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俊点了两百号人马,气势汹汹地去找虎贲营的禁军算帐了,张俊挑选的这二百号人,都是看上去人壮如牛,面目凶神恶煞,杀气腾腾。来到青楼门前,张俊给士兵们训话道:“听好了,进去之后,眼神放凶狠点,表情绷紧点,口气粗野些,手按刀子上,今天哪怕是谁来问话,先不要答,给他一刀子先!”
士兵们轰然答应,个个横眉立目,进去时腰上雪亮军刀铿锵作响,一股声势浩大的的样子。
进来青楼,果然,张俊看到了大厅里有二十多名身穿禁军服色的士兵正在和姑娘调笑、嬉闹。张俊手一挥,二百多人一下子把青楼里里外外全部包抄掉,那群虎贲营的禁军没等反应过来已经全部脖子上架满了刀。
老鸨见势不妙,赶紧出来打圆场,媚笑着对张俊道:“哟!军爷,干嘛发这么大火啊?您来这不就是为了来找找乐子吗?怎么动刀动枪的呢?多伤和气呀!”
张俊一把将老鸨推开,喝道:“你给我滚远点!再多嘴小心老子宰了你!”老鸨被张俊这一推,连推数步,撞到后面的士兵身上,士兵将她抓住,“啪啪”两个耳光,打得她不敢再出声。
这时从二楼跃下金色盔甲将军,黄金色的盔甲闪闪发光,异常耀眼,众士兵们包括张俊都是一怔,他能从二楼跃下而脚步却没有丝毫浮乱,还是如此沉稳,便能看出此人武功甚是了得。其实早在他追杀杨英他们之时张俊就已知道这金色盔甲将军武功确实高强。
金色盔甲将军微笑道:“在下侍卫步军副都指挥使李继勋,敢问张大人带着这么多人来还抓了我手下,这是为何?”
“为何?”张俊轻蔑地笑道,“你还敢问我为何?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你和你的人打伤了我的手下,我这次来就是想讨回个公道的。你说现在我该怎么办?”
李继勋赔笑道:“我想大家都是禁军,没必要伤了和气吧?”
“呵呵,没必要伤了和气?”张俊的笑容变得更鄙夷了,突然转笑为怒,大声喝道:“没必要伤了和气你他妈干嘛伤了我这么多弟兄?今天我要是不讨回个公道,我还怎么在禁军中混?我还怎么带兵?”
李继勋赔礼道:“刚才只是一场误会而已,若有冒犯贵军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李继勋谦恭的态度真是让人受不了,无论张俊怎么对他恶语相向,他都是一副笑眯眯欣然接受的样子,搞到张俊都不好意思再开骂了。
一名脸已经伤残到足可以做三十三次整容修复手术的士兵向张俊诉苦道:“他说谎,根本不是误会,就是这厮,”士兵指着李继勋,情绪激动道:“这厮好生奸诈,他刚才可没有现在这么谦逊,他刚才气焰很嚣张的,我……我被他按在地上往死里打,当时我实在受不了了,就求他说:‘我是骁骑营的兵,我的统领是张俊大人。’可这厮丝毫不理会,还笑着说:‘就算张俊那牲口来了,也是和你一样的下场。’”
张俊听后怒从中来,“嗖”的一声拔出腰下宝剑,对众将士道:“给我往死里打!不要留情!”
眼看一场大战就要拉开序幕,不料这时门口一人暴喝一声:“都给我住手!我看谁敢动手?”
就在这时候,里面张俊的人脸色都变了,变得惊颤,而李继勋却笑了,笑得比刚才更灿烂。
张俊他们之所以害怕,并不是因为那男子的叫声,而是远处传来轰隆的声音,越来越大声,张俊等众位都是军人,已经听出来了:这是大队大队的军队在行进的声音,而且这“嗒嗒嗒”整齐的步伐声越来越逼近。
秦滔走了进来,大声道:“想死的就尽管动手呀,张俊,我带了一千人守在外面,你要是敢动我手下一根头发,我秦滔就让你尝尝什么叫‘寡不敌众’。”
张俊看了看李继勋,这家伙依旧是满脸笑意,张俊暗忖:“想不到李继勋挺有心计的,一面在这拖延时间,一面却早已派人去通知秦滔了,他在这跟我废话了这么多,原来是在等秦滔的救援。这下该怎么办呢?我该怎么收场?”
张俊突然大笑道:“哈哈,原来是秦兄呀!真是一场误会,大家都是杭州老乡,自己人,自己人,哈哈,兄弟们,都收起兵刃,自己人,都是自己人。”
张俊手下的士兵也不笨,见外面来了这么多人,又听统领都这样说了,一看就知道这事不好惹。于是,士兵们都收敛起了刚才的凶神恶煞,变得喜笑颜开,大家呵呵笑道:“一场误会,一场误会。”
秦滔眼睛鄙夷地瞄了下张俊,淡淡地道:“张俊,这么久了,没想到你还是和当年在杭州时一样的无赖,对了,你的老搭档李豪呢?那小子可是和你一样的流氓痞子。”
经秦滔这样一讲,张俊才猛然间想起李豪:是呀,自己已经很久没见李豪了,不知他现在混成什么样子了?
这回轮到张俊赔笑了:“我也很久没见那小子了,呵呵。想起以前,我和秦兄还真是不打不相识呀!”
秦滔冷笑道:“你没被我打残废算你好运。”
张俊故意扯开话题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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