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那胖子是斗鸡眼,美丑都不大分得清,可床上功夫了得,弄的我第一次就快活yù飞,隔了很久还回味无尽呢!”
话音未落,雪和百灵嫩脸飞红。桃夭夭脑门几乎垂到胸口,哀声道:“娘!你,你别……”
琰瑶环苦涩的笑道:“你们肯定要问,我怎么这般不知羞耻?呵,谁又告诉过我什么叫羞耻?金陵月遗秦淮河,六朝风liu烟花巷,金陵秦淮那地方盛产yin曲艳歌,荡妇sè徒。我一个浑纯懵懂的世外女子,孤身一人游荡其中,如同白纸掉进了大染缸。女孩子不可妖娆放浪,不能随便跟男人上chuang,这些常识谁跟我讲过?没有人,礼义廉耻谁教过我?没有人!我全不懂贞cāo为何物,只觉得男女间那种游戏趣味百变,永远玩不腻。风月场中有的是yin亵花样。我每种都想尝试,索xìng投身jì院,挂牌接客。甭管老的少的贫的富的,各类男人来者不拒。一时间金陵城轰动了,都晓得秦淮河边出了位名jì。本来连年遭东瀛海贼洗劫,水西门到莫愁湖一带娼门凋零。我一大红大紫,居然带的各家院子生意兴旺起来。老鸨piáo客笑的合不拢嘴,编了两句口号叫作‘花柳盛世,环中兴’。”
她扬脖挺胸,吐词又快又脆,颇有些炫耀的意味,同时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腮而落,令人见了分外的凄凉。桃夭夭掩面流涕,雪和百灵潸然饮泣。峨嵋众徒扼腕长叹,但惋惜中包含少许的鄙视。
琰瑶环道:“jì院生涯转瞬三年,历来的名jì最红也只两三chūn,到时年长sè疲,若无官绅名士捧场,就该早思退身之计。可我本具仙质,长久yin行未留丝毫衰痕,反而出落的愈发艳光四shè。眼看同行们嫁人从良,我只感好笑:新郎新娘夜夜换,多么新趣好玩,人类偏用婚姻限制欢乐,实在是笨的没治。别人做jì女虚以应酬,强颜欢笑,我却jīng研其技,做的兴致盎然,直令欢场老客也惊慕不已。艳闻越传越盛,金陵城快疯了,来piáo我的男人挤破了门槛,其中竟有宓文妃的丈夫龙鼎乾,哈哈……便在那时候我遇上了许青铉,铉哥,你看到我**时的反应,差把我的肚子笑破了。”
许青铉愧然道:“枉我修道多年,一动sè心丑态百出,又有什么好。”沉默了半晌,还是道:“那一天,我奉师命前往金陵王府,接王孙楚晴去峨嵋山拜师。路经花陌街玉华楼,猛听楼上jì女高喊‘峨嵋派许青铉哥哥’。我怀疑耳朵坏了,怎么jì院里有人叫我姓名门派?跳上楼找到那喊话的女子,我登被她的容光震呆,只看遍身罗绮,金钗辉映,好象是贵族姐装扮,容貌又似曾相识。女子道‘我是琰瑶环呀,你好生薄幸,分手几年就把人家忘了。’我眼前如撩开了纱帘,天山仙灵的眉目逐渐清晰。女子叹道‘怪不得你不认得了,想当初咱俩在山里初遇,我光溜溜的没穿衣服呢。”两三下脱的jīng光,娇声‘亲亲铉哥,认出来了么?咱们是老相识了。我不收你的银子,白让你看个够,玩个够好吗?’我猛记起她是何人,惊愕中想喝止,可看她舒展肢体,一步步走近,我的腹象无数蚂蚁在爬,心里发痒发烧,只yù将她紧紧抱住。惶急的两腿酸软,我连滚带爬逃出楼,轻佻的笑声就在背后回荡,一直跑出很远还不散。”
“我匆忙赶回峨嵋,遇见行健师兄才心定,告诉他天山仙灵被卖进了jì院,一定是宓文妃干的缺德事。我的怒气上冲,邀师兄去找昆仑派理论。行健师兄拦住‘玄门即将讨伐妖皇,莫与别派另生枝节,当务之急是救出那女孩儿。’我知他表面沉稳,实际内心焦灼如焚。多少战事等着运筹,他却留封书信给师尊,连夜下山赶去金陵救人。阿瑶,你们相遇后如何,以前我是耻于打听,今rì必须问个明白。”
琰瑶环道:“耻于打听?你当行健也被我迷住了?太看轻他了吧。”眼露傲sè,仿佛为逝者自豪,但眼神一闪而暗,慢慢的道:“行健是把我从玉华楼抢出来的。那天晚上我正和piáo客大被同眠,他旋风似的冲到床前,拿被单卷起我跳出窗外,驾剑飞出金陵城,一直飞进海岛上的山洞。我云里雾里昏了半天,落地后才知被人抢走了。刚开初我很生气,后来认出行健,立时转怒为喜。寻思剑仙首徒原来是个急sè鬼,仗着剑术抢美女独享,连piáo资都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