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千水到医院里看望父亲的铁板跟班葛茂春的时候,男人依旧处在昏迷状态,不过据医生说他的伤势已经大有好转,脑电波心电图都已经接近正常水平,在休养个把月应该就可以康复了,现在只是因为身体虚弱才一直昏迷不醒。安千水原本寄望着这个一直陪同在父亲左右的叔叔可以帮自己一把,却没想到他的伤势如此之重,只好作罢。回到家里,女人在父亲的书房里现了一封信,连忙打开,却只有寥寥几个字。
“水儿,如果家里出现什么变故的话就去找萧尘。”
安千水看完信后有些疑惑,这确实是父亲的笔记,可父亲为什么要让自己去找萧尘呢?虽然素未谋面,但通过自己这些天的了解,这个男人也不过就是一个山里蹦出来企图一步登天的癞蛤蟆而已,能有什么本事?女人同时想到了另一件事情,父亲怎么会知道家里要出现变故?想了半天却想不出个所以然的女人只好作罢。
犹豫再三,安千水还是来到了阳光浴场。
安千水在阳光浴场服务员的带领下找到萧尘的时候,男人刚刚从澡堂里走出来,全身上下除了一条大裤衩外什么也没有,裸露在外的是黝黑皮肤和背部千疮百孔的伤痕。
“你就是萧尘?”安千水皱眉问道。心里对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实在没什么好感,但现在自己也是无计可施,权且死马当做活马医。
“你是?”萧尘问道。
“安千水,安梦唐的女儿。”女人自我介绍道。
“原来是义父的女儿啊。”萧尘满脸笑意,“等我一会,我去换个衣服。”
看着男人转身走进更衣室,女人眉头皱紧,这个家伙能有什么能耐?但既然来了也就不急着走,女人嘴角出现一抹冷笑,在大堂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换好一套干净衣裳的萧尘再次出现在女人面前的时候,女人小小的惊讶了一下,虽然相貌还是普通到寒酸,但眉宇间的那种味道似乎和自己小时候看父亲的模样有些相同,瞬间自嘲一笑,怎么可能,这个家伙怎么可能和父亲相比,父亲是南京城有史以来的第一号人物,而这个男人是什么?顶多就是一个靠着父亲的关系在南京城刚刚小有名声的癞蛤蟆而已,永远都是不可能和父亲相提并论的。
“安小姐,不知道你今年多大?”萧尘在大堂里找到安千水的时候笑呵呵的问道。
女人眉头一皱,被男人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弄的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但女人受了多年的美国生活习惯的影响,对这方面自然不会缄默如大家闺秀,老实答道:“23,怎么了?”
“这么说我该喊你一声妹妹了?”萧尘笑嘻嘻道。
女人不由得苦笑一声,这家伙问自己多大就是为了确定喊自己妹妹还是姐姐?实在可笑,也不知道父亲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油嘴滑舌说话十分不靠谱的男人。安千水对萧尘无疑是不屑的,但还是勉强笑道:“也可以这么说。”
“不知道妹妹这次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呢?”萧尘点了根烟笑问道。
女人也不想再和这个男人废话,当即将自己的来意说了出来,道:“明天早上九点我会在盛唐集团总部召开一次股东会议,而这些人都是父亲当年的打江山的老部下,肯定不回买我这个女人的帐,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为什么要召开股东会议呢?”萧尘皱眉问道,一针见血。
“因为父亲突然去世,盛唐集团人心惶惶,最近公司的业绩直线下降,面临危机。”安千水针锋相对道。
“可我只是一个大字不认得几个的乡巴佬,没什么本事。”萧尘笑道。
“难道盛唐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你也不在乎了?”安千水玩味笑道。
“说句老实话,对那百分之十的股份我真的不是很在乎,因为那笔钱太多,多到总压的我喘不过气,我也从没想过真的去拿义父给我的这笔钱,因为我家老人曾经说过,福兮,祸之所依。”萧尘抽了口烟,笑道。
“真的不在乎?那你把那些股份还给我。”女人气急反笑道。
安千水有些抓狂的冲动,这家伙竟然说他对百分之十的股份也无动于衷,简直可笑,如果不是为了名利这家伙又干嘛要认自己的父亲为义父?又为什么从山里走出来来到南京城?这样的大话他也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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