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感情上的事情一点经验也没有,但上官大小姐多精明的人啊,连续两次想见常浩而不得,她当然会意识到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但这时候她还没有意识到这是常浩在刻意地躲着自己,只当是那闻老大夫的诊断又出错了,当即让小安把这据说祖上是太医的老大夫从另一辆马车上给扒拉了下来,让他赶紧地过来给常公子诊治诊治。
“闻老先生,常公子可有大碍?”
闻老大夫虽然很没有节操,见钱眼开,但医术的确是不错的,因为他的祖父的确曾经在宫里头当过太医,传下来的医术自然高明,加上闻老大夫行医大半辈子,经验无比丰富,此时见常浩躺在那里,气息平稳,眼皮子底下一对眼珠子却不时的乱动,心里便已经大概有了数,再一把脉,发现常浩的脉像十分正常,心里就越发地肯定了。
“常公子身子并无大碍,反而日渐好转啊!”虽然不明白这一男一女又在玩什么花样,但本着宁拆一堵墙,不拆一段缘的想法,闻老大夫没有戳穿常浩。
当然了,主要的原因是这一次没有人付钱让他帮着做假,他懒得掺和进去。
“那常公子为何日日感到疲惫,长睡不起?”虽说对方身上有了一层太医后人的光环,但常公子身体貌似又出了问题,上官柔不禁又对闻老大夫的手艺起了疑心。
原本想置身事外的闻老大夫一听新东家怀疑自己,顿时就不干了,这可是关系到他今后是否能被对方重金雇请的严重问题,当下也顾不得什么宁拆一堵墙,不拆一段缘的原则了,连忙道:“常公子这不过是卧床太甚,导致四体不勤,精神不振罢了,想要根除,也不是什么难事!”
“果真如此?”上官柔惊喜万分。
“那是自然!”闻老大夫傲然道,心里却是暗叹一声,常公子,对不起了。
然后他便从自己的药匣里取出了一枝细细长长的银针来:“些许小疾,药都不用!”
正好常浩这时候是侧身躺着,闻老大夫看也不看,便随手把那银针往常浩屁股上扎去。
“哎哟!”
常浩正闭着眼睛装睡呢,见上官柔大小姐如此关心自己,不禁暗自惭愧,不过再想想自家哥们的遭遇,他还是决定装睡到底。
不曾想屁股上突然被人用针狠狠扎了一下,下意识的就叫出了声。
这一声叫出来,这觉自然也装不下去了,常浩无奈,一边在心里对那用针扎自己屁股的老大夫破口大骂,一边讪讪地爬起身子,脸上还装出一副睡迷糊了的模样来:“发生了什么事?”
见常浩不再睡了,那闻老大夫高深莫测的笑笑,把银针收好。
你丫再敢装睡,破坏老子的好事,老子就把你的屁股扎成蜂窝!
闻老大夫心中发恨,又想即然已经把人弄醒,索性帮东家到底,便又对上官柔笑道:“好教小姐知道,常公子身子如今已然有大好的迹像,无需再每日里一昧地卧床静养了,适当活动活动,反而有益恢复!”
那上官柔见闻老大夫一下针,常浩便醒了,对老先生的一点疑心自然消散,忙不迭地道谢,礼数周到地把闻老大夫送下了马车。
再回到车上时,上官柔虽然有满腔的话儿想要和常浩说,但又不知该从何说起,一时间竟是有些失神。
常浩虽然有心和对方保持距离,但醒都醒了,对方救了自己的命,也不好做的太过份,便向上官柔拱拱手,开口道:“承蒙小姐搭救,在下感激不尽,如今又劳烦小姐为在下请医用药,在下心中更是忐忑,只是在下如今病体未愈,虽有心报答小姐,却又不知该如何去作,还请小姐见谅!”
又道:“日后小姐若有用得上在下的地方,尽管开口便是,只是在下没有读过什么书,唯有一把子力气,帮不上什么大忙,只怕小姐看不上眼!”
装睡不成,常浩决定改变策略,他觉得这小姐是商队的主人,想必家中富有,而且他从小安那里打听过了,这小姐喜好读书,这样的女人,想必喜欢那风度翩翩的书生公子,即然这样,自己反其道而行之,想必能让这小姐心生厌恶。
但让常浩郁闷的是,那上官柔听了自己的话,竟然讶异道:“公子没有进过学读过书么?可听公子说话,却不似如此啊?而且公子不是忘了过往之事么,又怎么能确定自己没有读过书?”
“这个……”常浩大窘,心想自己怎么忘了还有这一茬,连忙圆谎道:“在下现在虽然识得些字,却不会写,想来应该是没进过学的,何况小姐可曾见过像在下这般模样的读书人?”
上官柔看看常浩,心里不由得有点赞同对方的说法,盖因这年头读书人大都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常浩却身高体壮,怎么看也不像是个正常的读书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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