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老人住的房间里的床换成东西向,莫靠墙,对身体有帮助。”
“嗯,马上就让人换。”
这回刘远认定那个“本地大师”是个半吊子了,有些地方做的还不错,有些则是瞎搞一气。
“小神仙,这是一百万,您收好,多谢多谢!”
看着这沉甸甸的一小箱子,刘远就有些头疼。在香港,都是给卡的,也方便取用,这么个箱子,也不怕被人劫了。
“小吴,你拿着吧。”刘远示意小吴接过箱子。
“三个月后,如果还是原来的那个情况,您可以想怎么臭我就怎么臭我。”刘远也摸清这个男人的脾气了,不让你知道知道厉害,你怎么了解什么叫“大师”!
“不敢不敢,您做的局,我肯定信!”潘姓男人赶紧摆手澄清。
“刘远,你拆了人家的院墙,还收了人家的钱,还让人家对你感激不尽的,你是惭愧不惭愧?”胡素在一旁偷偷跟刘远打趣。
“好惭愧呀!那这样吧,我把钱全捐给红十字会,您看怎么样?”
“这种光荣而伟大的事情不能你来做!得我做!所以,你要先把钱给我!”胡素十分的“大义凛然”。
午饭就在潘姓男人家里吃的,他雇了一个特一级厨师专门给自己做饭。
饭前男人为了给刘远赔罪,二两半的口杯连干了三杯白的。
话匣子一打开,这个男人的豪爽性格倒也让刘远觉得此人并不算多可恶。
男人叫潘年,也算是个红三代,不过自己还没出生,爷爷就因为执行任务失踪了,老爸也没沾上什么光,在延安公检法部门做了个不大不小的副局级干部,到了潘年,索性弃政从商,倒也做个风生水起。
“刘爷你是不知道,想当初我爷爷那辈儿也是相当了不得,放到现在,那也是国家安全局副局级的干部,相当于副部长了,可是老爷子死的早,尸体都没找到,不然哪还用我这么拼了老命的挣钱,躺家里稳稳当当做个衙内,舒坦着呢!”
“呵呵,自己挣的钱,花起来才得劲儿啊。”刘远随声道。
“这话说得好!不愧是有大学问的人!我爸也帮不上什么大忙,九五年就过世了,全凭我自己摸爬滚打到现在,能挣出这么大一份家业,不算给祖宗丢脸了吧?”
“现在长辈也就剩下这么个老娘了,自从进了这房子,老娘就小病不断,前两天还把腿给摔折了,我能不急么?说真的,刚开始见你的时候,真不相信您这么大的年纪就有这么大的神通,所以我还得跟您道个歉,是我狗眼看人低。”
潘年说着,举起杯中酒,又一饮而尽。
真是个海量啊。
刘远也象征性的意思了一下。
“说到我爷爷,家里一直都有个了不得的故事,我说给您参详参详。我爷爷原来是负责特务机关的,后来知道国民党有一批宝贝运不走,打算藏起来,所以就带着人过去抓,没想到一过去就着了道儿,人到现在都没发现。”
“刘爷,我就怀疑我爷爷肯定是发现什么秘密让老蒋的人给灭了口了,估计那批宝贝正儿八经值两个!”
“那你就没去再找找?”刘远问潘年。
“怎么找哇!人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了,连在哪失踪的都不敢确定,只知道最后联络的地方是在山东烟台。后来国家都派人找了好几次,一点信儿都没有,这才给报的烈士。”
“烟台那么大,谁知道人和东西都在哪儿丢的,国家的力量都搞不定,我一个小角色,也就趁早死了这条心了。再说现在手里也趁些钱了,管他宝贝值多少,我也花不完。哈哈,也算是自我安慰呗。”
......
一顿饭宾主尽欢,出了潘家的大门,潘年出来相送,舌头都大了一圈。
“刘爷”,潘年打着酒嗝说,“以后有时间就来延安玩,吃喝玩乐一条龙,我潘年全包了,千万给我这个机会!”
“有机会一定会再来拜访您的。”刘远客气的说道。
驱车离开潘家,滴酒未沾的吴宣强负责开车,胡素坐在副驾驶开始打瞌睡。
“五哥,小吴这边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三爷爷那边我也看过了,过几天我就打算返回香港了。”
“哎,这趟来大陆,你也吃了不少苦头,是老哥没招待好你啊。”
“别这么说,这次过来,也是大有收获,见了三爷爷,又认识了你们。”
“下次什么时候......”
“铃......”手机铃声响了,惊起了正在酣睡的胡素。
“老妈,什么事儿啊打长途过来?”接通电话,胡素含糊得说道。
但接着一高蹦起来,差点被车顶撞到头。
“什么?好,我知道了。我尽快过去。”
挂了电话,胡素也不说话。
“素素怎么了?”
“老公,我三姨死了。”胡素转过头来,泪眼婆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