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时差的关系,东京的白天,对于华盛顿来却是月色浓浓。(手打)
月色浓浓的夜晚本应是宁静的,亦或者是许多人的梦乡,但今夜的华盛顿却于此无缘。
一份来自于东京的电报打破了夜的宁静,扰乱了众多人的心神,同时也勾起了很多人的蠢蠢欲动,人心在这个夜晚被动荡了。
………………
在孙家正离开美国大使馆之后的两个时里,道格上将推掉了即将召开的军事会议,独自一个人呆在房间里。
空旷的没有其他人的房间里,道格上将详细的一一的将脑海中的设想剖析了一遍又一遍,他对他计划中的“美好未来”想了又想,他想象着他即将做出的每一个决定,分析着其中的利弊,他拿着一份地图对比着资料进行推演,最大限度的模拟计算,他分析着美国和苏联在未来的态势,他兴奋的手舞足蹈抽着烟斗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千百次的验证,道格上将可以非常确定他的设想将是完美的,他的未来将光明一片。但这些都有一个前提,他需要支持需要后盾。
所以在离开房间之后,细心了将牛皮纸袋中的文件一份一份的翻译清楚,他毫不犹豫的将黄金的消息用一份密电发往了华盛顿。
…………
华盛顿,椭圆形办公室。
“乔治!你需要给我一个解释,你这个混蛋难道不知道把人从睡梦中叫醒是最不道德的事吗?该死的,我的失眠症可能又要犯了,这一切都是你干的好事。”
推开房门,走进房间,穿着睡衣的杜鲁门面色阴沉,脸上的阴郁更是浓的像要滴出水一般,让人心惊。
在他的身边一个穿着白色衬衣脑门上光秃一片的中年人,紧紧跟随着进入了房间,不过与杜鲁门脸上的阴沉成鲜明对比的是中年人的脸上明显带着喜色,非常非常明显那种的喜色,能够调染出激动红色冒出油汗,可谓是眉眼齐飞。
在他的脸上此刻已经红红的潮色溢满,那完全是被不知名的兴奋冲洗染上的一般,红的吓人。
而他身上的衬衣更是明显的因为“不注意”被扣错了纽扣,斜斜的不成样子,那没有纽扣束缚的衣领,随着中年人的走动,一荡一荡的摇摆好似在欢呼什么。
“总统先生,如果你看了这份电报,我想你会觉这一切都是值得的,今天晚上该是我们欢呼的时刻!”
牛皮沙发上落下两个人的重量,早就被激动鼓荡的不可耐中年人终于忍耐不住了,他第一时间献宝似的将手中的电报纸递了出去。
“希望这是一个足够让人激动的好消息,这段时间我收到好消息已经太多了,我已经有了免疫能力了!”
睡的好好的,而且是一个长期的失眠者难得的一次良好睡眠被突然的打断,那种感觉…………杜鲁门保证如果眼前的顾问先生,不能让他激动的话,那么他同样保证后果将非常严重!
他保证!
心中暗暗发恨,杜鲁门不请不愿的臭着脸接过了电报纸。
“这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好消息,绝对的重量级,总统先生我保证它会让你兴奋的一个晚上都睡不着觉!”
早已经被兴奋充斥了脑海的中年人,才没有兴趣去注意总统先生的脸色,就算注意了他也不会在意,因为他保证他的总统先生同样一定会被电报纸的消息所打动,他会兴奋的忘掉一切!
“懊!我的上帝!”
手微微颤抖着拿着那张轻薄薄的电报纸,杜鲁门的眼睛在扫到纸上的第一瞬间瞪圆了。
随即一抹激动万分不可抑止的表情更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代替了一切!
“是的!总统先生,上帝在保佑你!”
早已经等急的顾问,终于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他抖动着手臂,用力摇晃着杜鲁门的肩膀。
“乔治!我需要冷静一下,你先坐下好吗?我需要好好消化一下,这个消息太让人激动了,这是我收到的最好消息!对了!我们现在应该去开一瓶香槟,我们应该庆祝一下,我们应该……”
被按住肩膀的杜鲁门有些语无伦次了,他的逻辑已经被突如其来的兴奋和喜悦摧毁。
是的!麦克阿瑟的消息对于杜鲁门而言是最好的礼物,是最好的“一切”。
要知道杜鲁门不是美国选民选出来的正牌总统,在几个月以前他还只是罗斯福政府的副总统,一个有名无实的“多余”。
他完全是在罗斯福因为脑溢血去世的缘故而成为美国总统。是被美国的宪法程序推上了总统宝座,这一切看似合理合法,但杜鲁门这个总统职位却有一个天然劣势,一个任何人都无法回避到了天然劣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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