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还微微地半开半合着眼,做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赵匡胤若是还比较冷静,那就定会看出她摆出那么一副模样是一种不快的表示,至少也透露出一种被逼无奈的意味。然而,当时的赵匡胤,已经无法再冷静了。她未脱衣服前,他已经冷静了好长一段时间,现在她一丝不挂了,他还有什么理由需要保持冷静?
她的**也确实太美妙了。穿着衣服的她,就已经美妙无比了,而脱光衣服的她,则只能用“妙不可言”来形容了。
她的**也的确是妙不可言,寻常的语言,不仅难以形容她的**,而且也是对她美妙**的莫大亵渎。
夜晚过去了,黎明来临了。这期间,赵匡胤几乎是一直在用行动对着她的**来倾诉着内心深处那无比饥渴的情感。他无言,她也无言。
当那个黎明匆匆到来的时候,赵匡胤终于发现问题了。
能发现问题就说明赵匡胤有点冷静了,这也不奇怪,一把烈火整整燃烧了一个晚上,也该稍熄了。
赵匡胤发现,从晚上到黎明,如果他不挪动她的身体的话,她的身体就一直原封不动地躺在床的中央。而且,她的脸上也至始至终地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如果真要说她的脸上有什么表情的话,那也是“漠然”二字。
敢漠然对待赵匡胤,那还了得?赵匡胤生气了,甚至发怒了。他终于明白过来:妙不可言的花蕊夫人其实对他赵匡胤是颇为不满的。
赵匡胤真想狠狠地教训花蕊夫人一顿,他不仅有这个权力,也确乎有这个理由。但最终,赵匡胤却放弃了教训的念头。
因为赵匡胤更加冷静了,他开始设身处地为花蕊夫人着想了。是呀,她那么一个女人,刚刚亡了国,又躺在了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她如何能开心得起来?
于是赵匡胤就这么想:“时间是最好的大夫,时间长了,她的心病也就治愈了,她的脸上便也会笑逐颜开了。
这么想着,赵匡胤就轻轻松松地去料理国事了。
宋朝有四种不同的军队,分为禁军、厢兵、蕃兵和乡兵。禁军是皇帝的亲兵,驻守京师,兼备征伐,是北宋的正规军。它来源于全国招募与选自厢兵、乡兵中的健壮兵丁。厢兵是各州募集的地方军,不进行军事训练,所以不能作战,只给地方政府服亲没。蕃兵是招募西北边疆少数民族,充当过境屯戍守军。乡兵,于招募之外,也有当地征发的,经过训练作为地方防守部队。
一位满身酒气的少年来到京城郊外的禁军训练驻扎地骁骑营门前,两名禁军士兵拦住了他。
“你自称是新任的马军副都指挥使张俊大人?”把门的士兵一副听到世界上最好笑的幽默的样子。
“是的。”张俊自知理亏,低声下气道。
昨晚与薛居正他们久别重逢,在酒楼整整喝了一个晚上,全部人都醉倒在酒桌上,结果早上店小二把张俊弄醒,他一看日上三竿,也来不及回雷府换衣服就直奔军营处,结果……
“你怎么全身都是酒气,难道不清楚军营的规定是不许喝酒的么?”
“昨晚和朋友在一起,一时高兴,就喝高了。”张俊解释道。
士兵笑问道:“哦哦,还有呢?”
张俊讶道:“还有什么呀?没了,就是这样,快让我进去吧!”
“怎么这么快就没了?应该还有的呀,继续编呀!”士兵道。
张俊很认真地道:“我绝不是胡编乱造的呀,你看,我还穿着官服呢,我怎么会骗你呢,快让我进去吧,小兄弟。”
士兵手里的长枪在张俊面前摆动着,“小弟,每个月都有三五个人像你这样的穿着不知道哪里弄来的假官服,想来军营里捣乱。对了,小弟,你能告诉我这样的一件假官服要多少钱?赶明日我也买件给我那小崽子穿穿。”
“拜托了,”张俊小声哀求,“我要跟你们的指挥使大人报到,时间已经过了!”
“嗯嗯,时间过了就让它过去吧,反正我有的是时间跟你磨,我就在这里看着你演戏,你快尽情到演吧,把表情再装深刻点啊,这样效果更好!”士兵摆明是不相信的样子。
张俊叹了口气,向四面看了一下,没人注意这里,他深呼一口气:“得罪了,兄弟!”轻轻一拍两名士兵的肩膀,两名士兵马上一声不哼地就软倒了下来。张俊拍拍手掌,弹了弹身上的灰尘,叹道:“为什么非得要逼我出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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