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痛还在继续,然而她却已无暇顾及,脑子里一团乱,不明白他为何要抱自己?
“回屋,看病。”短短的几个字,却得黄花脸更红,心更慌了。不要啊,这样回去,岂不是穿帮了,这样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啊?不行,绝对不行。
于是,她开始作挣扎状,却不敢太用力,更不敢乱挥双腿,就这样僵着身子,低喊着,“你放我下来啦,我……我已经不痛了,我……我可以自己走的,真的。”
他却再也没有理自己,无视她的抵抗,就这样抱着走在径之上。
一路上,风光旖旎,而黄花却无心再去欣赏,满脑子想的都是回去后可能出现的种种画面,尴尬、心慌不已,更多的是不安。很奇怪,在这种情况下,她竟然会产生这种想法,真是莫名其妙……
她还在无意识的瞎想,却不知人已经被抱入了竹屋。等她现过来时,身子已躺到了竹榻之上。
怔怔地看着他,而他也正好从上处俯视着自己,直直望进她迷蒙的双目中,淡淡地开口,“身体好些了吗?”
“啊?呃……”傻傻地看着他,却忘了自己的处境,直到一股熟悉的痛感又隐隐袭来,黄花才惊觉过来,捂着腹部,她又一次羞红了双颊,“清尘,那个……这是……”
蓝清尘见她无语,以为她又作了,复又拉起女子手腕,想再次确定一下,却不心瞥到女子的裙裾边,竟渗出了丝丝鲜红。
难道问题出在这?可他刚才怎么没注意到?还是…………
不待多想,他利索得一把掀起女子的衣裙,见到她裤管间有两道淡淡的血痕,脸色很是凝重,问着床上早已满脸通红的女子,“这里怎么会受伤的?”难道他真的有遗漏了什么?要不然,怎么会连这么明显的血迹都没注意到?
黄花早已羞得无地自容,没有回答他,纤手颤微微地哆嗦着伸出,只想摆弄好被他掀起的裙裾,却不料被一双修长手指挡下,还没明白过来时,眼敛前却多了一块锦帕。黄花抬起头,满脸的问号,望着那双手的主人,不解道:“清……清尘,这是……”
清如幽潭的眼眸淡淡地注视了她两眼,不以为意,然语气却已不再那么拒人千里,“你受伤了,先擦了再。”突然又意识到什么,他略一颔,微微皱了皱眉头,突然问,“有血,你能受得住吗?”记得初次见面时,她晕血极其严重,一血珠,都能让她面色白,浑身瘫软无力,不知这次,她能不能……?他不能确定,只希望事情没有自己想像得那么糟糕就好。
蓝清尘突然的问话,让黄花猛得一怔,心里滋生起一股暖流,原来,他还记得那事。真好!那是不是也明着,他有那么一在意着她呢?
突然想到有这种可能,黄花的心里便像抹了蜜般,甜甜的,润润的,连那阵阵的腹痛都没想像中的那么可怕了。
可是,清尘啊,此事非彼事,这又让我怎么呢?真郁闷。
见他还在等着自己的答案,黄花满脸的无可奈何,思虑再三后,她红着脸撇过了头,嘴里低喃着,“其实……这个是……这个……”到后来,声音越来越低,几不可闻。
“什么?”某人依然不死心,势必打破沙锅问到底。
“其实……我……我……来月……呃,葵水了。”完最后一个字,黄花已经窘得无地自容,一个不慎,差就要跌倒在床,还好,她反应够快,单手支撑着,免于出糗。
呜呜,这一世的英名啊,就这样毁了,而且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之下。
以后,她都没脸再见人啦。干脆,拿块豆腐撞死算了,省得丢人。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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