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秀秀却没有动手,嘟着小嘴可怜兮兮的看着赵烺,道:“哥哥,你不爱我了!”
“啊?”
赵烺一脸疑惑。
秀秀撅着嘴巴,道:“你出去了那么久,都没有给我买糖葫芦。哼!”
赵烺没有想到秀秀说的是这个,也是颇为无奈。
“烺哥?”
就在此时,正在大口吃着包子的李广却突然停了下来,看了看手中包子,又看着将目光转回来的赵烺,疑惑地问道:“这包子……味道好熟悉!”
“我刚遇见王妈了。”
赵烺直接说道。
“啊?”
“王妈?”
听到赵烺的回答,李广跟秀秀止不住的惊叫了出来。
他们不敢置信的看着赵烺,又看了看桌子上的包子。
“唉!”
赵烺叹了口气,知道上次下毒之事在几人心中都留下了疤痕,遂继续说道:“王妈上次下毒事出有因,我已经了解清楚了。这包子没毒的,我刚才吃过,你们放心吃吧!”
“烺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没事,我懂得,你是让我注意安全!”
赵烺知道李广想说什么,摆了摆手将他打断,想着王妈如今的凄惨模样,继续说道:“王妈的儿子陈虎身染毒瘾,我想将他们一起接出来,好进行治疗。我马上还要再出去一趟!”
“我们一起去!”
听到赵烺的安排,李广跟秀秀齐声出口。
“你们刚刚醒来,这身体……”
“没事,只是中了*,如今已经非常清醒了!”
李广跟秀秀掀起被子将外衣鞋袜穿好,精神奕奕地站在赵烺身前。
“好吧,那我们就一起去吧!”
将王妈母子接出来,以后指不定要经常见面。
赵烺知道京城下毒事件后几人之间肯定会有隔阂,但既然决定了,那还是早些碰面将关系缓和下来比较好。
想到了这里,赵烺便带着李广跟秀秀二人来到了医生办公室。
一番询问之后,赵烺得知广安医院有一家直属的戒毒所,刚好可以将陈虎送进去治疗。
李广跟秀秀对于广安医院的实力咋舌不已,但赵烺想想其实也很正常。
林则徐此前禁烟运动发起之地就在广州,当时虽然迫于各方压力禁烟运动无疾而终,但广州的进步人士对于鸦片之毒的认知却因此走在了中华前列。
因此别的城市此时或许没有戒毒所,但广州却是绝对会有的。
赵烺三人才出医院大门,一个身着便衣的中年男子就走上前来。
赵烺仔细一看,却是柳翠派在这里保护钟荣光先生的那些兴中会的负责人。
“赵公子,鄙人韩东,是柳姑娘派在这里的负责人。我看你形色匆忙,是不是碰到了什么事情,需不需要我派几个人跟着?”
“韩兄客气了,只是出去转转而已!”
“哦,有事情可一定要跟我说,要是赵公子出了什么意外,柳姑娘会发怒的!”
“哈哈,谢谢韩兄好意,真的没什么事情。”
赵烺抱拳谢过,便带着李广二人离开了此地。
冬日的暖阳照的人暖洋洋的,赵烺此时的心情也随之好转了许多。
不论王妈以前做了什么,但她都是养育了他十几年直至成年的奶娘。
赵烺承认自己在这件事情上心软了,但这又有什么呢,他只要开心就好了。
和风暖阳,晨风缓缓。
街道上行人渐多,到了最后却又慢慢稀少。
李广二人跟在赵烺后面,见其脸上神色不断变化,知道他正在想事情,便也没有多嘴打扰,安静地跟在后面没有说话。
医院到这里本来需要十五分钟的脚程,但赵烺三人可不是常人,脚步加快之下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来到了王妈所在的那间草屋所在的巷子里面。
巷子尽头就是草屋所在之地,赵烺看见那间草屋脸上纷杂的表情散去,留下的只有欣喜。
“巷子尽头就到地方了,我们再快点”
赵烺颇为开心的说道,提步就走。
此时有风自巷尾吹过,拂过三人身子,李广眉头紧皱猛地站在原地停了下来。
“烺哥,停!”
“怎么了?”
赵烺跟秀秀闻言直直停下,转身不解地看着李广。
李广站在原地,使尽嗅了嗅,脸色凝重地说道:“这里不对劲,有血腥味!”
“血腥味?”
听到这三个字,赵烺跟秀秀的脸色也同时变了起来。
“不好,王妈!”
赵烺一声惊叫,就向巷尾冲了过去。
五十来米的距离,赵烺全力奔跑之下也就是几个呼吸的时间而已。
只是当赵烺来到草屋前面,“嘭咚”一声将虚掩的房门撞开之后,却见里面一片血污,王妈跟陈虎满身鲜血,直愣愣地躺在地上的血泊之中。
“王妈!”
赵烺一声悲呼,扑到地上,只是一番探查下,却见王妈跟陈虎已经没了气息。
而在他们的脖颈上,都有一道尺长的血洞,此时还在泊泊的流着鲜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