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出现的开小差士兵,或是一个半个、仨俩的就敢溜达出去找“便宜”的士兵不断地被一些暗中组织起来的报复者残杀,沙俄们又把怒火转移到了沿海地区的居民身上。往往是只要在某一个村子里,或是村子边儿发现俄国士兵的尸体,甚至是有俄国士兵尸体出现的候靠近的村子,都会遭受到沙俄们的洗劫。当威海卫第一期工程今年年初基本完工的时候,荣成靠近海岸的所有村子几乎就没有几个是完整的,挨近威海军港的南北地带,更是早已成了无人区。
悲惨的还不仅仅如此,从福山到宁州所辖的文登、荣成两县,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都开始有了沿海沙俄擅自建立起来的所谓口岸,所有出憾捞者必须向他们缴纳“捕捞税”,否则海上的盟军舰船将不保证下海者的人身安全时间,所有靠海吃饭的贫苦渔民们身上,就又多了一道的盘剥,胶东沿海竟成了沙俄的摇钱树。
威海军港的建设,哪里是什么沙俄所谓的单方投入,而是全山东无数百姓的血与肉垒积起来的。为了突击进度,到底有多少悲惨的劳工被和基石一起永远地埋葬在威海卫的炮台深处,或是坑道里,没有人统计,也没有人想去统计过。除去参加码头、船坞、发电厂、机器厂等辅助设施项目建设的劳工尚有大部分生还者外,凡是参加过炮台和军火库、屯兵坑道等所谓机密工程施工的劳工,自从被抓离家门,就都是再无一点儿的音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这就是穆拉维约夫及巴鲁什卡、达萨莫夫这些沙俄侵略者搞的所谓的俄国投入。
这是一个混沌的年代。为了挽救其覆灭的命运,大清朝的统治者们牢牢地抓住了洋人,准确地说是俄国人这棵救命的稻草,极尽奴颜婢膝之能事。
就在威海军港第一期工程进入收尾之际,大清朝组织了一帮子满清的王公大臣、贝子贝勒等阔佬阔少们,前来参观、考察了由他们的俄国盟友无私援建起来的宏伟的威海军港。
当看着那几乎是变戏法一样出现在他们眼前的那森严壁垒又漂亮异常的威海军港,看着那一艘艘威武雄壮的俄国战舰(当然,俄国人是绝对不会告诉他们,自己在黄弘天朝红海军屡次交战中的那可怜样的),住进豪华的“军营”,吃着盟友用鱼子酱烹调出来的俄国风味菜肴和面包,他们不禁晕了。洋人果然就是会点石成金,果然就是天下无敌,有这样牢不可摧的大军港替大清守卫着海疆,他们可以无忧了。
不过,再仔细一想,和那一个个趾高气扬的沙俄军官们相比,阔佬阔少们又感觉自己好象是都缺少了点儿什么,缺少了什么呢?七天后,当这些参观者乘坐俄国盟友的战舰踏上归程,相互间说上几句生硬、蹩脚的所谓的俄语,借此炫耀自己的学识的时候,他们好像忽然明白了,原来自己们缺少的就是洋人的文化。
他们之中至少一多半的人都在感到遗憾,唉,如果不是大清都快穷疯了,要是能由朝廷出银子,大家去真正的俄国或是西洋各列强那里实地考察考察,一定会比单独看个威海更实惠和惬意。唉,中国太土了,中国太肮脏了,中国太没有文明的文化了,以前汉人们喜欢吹嘘的什么多少多少千年的所谓灿烂文明史,其实不过就是老王卖瓜自卖自夸罢了。
考察团一回到京城,当慈禧详细地听过这些人的汇报后,满意地笑了,她的玉葱似的手指头在面前的案子上画了个大大的圈儿,随即召见她的顾问普拉雅廷阁下。
于是,还没等到威海军港正式建好呢,钦差大臣、忠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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