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位,通常就置于名岳之中。估计是此人在这南天门某处站立的时间过长,冲撞了仙位,所以被山魁上了身,唱了半天戏,又一头扎在这。
这种情况不是很好解决,山魁并非阴魂,不可受降,只能用小挪移诀将其仙位换个地方,方可使其从人身中脱离出来。
虽然藏风囊未带,但怀中的符箓还是有的。刘远自怀中取出搬山符,手捏开山印,口持小挪移咒,试图将山魁之位与一块别处的正常土地调换位置。
此术已经算是刘远所学中相当难搞的一种了,至于真正搬山卸岭的大挪移以及带甲神行的遁地,那是传说中的东西,刘远无缘修习。
“仙山有灵,藏风纳气,法化机缘,求得晋康,善施已矣,归位伏藏,常勤瞻祭,早修正堂,敕!”
刘远尽量用小一些的声音将小挪移咒念了出来,虽然越来越多的人开始重新认识这世间仙人鬼畜的关系,但不代表这种行为就会被大众接受,搞不好有人说这几个人是合计好的托,还得挨人家一顿奚落,划不来的。
“呃!”挑山工缓缓的吐出一口浊气,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地上,周围是一群看热闹的人,颇有些迷惑不解。
“没事儿了,可能是天太热,你中暑有些严重,回家多喝些盐水就好了。”刘远对他说道。
“啊,谢谢小哥,谢谢小哥!”
病人安然无恙,围观之人也便一哄而散。
“姐夫,你果然好厉害啊!素素姐开始跟我说我还不信,哪有这么玄的东西,今天一见我才相信!”
“呵呵,其实经过那么多年的‘洗礼’,咱们国人的信仰缺失得太严重了,唯物主义固然可以使客观的认识机体得到发展,但并非一切的事物,都能够以现在的科学水平做出合理解释的。我并不赞同人们笃信玄学,但我还是希望大家能够敬畏鬼神,这样才能够真正的知道什么是‘人在做,天在看’。”
刘远自顾自的说了一堆,搞得三个人都有些发愣。不就是夸你一句么,跟我们讲这么多道理作甚?
等等!
刘远的脑海中忽然有一道灵光一闪而过,似乎是什么问题得到了答案。
“什么地方不对?我刚才在想什么?”刘远苦苦思索已经消失的那道闪念。
挑山工,山魁,小挪移咒,换地!
葬马池!
“我知道问题出在哪了!走,咱们回家!”刘远此时的心情忽然一片大好,兴奋之极。
“老是这样,刚爬上来就下去,咱们是来玩的诶!又不是出苦力的......”胡素被刘远拉着,不满得咕哝。
刘远也浑不在意,带着四个人坐索道下山,转回青岛。
“三爷爷,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回到宾馆,刘远敲开常开泰的门,老头无聊,让常洋买了一副旅游象棋,正唬着常洋陪他下棋解闷儿。
“怎么了?一惊一乍的?”常开泰也是第一次看见刘远这个样子。
“那个葬马池地下,可能被人下了挪移咒,咱们取出来的土,不是正地下的土,而是挪移来的‘假土’!”
“假土?什么意思?”
“三爷爷,咱们再过去一趟试试看!”刘远从来都没有这么独断专行过,但这次真的是有些急不可待了。
“行啊,不把你心里这个魔障去了,指不定你得琢磨到什么时候呢!今儿太晚了,明儿过去吧!”
......
“远哥,已经很晚了,你睡一会儿吧!”胡素迷迷糊糊的跟刘远说道。
“你好好睡,我没事儿。”
晚上吃过晚饭,刘远全身都处于亢奋的状态之中。已经是后半夜了,爬了半天山的胡素早睡得七荤八素的,刘远睡不着,想起身到厅里抽根烟,结果把胡素给碰醒了。
胡素估计自己说了什么第二天也记不得了,翻个身又睡过去。刘远走到套房的小客厅里,点了一根烟,烟头火光在一片黑暗中明明灭灭。
刘远与常开泰不同,常三爷倒斗倒了近百年,不是双格墓那样的奇观,老爷子连眼皮都未必眨一下。
而刘远,说到底也毕竟还是个年轻人,还做不到凡事一颗平常心,心里记挂的东西被发现有可能会得到时,那种冲动的感觉又再一次涌上心头。
如果这次能够成功,只要那地下真的有《真灵位业图》,一定要拿到手!
刘远想着,吸掉了最后一口烟,烟头掐灭,房间重归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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