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叫青儿。”
“这还差不多。”宛青穿好衣服,又整理好仪容后,羞涩地看了陈容一眼道,“陈郎,过来扶我……昨晚都怪你,一点不知道怜香惜玉。”
陈容连忙上前,任由她揽上自己的胳膊,搀扶着一同走出木屋。
屋外的剑客听到声响,随后又看到挽在一起的男女,不禁会心一笑:“身体不错啊,折腾了一晚上,还能下得来床?”
宛青瞬间脸蛋绯红,陈容扶着她到院子里坐下,随后把剑客拉到一边,低声问道:“昨晚是不是你送的被褥?”
剑客答非所问道:“放心,不该看的没看。”
“这俩货怎么回事?”陈容指向在地上捆着的二人问道。
“简单来说就是,他俩买被褥去了,留了瓶春药在屋里,小花魁来早了,自己把瓶子打开了,然后咱俩来了,你进屋也中招了。最后他俩回来被我打晕绑了。”
陈容没好气道:“这俩孙子,净干这损人不利己的事儿。”
“没损人啊,这不便宜你了吗?”
陈容无语地瞪了他一眼:“你也是的,进屋把我俩也打晕不行吗,非得看我俩犯错误啊?你不会一直在外面偷窥吧?”
剑客翻了个白眼道:“我又不是变态!再说你是雇我来保护你的,你在屋里也没危险啊,我管你干嘛?我以为你就奔这个来的呢。”
“非得快死了才算有危险吗?”
“那你的意思是,欲仙欲死也算快死了?”
陈容顿时不想再跟他纠结这个话题了,话题一转道:“你把那俩货弄醒吧。”
剑客给两人解了穴位,然后在屁股上一人踢了一脚,二人便慢慢醒转了。
当郑图看到自己被绑了起来,陈容和曾经雇过的打手就在对面时,顿时慌张地问道:“陈容,你到底想干什么?还有你,沈逸,别忘了我郑家对你的恩情,没有我们,你和你娘早就饿死了!”
原来这家伙叫沈逸啊,陈容心道。
只见沈逸脸色微寒,冷声说道:“恩情我早已还完,不欠你郑家了。”
陈容看到郑图这副嘴脸就恶心,走上前狠狠踢了他的屁股,气恼地说道:“郑胖子,是你们两个想要图谋不轨被抓了现行,怎么有脸质问我的呢?”
随后,他看向宛青问道:“青儿,你想怎么处置这俩蠢货?”
宛青想了想,柔声说道:“算了吧陈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况且,他们也算坏心办了好事,撮合了你我……”
“既然我家青儿发话了,就再饶你们一次。”陈容沉声说道,“不过你俩给我记住了,青儿是我的女人,以后别再打她的主意,不然我保证切了你俩下面,给你们送宫里去!”
两人一脸愤恨地盯着陈容,但又不敢还嘴,毕竟主动权在对方手上。
“还有,老子早就不是那个字迹了,起码现在写字比你郑胖子好看多了!”
这事陈容想想就生气,也就是他们要骗的是宛青,她跟自己没什么联络,同样不知道自己练过字。换成朱明月和许林威,哪怕是不太识字的香儿,也能一眼就识破了。
接下来陈容越说越起劲,克制不住地对两人进行了一番批评教育,直到说得口干舌燥,才让沈逸放人。
两人并未逗留,屁滚尿流地落荒而逃。
此时已是日上三竿,金色的阳光在头顶熠熠生辉,显然接近晌午了。陈容想起来家里还有很重要的事,便转头对另外两人说道:“沈兄、青儿,我们也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