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丘赶紧抱起这女子,放在床上。『雅*文*言*情*首*发』
她已经昏迷了过去,但呼吸还算均匀,翘挺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甚是勾人视线。
她虽然蒙着面,但以厉丘相人阅人之眼界,仅凭此女一头秀发,露在外的双眼、额头及鼻梁,便也可知她容貌卓绝。
这种因缘际遇,可真是让人莫名苦笑。
月黑风高之夜,蒙面女刺客,飞檐走壁,孤男寡女……绝对是经典的小说和电影桥段,然后,便有一场风花雪月、蝴蝶鸳鸯。
可让厉丘碰上的这等因缘,其结果竟然是此蒙面女一个趔趄昏迷过去,发着三十九度的高烧!
她是谁?这番装扮,这等草上飞的身手,她何故来此,却又生着病发着烧……
且撕下她的面纱看看她面容再说!就在这念头刚刚升上来,厉丘伸出了左手之际,他才发现了他左手心的一圈红印。
仔细一看,是血印!
厉丘一惊,稍一思筹左手所及她身之处,很快便发现了女子的左手臂上有一圈湿印,袖子上有一个小破口。
厉丘立即抬起她的手,在灯光下一看,见肉,手臂上一个小血窟窿,血已经凝结,周边一圈红肿。
“中弹了……”厉丘当下便明白过来,看状况已经超过了一天。
厉丘很快又看了出来,此女脖子到胸口上三处血脉气场有异,定然是她自行封住了血穴,因而不致过多失血。
好在并非要害部位中弹,而且看伤口情形,乃是中了流弹,入肉不深,应该是子弹的杀伤力已成了强弩之末。
否则,在有效杀伤范围内,此部位肌肉上中弹,是极有可能洞穿手臂的。
但毕竟感染发炎了,当务之急,必须取出子弹,消炎。
看来,此女不简单!
厉丘再一望她的面纱,女歹徒?女劫匪?女刺客?被军jing击伤?还是,黑帮女子,在帮派火并中受伤?
厉丘不多想了,立即打开法器箱,再掏出银针,依他厉家祖上针法,连连在女子手腕yin郄穴、阳郄穴上插针,yin郄止血,阳郄镇痛。『雅*文*言*情*首*发』
随后,厉丘取出镊子和刀片,酒jing灯。这些野外急救工具,他这箱子里可是齐备的。
当年他爷爷能在荒无人烟、野兽出没的深山里生存一两年,自救工具必不可少。
伤口在左手臂靠近肩胛锁骨部位,挽起她的衣袖极不方便,除非把她袖子撕破,可撕破了,一个女子,走出去被人看到了是否不雅?
那么,脱衣服。
厉丘毫不迟疑,就见他两手伸在空中,下意识一抓,然后,他撩起了女子黑sè长袖t恤。
他的心跳,便也加速起来。
这等冰肌玉骨,凝脂若雪,吹弹可破,如燕泥一般柔软的肌肤,竟似晶莹剔透,一股幽香沁人心脾。
衣服越往上卷,厉丘呼吸便愈是急促,霎时,一道沟壑漫漫中分,两团酥胸滚滚而来,
淡紫sè的文胸,竟似压不住膨胀的喷薄,两根带子,牵扯不住傲人的迸放,随着厉丘翻卷动作,它们上下左右,一抖一跳,浮荡心神。
有环肥蜜柚之汹涌,衿衿我怀;有燕瘦雪梨之曼妙,悠悠人心,可堪樱桃两粒,若隐若现,偶有光影频转,半遮半掩。
厉丘只觉热血涌上了头顶,这等妙不可言之境,人生得遇几回?
这救人,却也难免作践人,由此可见,高尚,总是伴随着低俗。纯洁,往往源起于猥琐。
不过,厉丘可不是高尚和纯洁的化身,在他自己看来,他是一个真小人。
轻轻地,他的手在这软绵绵的两团肉上拂过,稍一着劲,便按了下去,又倏地弹了上来,雪泥一般的酥胸上,留下一团红印。
他还yu有更多动作,比如,掀开这紧贴的文胸,一窥庐山真容,可想想终是亏心之事,小人和禽兽的界限也就在此一层胸罩了。
当下,厉丘一阵深呼吸,平复心绪,三下五除二,脱掉了女子的衣服,映入他眼帘的,十足是一具jing雕细琢的艺术品,玉洁明丽,光华耀目。
而女子迷迷糊糊中似乎感觉到了异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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