢,我是生榨出来他们的三百万两现银。”普提雅廷有些得意。
“果然是厉害。”伊格纳季耶夫赞叹着,“我们尊敬的沙皇陛下说了,全部贷款除去需要他们用十年的海关关税、盐税担之外,还要以山海关以外之土地作为担,如果到期拿不出银子来,呵呵……”
“这个条件我看还是先不要说的好。”普提雅廷小声说到,“现在他们已经没有多少的关税能收到了,随着我们日益加大的贷款力度,他们的盐税也是入不敷出,到时候再说旦我们在这里屯驻上大量的军队,再培植出另外的一股势力,要什么都有。中国人自己讲话,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还有,最近英国人也在蠢蠢欲动,不能吓到了我们的中国朋友,叫英国人来钻空子。”
这群该死的英国佬,就象是苍蝇,见了肉就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