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书房里,仅有一个吊灯发出微弱的光,透过若隐若现的树阴,看到一个背影匆匆挂断电话后,怒气的把电话摔在了地上。
剪开余秋身上已经和血液浑浊在一起的衬衫,手术室里所有的医护人员都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
“没想到现在还有人知道用这种草来止血。”手术室里,一个老者摸着胡子说道。
“王院长,这是什么东西?”一个年轻的小护士走到手术台前问道。
老者从余秋背上用镊子夹起一些碎片,对着灯光转了两圈,然后说道:“这是止血草,别名是景天三七,不单有止血镇痛功能,可治跌打损伤。”
听完老者的解说,小护士诧异的看着余秋宽扩后背上的那道伤口,恨不得牢牢把这种草药记在脑海里,以备不时之需。
“行了,先给伤者包扎伤口吧。这也没我什么事了,我就先回去了。”说着,走出手术病房,脱下白大挂走了出去。
看到有医生走出来,小胖等人连忙站了起来,快步走到老者面前,问道:“医生,我朋友没事吧?”
“没什么大问题,倒是他身上的止血草救了他。懂得用这种草药的不是一般人啊。”老者摇头晃脑的朝外走去。
难道嫂子是学中医的?小胖有些震惊。
病房内,身穿病服的严蓁蓁皱着眉头摇晃着脑袋,紧张的神情让坐在旁边的文雨不禁握紧拳头。
“余秋……”严蓁蓁从睡梦中惊醒, 眼睛猛然睁开,毫无聚焦。
“小姐,小姐……”文雨伸手右手,在严蓁蓁眼前晃了晃,感觉到眼前的光线,严蓁蓁的眼珠开始慢慢凝聚。
严蓁蓁看着文雨身后白色的墙壁,和盖在自己身上白色的被单,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晕在了余秋的怀里。
“文雨?你怎么在这?我这是在哪里?”
对了,余秋呢?伸手摸了摸空荡荡的身旁,严蓁蓁一下子坐了起来,慌张的问道:“余秋呢?”
文雨一胳膊搂过严蓁蓁,眼睛哗哗直流,哭道:“小姐,小姐你没事太好了。”
抽了抽鼻子,文雨扶正严蓁蓁后,摇动着病床上的摇杆:“余秋他没事了,伤口已经缝合好,手术的医生说,幸好当时用止血草把伤口敷上了。”
原来那个长得倒披针形的小草是止血草啊,严蓁蓁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不过,小姐,你怎么会认识那种草呢?怎么会知道它可以止血啊?”调整好床铺,文雨在严蓁蓁的后背上垫好了枕头。
“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草,只是当时余秋告诉我,让我去摘这种草,我就去了。”想起当时的情景,严蓁蓁一阵脸红。
“还真是怕死的家伙,这么天寒地冻的让你在雪地里摘草,亏他想得出来。”文雨抱怨着握住严蓁蓁的双手,心痛的说道:“你也是的,干嘛那么听他的话,看把你的手弄的,都是伤痕。”
“他也是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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