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人已经放下一切,心中只剩下仇恨的时候无疑是可怕的,因为他再也无需顾忌世俗对他的掣肘,此刻的萧尘正是如此。
张天佑被张秋灵带去了安全的地方,张秋灵也已经魂归九幽,自己还需要顾忌什么呢?自己出又一村的目的是什么?
不会忘记,永远不会忘记,心中的仇恨在此刻如同疯狂的火焰点燃天地间的一切,眼中剩下的只有一片血红。
他本就是青城山最善于隐藏行踪的猎人,最善于伪装潜行的猎人,没有之一。
借着无边夜色,借着黄家三兄弟掩护的枪声,借着方岩和陈步一的突袭,萧尘如一只灵动的猫如一片飘忽的云很轻易的潜进紫金山庄,不惊动任何人,不带起一片尘埃,无声无息。
手中拿着银白色的沙漠之鹰,嘴角含着嗜血的冷漠,看着不远处灯火通明的别墅,看着屋顶上两个隐藏很好的狙击手,躲在暗处的萧尘很轻易寻到狙击手的视角禁地,循着那片视角禁地攀越高墙,爬上阳台,一个凌空飞跃,已经从洞开的窗户进入叶锦的书房。
两个老人惊愕不已,看着含笑而立的萧尘,嘴角眼神都充满不可置信的神色,这怎么可能?他是怎么进来的?一颗象牙棋子悄然落地,敲击在原木地板上出清脆声响,叶锦豁然起身,右手迅伸入怀中,想要拔出跟随自己三十年的勃朗宁,奈何面前的年轻男人已经拿着崭新的沙漠之鹰走到自己的面前,枪口指着太阳穴,也许只要自己再有任何动作的话,沙漠之鹰的枪口将会射出一颗子弹洞穿自己的脑袋。乐正光白在叶锦伸手入怀的时候一个翻身摸出藏在沙下的手枪,却被萧尘一个飞脚踹飞,委顿在地,摸出的手枪也在空中滑出一个灿烂的弧线离开自己老远。
两个见惯大风浪的老人再也不敢有所动作,虽然不确定面前的年轻后生是否真的有胆量击杀自己,但他们却不敢赌,因为结果是他们不敢也不愿接受的。
“叶老,别来无恙?”萧尘微笑道。空闲的左手从叶锦的胸口摸出一只保养很好的勃朗宁,放下指着叶锦脑袋的沙漠之鹰,缓步走向掉落一旁的手枪,缓缓捡起。
“很不错。”叶锦盯着萧尘沉声道,嘴角是冷笑,眼神充满冷漠。
萧尘听后嘴角的笑容变冷,将沙漠之鹰放在书房的茶几上,轻轻坐了下来,道:“海达小区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萧尘一只怀疑是这头老狐狸派人刺杀自己却将张秋灵误杀,横亘在心中的疑问和愤怒已经让此刻的萧尘变的有些狰狞。
叶锦眉头深锁,望着一脸狰狞的萧尘,道:“海达小区?你认为是我做的?”
“难道不是?”右手再次拿起茶几上的银白手枪,冷笑道。
“不是。”
叶锦的话让萧尘沉默下来,老狐狸也许狡诈非常但还不至于在这个场合说一些口是心非的话。
良久之后,萧尘道:“我相信你不会说谎。”
叶锦此刻有些后悔,后悔自己不该轻视了面前的这个男人,原本自己就应该先下手为强,却没想到被这个后生占了先机,也许他不会杀自己,但盛唐集团的事情只怕再也与自己无关了。
承受萧尘一脚的乐正光白从地上慢慢爬起,自嘲一笑,道:“看来真是老了,萧尘,我们输了。”
叶锦想要说什么却再也说不出口,因为面前的年轻男人已经用行动证明了什么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同样自嘲一笑,道:“盛唐集团的事情我不会再管了。”
“就这么确信我不会杀了你们永除后患?”萧尘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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