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想到了这里,赵烺拉了拉边上安静待着的秀秀,站起身子道:“此次多谢婆婆告诉我这么多消息,以后如果有了机会定要好好酬谢一番才是!”
“公子是孙先生的朋友,说这话就客气了!”
花婆婆摆了摆手,道:“时间也不早了,你们趁早出城吧!城门口有我们的人值守,你到了那里他们自然会放你出去的!”
“恶徒在那,抓住他们不要让他们跑了!”
花婆婆话才落下,街道另一头一队人叫嚷着冲了过来。
仔细一看,却仍是白莲教的恶徒。
“婆婆退后,让我们来对付他们!”
赵烺虽然感觉花婆婆肯定实力非常,但看着她那花白的头发出于本能还是走前几步将她与秀秀护在身后。
“你这孩子,倒是有心了!”
花婆婆身子猛然站起,一股磅礴的其实徒然从其身上爆发了出来。
“区区几十名邪徒而已,公子自管赶紧离去便是!”
花婆婆猛然将赵烺拉回,厉声道:“暗卫听令,杀!”
声音才落,却见此前本是紧闭的门窗里道道黑影突然冒了出来,向街道口那队人冲了过去。
这队黑衣人虽然才仅仅十余人,可个个骁勇无比奋勇前冲,竟然在几息间就将那队人压了回去。
如此这般,赵烺总算明白了孙先生麾下的暗卫实力,心里也因此放心了下来。
“婆婆,那我们就走了!”
待在这里越久,就会吸引更多的敌人前来,给花婆婆他们带来更大的压力。
此时也不是矫情的时候,赵烺跟花婆婆告辞之后便带着秀秀赶忙向城门的方向冲了过去。
十来分钟后,二人来到西城门不远处。
而这一路上,倒是出奇的没有遇到什么追兵阻拦。
“或许是花婆婆让暗卫帮忙的吧!”
赵烺将这一切都记在心上,带着秀秀向城门口走了过去。
广州城内混战不断,各处城门都得了命令严禁任何人进出。
城门口值守的军士看见赵烺二人本来举起长枪正待喝问,却被边上一个眼尖的青年军官一把将枪按了下来。
“把门打开!”
“可是上头……”
“可是什么可是,这里谁是老大?敢不听令小心我现在就以违抗上令崩了你!”
伴着那青年军官的喝骂声,沉重的大门吱嘎作响间被打了开来。
“赵公子请出城!”
青年军官也不多言,来到赵烺边上直接说道。
“多谢!”
赵烺拱手示谢,伴着身后那再次吱嘎作响的关门声匆忙离开了这里。
“广州再见,但我一定会再回来的!”
城外是一条笔直的马路,此时没了进出的行人,失了往日的热闹。
乌云密布的天空下面,城内不时有道道火光及喊杀声透过风声犹在耳边。
赵烺回身望去,心生感慨思绪万千,还是在秀秀的劝说下离开了这里。
……
秀秀的老家在云南文山,是苗疆蛊族现如今最大的集聚地。
一番周折,先走了大半天的水路后又转乘列车,终于是在第二日的清晨到达了文山地界之外的一个小镇子。
镇子四周高山林立密林丛生,要想去文山只有马车可以通行。
从广州到这里一路上除了舟车劳顿之苦,倒是再没碰见白莲教的恶徒追击。
二人开始一路警惕追兵,到了现在终于是稍稍松懈了些。
于附近的集市上随意吃了些早餐,赵烺便雇了辆马车前行。
只是天不凑巧,时至正午路途走了一半,天空突然降下了瓢泼大雨,崎岖的山路不一会儿就泥泞不堪起来,马车直接陷在了泥地里再也无法出来。
马车车夫名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汉子,他努力了半天累的筋疲力尽马车还是纹丝不动,遂只能无奈地骂了句老天,而后将车钱掏了一半出来,对赵烺说道:“天公不作美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如今这马车实在是不能前进了。
好的是从这条山路下去,再翻过两座山就到文山了。
这是公子的一半车钱,实在是不好意思!
还有这把雨伞也赠予公子了!”
“车钱不必了,至于雨伞我们收下就好!
大哥你也辛苦了,我们都看在眼里,剩下的路我带着妹妹自己走吧!”
赵烺将钱推回,无奈地带着秀秀沿着山路向下走去。
“哥哥放心,云南这里的天气虽然多变,但这雨来的快去的也快,一会儿就不下了!”
秀秀出言说道,赵烺心里总算是好受了些。
车夫所赠雨伞是那种老旧的油布黑伞,分量虽重但好的是尺寸够大,完全可以容纳赵烺二人不受雨淋。
只是让他们无奈的是,二人都在山路上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二十来分钟,漂泊大雨越来越大,丝毫没有任何停歇的意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