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当下响起了一声脆亮的耳光声,胡言顿时被拍飞了好几颗牙齿,整个人都几乎被扇倒贴在墙上,还没等他惨叫出声,余秋就已经抬起右脚顶住他的后背,把胡言死死地压得动弹不得。
余秋微微一笑,站在胡言背后轻言细语地问道:“那天,你用哪只手打得我爹,把我爹打进了医院?自觉点伸出来,我不想多费力气。”
被余秋这么一提醒,胡言也终于醒悟过来,上次自己喝酒之后执勤,刚好看到老余头藏着钱不肯上缴,就一拳把他放倒在地上……
合着现在人家儿子找自己算账来了!
胡言喘不过气来,脸色发白。“我伸……我伸……”
他寻思着找个机会逃脱,偏偏这个时候余秋又微微地加了点力道,瞬间就让胡言有一种被碎肋骨被强烈挤压的感觉。
他实在憋不住了,咬着牙缓缓抬起了自己的右手……
余秋笑了,“很好,挺配合的。”
“啪……”从办公桌上拿起水晶烟灰缸,余秋没有一丝犹豫,就抡着烟灰缸直接砸在了胡言的右手手背上。
一个多边形的水晶烟灰缸雯那间四分五裂,玻璃片子四处飞散,右手手掌被瞬间砸得血肉模糊,只听见胡言发出一声惨叫。
朦胧的月光之下,余秋的脸色显得有些阴森,有些让人毛孔悚然。胡言嘴巴刚刚张开,就被余秋用手死死的扣住了下巴。
他盯着胡言充满惊慌的眼眸,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自己看着办吧!”
胡言拼命的点着头,整张红都憋得发红。
余秋这才松开他的下巴,拍了拍胡言的肩膀。松开了顶在胡言后背的腿。
“站着别动,靠边!”这时候从余秋背后转来了一声冷笑。
余秋瞪了一眼身后的人群,原本站在胡言身旁的小个子城管,这时候指了指站在身后穿着城管制服的几十个小弟,说:“咱们胡队长让这货给砸了,你们能让他走出咱们这大门吗?”
“当然不能!”一群穿着城管制服的大盖帽大声吼道,。
手指没受多大影响,但关节必定全都砸出问题来了,胡言垂着手,任由鲜血顺着指法滑落,看着手下带来了人,心底不由的硬了起来。
“大家伙给我上!”胡言不相信余秋没有底子,他甚至怀疑余秋是不是刚从梁山上下来的……那一头的长发,这他妈是个暴力份子啊!
几十个人马握紧着手中的武器,几十根警棍在风中得瑟着。
余秋淡淡一笑,瞅了眼人群,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中南海抽出一根,抽了一口烟。说:“一群槌子,咋就没两个能打点的?”
“草!装逼吧,今天晚上不给点颜色给你,你这货是不知道咱东区城管的厉害。”小个子冷冷一笑,手一挥,人群里便跨出了两个身穿黑色背心的年轻壮汉,两个人手臂上剌着纹身,手中拎着两根铁棍,脸色阴森。
余秋心底明白,这两个人根本就是当地的一些地头蛇,连城管都得顺着他们。平日里还得给他们孝敬钱,否则,城管可也不是那么好干的。
余秋抬着眼睛看了那两人一眼,嘿嘿一笑,说:“林海市的地头蛇?你们城管大队该不会是害怕被人找上门,找两个人坐镇吧!看这样应该是打手吧?你们一个月给他们发多少工资呀?”
小个子一愣,脱口而出:“五千!”
“得,这回你们还得再多掏五千块钱了!”余秋说着,便往前迈了一步,闪电般的出手,两个壮汉还没等反应过来,就听“啪……”一声,余秋随手一甩手臂就劈在了他们的脸颊上。
“啊……”
强劲的冲劲让两名壮汉的脸颊瞬间肿了起来。
“呸!”顺着壮汉啐出的口水,杂带着两颗牙齿。
胡言这时候被余秋的表现彻底镇住了,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下手这么狠的人,底子能干净到哪去?
真他妈倒霉,在东区混了也有好几年了,怎么就不知道这田心村里面,还住着一个下手这么狠的王八蛋呢?
“骂了隔离,给你们钱干啥吃的,赶紧给我打!”胡言这时候站在角落里怒吼道。
余秋身子一晃,右腿如同鞭子一般闪电踢出,狠狠的踢在了胡言的胸腹上,一阵似有似无的骨骼断裂声中,胡言的身子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飞了出去,顿时一阵胸闷欲绝,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两名壮汉犹豫了一下,相互看了一眼,哪里咽的下这口气,平日里来城管局里闹事的人不是没有,可哪一次不是城管在前面受理,他们再秋后算账的,这次,打了胡队长不说,还甩了他们两巴掌。想到这里,两名壮汉的另一条胳膊抡起铁棍就朝余秋猛砸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