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年代它依旧是战争之神,是死亡和黑色硝烟的代表
“发动所有人手,密切监视这批军火的流向,要每一颗子弹去了哪里都要心中有数”中年人面色一沉,飞快的下着命令。
稍稍顿了一下,他又迅速补充道:“另外试着派人和这个孙家正接触一下”
年轻伙子面色凝重的了头,“我立刻就去办”
“切记,这是关系到我们无数同志生死的大事,无论如何不能出疏漏”犹不放心,中年人又紧紧的补充一句。
他的脸上此刻尽是着急之色。
年轻伙子犹豫了一下,像是下了一个决心,“马主任,要是事不可为咱们就把那个军火库炸掉算了”
中年人眼睛一亮,随即却又摇头道:“不行,目前咱们和GMD还没有撕破脸,这些反动派是巴不得我们露出把柄,这个时候我们不能主动的落人口实,挑起内战这个罪名无论如何也不能背在我们GCD人身上”
“不要轻举妄动,目前一切还是要以监视为主,如果有可能最好能够找人打进他们的内部,摸摸这伙人的底细”
9月15日,上海滩。
秋季的上海很舒服,酷热的8月已经慢慢褪去,从海面上吹来的海风带来湿润,伴着云层轻轻巧巧就把那热消去大半。
而在过去的八月,日本人的投降更是仿佛给上海脱下一层枷锁。
整个上海,在这个秋,似不同于往。
早上9整,两声鸣扯黄浦江的汽笛突兀响起。
汽笛很响,传的很远,很远,慢慢萦绕回荡,久久不息。
这一切似乎昭示着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在发生。
“到了那边就发个电报回来盟军司令部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到时候船一靠岸,麦克阿瑟就会派人来接,你们就跟着他们走,训练的事情也交给他们。”
“但有一条你要记住,最重要的人事任命上不能让他们插手,美国人只管训练”
码头边上,孙家正一边看着远处已经完成出航准备的船,一边细细的嘱咐着。
许修平了头也不话,那张扑克脸上一如既往是冷冰冰的。
孙家正不以为意,从口袋中抽出一盒卷烟递了过去,又接着道:“这五百个人的安全必须要上心,在日本我们人生地不熟,八年抗战都打赢,不能到了最后还在鬼子身上翻船,我们流的血已经够多了”
“好了走吧”又拿了一盒火柴塞了过去,孙家正笑道。
许修平默默接过,头依旧是抬着,扑克脸依旧冰冷。
“走了”敬了一个礼他飞快的转过身跑向远处的船。
呵呵一笑,孙家正从口袋中抽出一根烟就着江边的风还有那火柴了起来,他的眼睛默默看着远处即将起航的船。
时至今日,他孙家正终于还是迈出了这一步。
而未来,不可知
曾几何时,谁能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人会做出这么疯狂的事情,向一个敌对国家移民,进而控制改造这个国家?
可他孙家正却这样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