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这时,一阵风,向着城楼的方向吹去。
秦楚从衣袖下拿出一只小小的瓷瓶,打开,任由里面的气体,顺着风吹向城楼,"古语有言,不战而屈人之兵,方为上策。那攻城,不动兵刃而取下城池,也为上策。"
气体有毒,那些个匈奴人,她早已经在他们身上下了解药。
侮辱性的言语,守城的守将实在不堪忍受,不一会儿便亲自下城,单挑这十几个去而复返的手下败将。
匈奴人成功的将人引了下来,就欣喜的回头,但身后,早已经不见了那两个人的身影,这时,才惊觉上当,但离去,已然晚了,面对迎面而来的刀剑,一时间,只有拼死一战。
空气中的有毒气体,顺着风,无声无息的拂向城楼上的每一个人。
下城楼挑战匈奴人的守将,一个人对付十五个匈奴人绰绰有余,但真正出手的那一刻,却是浑身无力,猛然从马匹上跌了下去。
匈奴人见状,虽不明所以,却是心中一喜。
而那些个乔装进入城内的人,原本不敢上城楼去偷袭,但见城楼上的人,突然间一个个都倒了下去,一时间,孤注一掷,全都涌上前。
一座城池,最后,竟落入了三十四个匈奴人的手中。
虽然只是一座小小的、不起眼的城池,但也足以引起北堂国轩然大波,引得天下人震惊。
一时间,天下人将这三十四个匈奴人,传得神乎其神,但没有一个人知道,其中真正的来龙去脉。
远处,秦楚看着那一座小城池落入匈奴人的手中,唇角,缓缓地勾起了一抹似有似无的冷笑,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去:庄君泽,这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开始。
苏寻欢看了看离去的人,又看了看此刻在城楼上,欢喜叫嚣的那些个匈奴人,微微的摇了摇头,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的趣味。
当这边的消息传入远在北堂国皇宫的庄君泽耳内的时候,庄君泽淡淡一笑,神色中,丝毫不看在眼里,但眼底深处,却是划过了一丝冷冽。
雪山。
在雪山中,不知不觉就住了整整三个月,期间,秦楚也试着寻找过水晶,但是,无果。而这个时候,天下,早已经陷入了战火纷飞当中。
雪山上,秦楚一袭白衣,负手而立,衣袂翩飞间,俯瞰着底下的一切。心中,想起秦袁,想起庄君泽,再想起那一袭不经意间会飘入脑海的红衣,手,轻轻地抚上衣袖下那一块南宁帝在她离开南宁国皇宫时,送给她的金牌,她知道,是该到了下山的时候了...
草屋,简陋的厨房内。
苏寻欢一脸郁闷的坐在灶台后,手中,正拿着柴火,目光低转,实在不明白自己这天下第一的采花贼,为什么会沦落到如今这给人烧火的地步。说出去,恐怕要被人笑掉大牙了。(未完待续)