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飞燕气急败坏,常浩却是越发从容起来,举手投足之间,招式越发地行云流水,圆润自然。
“天狼杀!”他乐呵呵地应道,怕宁飞燕听不明白,又加了一句:“这是弓斗之术!”
这时候,在校场边上,高巧儿也是兴奋地尖叫了起来:“那是我爹的天狼杀!”
原来常浩求学若渴,这一路从九原到洛阳,他不但和魏公公学了破军刀法、马踏飞燕和绝影飞刀,间或也会向高志山求教那独门的弓斗术。
当初在高家村,高志山手持长弓利箭,和一干响马贼近身搏杀的英姿,一直深深地刻印在常浩的脑海中,若不是一直不得机会,他早就向高志山讨教了。
如今有了机会,他自然不肯错过,他也不怕贪多嚼不烂,因为他觉得自己以后要是去了凉州,而高家父女却是留在洛阳,再想见面,就不容易了,此时不学,也不知什么时候才有机会。
高志山见他心诚,也不藏私,便倾囊相授,指点常浩以棍为弓,以飞刀为箭,学习这名为“天狼杀”的弓斗之术。
常浩身怀小周天功圆满的内力,悟性又高,学起什么武功招式来都是飞快,到了如今,这天狼杀他也是学得差不多了,虽然还远远不能谈得上是精通,但也已经是初具其形,今日和宁飞燕切磋,牛刀小试之下,竟然打了宁飞燕一个措手不及。
这也难怪,宁飞燕哪里能想到有人会将这弓斗之术以棍棒和飞刀使将出来,一时间看不明白,也猜不透其中的变化,自然是疲于应付。
此时听常浩说明,她这才明白过来,顿时又是好一阵无语。
棍棒为弓,飞刀为箭,施展弓头之术?
这样都行?
这一场并不在众人事先计划之内的比试,或许对宁飞燕来说,只不过是一时兴起的玩闹,但对常浩来说,却突然有了十分特别的意义。
经由这一战,他将自己这些天习武所得的感悟,还有一些心得想法,尽数放心大胆地付诸于实践,收获不可谓不大,也证实了将非棍法类的武功招式融入棍法之中的这种做法,确实可行。
当下他越打越是兴奋,不再拘泥于破军刀法和天狼杀,手中的熟铜棍连连变招,时而棍法,时而刀法,时而拳法,千变万化,不要说宁飞燕眼花燎乱,就连校场边上众人看了,也是心荡神摇,连连惊呼。
又打了一会,宁飞燕终于是受不了了,明明武功强于对方,却被对方那古怪的打法弄得束手束脚,打得实在是太憋屈了。
“不打了不打了!”
虚晃几刀,跳出战圈,宁飞燕气呼呼地瞪着常浩:“看来你真是本事了,竟然学会了这么古怪的打法!”
见她不愿打了,常浩虽然有些意犹未尽,却也只好停下手来,讪笑道:“郡主承让了!”
见他笑得可恶,宁飞燕只觉得这家伙似乎又变得如同刚认识时那般讨厌了:“你别得意,等我好好想想怎么破你这古怪的打法,下次定然让你好看!”
不过说是这样说,宁飞燕却也是放下了一块心头大石,知道常浩并没有骗自己,以这家伙如今的身手,近战有棍法,远战有飞刀,确实有自保的能力。
当下让人收了兵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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