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如此,更不要说,这并州边军这些年在常威、李荣轩和夏远图的手上,早已被锤炼得更加英勇善战。
对方费了这么多手脚,终于将这支军队抓在手里……
响马贼,并州边军,常威之死,高家村魏公公遇袭,金帐汗国入侵,李荣轩重夺九原城,夏远图之死,似乎有一只黑手,暗中将这一切串连在了一起,隐隐地操控着一切……
常浩有点不敢再想下去了。
他忽然有种不寒而颤的感觉。
魏公公的脸色这时候也是极为难看:“小友,这件事你不要再插手了,不然只怕你会大祸临头,咱家现在却是后悔把你给扯了进来,早知如此,当初就该让你呆在晋阳城!”
又道:“此间事已了,咱们明日就动身回东都,到时候咱家设法为你谋个武职,将你远远地调开,若无必要,你也不要再来寻咱家,千万莫要再掺和进来了!总之,咱家在一日,便会暗中保你一日,你身怀大能,他日必非池中之物,只要不可意气用事,总有腾飞之时!”
常浩闻言心中不由一阵感动,心道这老太监对自己还真是没话说,也不枉自己和他结交一番,几次三番为他涉险。
“公公自个也需小心些!”当下他也没有装模作样地客气,只是小声提醒对方注意安全:“那些人如此布局,日后对公公不可能没有防备!若是界时有需要在下效力之时,公公尽管明言,便是赴汤蹈火,在下亦在所不辞!”
魏公公听得常浩担心自己,又感受到他话中的真诚,心中也是一暖,笑骂道:“咱家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还用得着你来提醒?自然会小心在意!莫不是你以为这次帮了咱家这许多忙,就当咱家是个老糊涂不成?再说了,东都是咱家的地盘,是根基所在,回到了那里,便是天塌下来,咱家又有何惧?”
常浩听了只是笑,却没有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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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魏公公和常浩,李荣轩回到了郡守府的内院,才刚坐下,一个人影从暗处闪出,来到了李荣轩的面前,拱手施礼。
这人是个青年,个头不高,但却颇为壮硕,身上穿着李荣轩亲兵衣甲,长相颇为英俊。
“将军,他们走了?”
他轻声向李荣轩问道。
李荣轩点了点头,淡淡道:“走了!”
青年又问道:“他们可有怀疑将军?”
李荣轩冷哼一声,道:“自然中怀疑的,不过即便他们怀疑了,又能如何?没有证据在手,死无对证之下,他们能奈我何?”
青年犹豫了一会,道:“将军,为何当时不直接将他们除去,左右已经迷翻了他们,不过是一刀的事,如今放他们归去,只怕那老太监日后不肯罢休!多生事端!”
李荣轩撇了这青年一眼,道:“夏明达,李某如何来做事,还轮不到你来教!不要以为你是殿下的人,就可以在我面前嚣张,不过是杀了夏远图接管了那些人而已,没我谋划,你能成功?再说了,便是殿下亲自来了,也不敢如此与我说话!”
原来青年却是夏远图身边的那个夏明达,听得李荣轩如此说,夏明达身子一颤,连忙道:“将军息怒,小人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有些疑惑!却不想说错了话!”
李荣轩又哼了一声,冷冷道:“下不为例!”
夏明达连声答应,然后才道:“还请将军为小人解惑!为何要留下这二人性命!”
李荣轩瞪了他一眼,道:“那常浩自然是死不足惜,可那姓魏的老家伙毕竟是潜龙内卫的提督太监,他若是也死在了并州,以那昏君对他的宠信,如何会肯善罢干休?说不得又要派人来彻查一番,那才真的是再起事端!放他回去,把这响马贼的事情了结,岂不更好?”
夏明达这才恍然大悟,不过仍担忧道:“若万一他日后生事……”
李荣轩冷笑道:“生事又如何,有这许多时间,咱们把一切都弄干净了,到时候就算他要查,又能查出什么来?而且还有殿下帮咱们罩着,他能想查就查吗?再说了,他这次回去,你以为他还能在提督太监的位子上坐多久?殿下要成事,怎么不设法除去那昏君的臂膀,你且看着罢,这姓魏的,风光不了多久啦!那时他自身尚且难保,又哪里还会管我们的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