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胡素,田静是第一个起床的,看起来还不是很适应北京清秋的寒意,出得门时,将身上的衣服裹了一下。
常开泰和刘远对望了一眼,并不说话。
“这么早就起来,不多睡一会儿?”刘远隔着一道门对正走过来的田静说道。
“在家睡的习惯,偶尔出来,稍微有一点择床。再说早起一些呼吸下新鲜空气也不错。倒是你,年纪也不大,起的却这么早。”
“习惯了。”刘远右手提壶,添了杯子,给田静倒上一杯茶。
“来,喝上一口,醒醒酒。一会儿吃早饭。”刘远说着,将茶杯递给了刚坐下来的田静。
田静刚一伸手,刘远的手已经松开。
“啪!”紫砂茶杯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似乎被溅出的滚烫茶水喷到了小腿,田静轻轻的哆嗦了一下,将腿伸了回来。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田小姐,你看我这......”刘远嘴里连声道着歉,心里快疼死了,这茶杯连茶壶可都是老物件,一整套能卖三十多万,这打碎一个杯子可就坏了品相了,指不定一会儿三爷爷怎么拿自己开刀呢!
“没关系的,天凉了,手脚都有些慢热,你看我也没接到。”田静没有怪刘远,接过刘远重新递过来的茶,轻轻的闻一闻,喝上一小口。
那双虚捏着茶杯的手是刘远见过的最漂亮的手,如脂似玉,修长且直,指甲修理得很干净,并没有做什么装饰,但就仅仅是这一双素净的手,就会让人浮想联翩。
听到响声的胡素来到屋里,看见一地的碎瓷,急忙取了扫帚撮斗来收拾,“怎么这么不小心,三爷爷的东西,你也不精心点用!”胡素一边说着,一边忙活,跟坐在一旁的田静相比,原本那个出水芙蓉般的小姑娘已经像个居家的妈子了,尽管田静似乎比胡素还要年长一些。
“田小姐,我观你面相,似乎有些焦虑失眠,看来不是择床的问题,是神经太紧绷了吧?”刘远看似无意的问了一句。
“哦?看不出来,刘先生还有一手这么厉害的医术,仅靠观人眉宇便可断病恙?”
“不用叫刘先生,叫我刘远就行。”
“哈哈,那你也不必喊田小姐,我的名字你也是知道的。”
一旁的胡素收拾完,转回厨房,没有让大家看到她眼中那一抹淡淡的焦虑。
“虽然学艺不精,不过如果只是小病,我还是可以略解一二的,不如让我帮你把把脉,看看你的身体状况如何?”
“求之不得。”听刘远如此说,田静大方的将一截葱臂递了过来。
刘远将三根手指搭在田静的脉搏上。
沉稳,有力,同时并无内息,这女人并不是练家子。
难道真的是看错了?
“刘远?”
“啊!不好意思,刚才有些走神。”
“怎么样?是我的身体出现了什么状况么?”
“没有没有。你身体状况非常良好,只是最近可能在倒时差,又换了新环境,所以休息有些不好。不要紧的,家里有现成的安神药。有时间的话喝一些就好。”
“嗯,那就谢谢你了。”
“客气。对了,冒昧的问一句,你是做什么职业的呢?”
“哦,我是做工程建筑还有生物科技的。”
“哟,那倒是我班门弄斧了。你本身就是做药的,我还给你看病。”
“我只是卖药的,不是医生,再说,医者尚且不自医呢,更何况我只是个普通人。”
从田静的话里,刘远没有得到一丝一毫有用的东西,对田静表面上的了解,只能暂时先到这。吃过早饭后,还得跟白叶叶好好了解一下这个女人。
用过早餐,田静要去看一下自己公司在北京这边的工地,也没有用刘远等人的陪同,出了门便自己打车出去了。
正好这是个好机会,刘远便到了白叶叶的房里。
白叶叶起床就吃饭,也没换衣服,此时脱了睡衣要换外套,刘远进来时,正看到白叶叶只穿着内衣裤。
一见是刘远,白叶叶也不叫喊,笑眯眯的看着刘远。
刘远急忙道了声歉,退出门去并将门带上,气的白叶叶轻轻跺了跺脚。
没过多久,刘远听到屋里没好气的喊了声“进来吧”,这方摄了心神,深吸一口气,重新走进屋里。
“小叶子,我来是想跟你打听一下田静的情况。”
刘远一进屋就没头没脸的来这么一句,直把白叶叶气的七窍生烟,老娘都快全裸上镜了,结果你竟然看上了我身边儿的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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