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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子三十来岁,进入房门使劲一嗅,指着赵烺脚下那一滩灰烬嚎叫道:“你这个天杀的我好心让你在这里养伤,你怎么在我店里放火?
我跟你讲啊,我这店可是祖传的百年老天,这里面的任何一件家具摆设都价值连城。
并且算命先生说了,我这店五行属水,不能在房间里出现火气。
如今你在这房间里放火,就破坏了我店里的风水。
以后我店里的生意可就要败落下来了,你个天杀的……”
“你是这里的老板?”
赵烺听的暗暗皱眉,止不住就将对方话语打断问了出来。
“好你个天杀的,不仅坏我店里风水,还打断我说话。
我跟你讲,从来没有一个外乡人敢在我苗疆这么嚣张!”
“你想怎样?”
赵烺听的莫名头疼,出声问道。
“怎样?”
此人却正是齐镜。
他见苗灵一行人离开,便带着行李回了客栈。
只是刚回客栈之后,他就闻到了一股烟味。
这烟味虽淡,但却将凑巧赶回来的齐镜引了过去。
他知道房间里这人是跟圣女一起被送来的,但如今圣女离开却将此人独留于此。
由此证明,这人定然是在什么地方得罪了圣女,并不得势。
想到这里,齐镜计上心来就准备谋取些钱财。
他拿捏着架子,眼见着对面这青年虽然看起来文弱,但观气度却也不是常人。
心下暗思火候差不多了,齐镜也不卖关子,直接说道:“按道理来讲你是客人我是老板,我们之间其实并无矛盾。
但如今你破坏了我店里风水影响了我生意,那就要就事论事了!”
“哦?你是想要钱财?”
赵烺颇有深意地看着齐镜,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三日前送我们来此之人已经把房钱全都付了,并且定有剩余!”
送他与秀秀前来之人是赵烺哥哥,是自小对他最好的亲人,赵烺自然知道他必定会将事情处理的极为完美之后,才会离开。
齐镜稍一愣神,强自出口道:“他是他你是你,再说了就单剩余的那点房钱根本就不够你赔偿风水的钱!”
“呵,风水?”
风水之说赵烺自然是不信的,他自然知道对方这是在讹他。
只是寻思一番,赵烺还是从怀中拿出一个染着血渍的钱袋,从里面掏了五枚银元出来,道:“这些够不?”
“这些啊,房钱倒是够了,只是风水呢……还是少了些!”
“哦,不够是吧?”
赵烺轻笑着掂了掂钱袋,哗啦一声将袋里几十枚银元全部倒在桌上,道:“想要钱呢倒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跟我说说三天前送我来之人的情况,我就把这些钱财全部都给你!”
“好多钱!”
齐镜眼冒金光,紧搓着双手就要扑将上去,却被赵烺一把给推了回来。
“别急,先说事情再给钱!”
赵烺语气轻松,淡声出口。
“这……”
齐镜有些为难地看着赵烺,又看了看桌子上的钱财,喉头耸动咽了口吐沫,道:“公子你却是为难我了,三日前送你们前来之人黑衣蒙面,只能从体型声音判断比你要稍大一些。
再看他脚步沉稳定然是有功夫在身。
而至于其它的,那可当真是不知道了!”
“当真不知?”
“真的不知道啊,公子你就别为难我了,看在我这么坦诚地把所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的份上,就把钱给我吧!”
“呵,给我说的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还想取我钱财,你是在做梦吧?醒醒吧老板!”
赵烺鄙夷地看着老板,在桌子上留下五枚银元其余悉数重新装回钱袋,看着直咽吐沫的齐镜笑道:“初来贵地,还要在你这多住些时日。这五枚银元足够我在这里住上一月还有余,你就先拿着吧!”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你要是不要的话也没关系,我把钱收起来换别处住去!”
“你……”
齐镜本想发作,只是回想刚才赵烺一推之下虽是随手而为,但力道却是极大。
心中暗想对方肯定也有功夫傍身,不然作为一个外乡人他不会这么有恃无恐。
想到这里,齐镜心中一动强笑着将桌上五枚银元装了起来,紧拉着作势欲走的赵烺笑道:“这俗话说的好,来者是客。
你看你既然在这里住下了,证明这也是我们有缘分。
既然缘分来了,我怎么有把客人推出去的道理?
公子你就在这里安心住下,我定然好酒好菜的伺候你,让你在这里住的舒舒服服的!”
“哦?好酒好菜倒是不错,只是这缘分不要也罢,听着让人心里瘆的慌!”
赵烺伸了个懒腰,道:“时至正午太阳正好,麻烦老板帮我烧点热水准备一桌好酒好菜吧!
对咯,千万不要下毒害我哦,对待敌人我可是很残暴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